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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一声巨响,二层甲板的门被推开,随着太阳的出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带着一大群女人走了过来,他趴在栏杆上朝下看,齐聿迅速的把齐舒瑶压着头搂在了怀里,手还在她的臀上来回的摸。
    男人笑着和齐聿打了个招呼,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又吹了声放荡的口哨,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震荡在头顶,齐舒瑶扭了下身子,在他的胸前点了点。
    只有安抚似的轻拍落在肩膀上,她只感觉到被带着走到了里面,太阳没有那么晒了,她跌坐在一个空位上。
    刚才赌局的第一轮结束了,呼喊声,嘲笑声,尖叫声和撕心裂肺的各种声音堆在一起,她看见一群人围在几个被扒光了的人周围,排成队,将他们绑着手脚嘟着嘴,扔下了船。
    “我懂了。”
    齐舒瑶趴在齐聿的肩膀上,从小窗的缝隙往外看,那些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却写满了故事。
    “这艘船的船票不是用钱买的,是用命买的。”
    “有命的人赌赢了,换来或是一个月,一年,或是一辈子的家业,没命的人赌输了,就永远留在了这片海里。”
    “他们有可能会被救上来吗?”
    “这里没有其他船只,距离陆地最近的距离也有几百公里,但海里却有不知道多少鱼类,等着它们下一顿的口粮。”
    “他们没有家人吗?”
    “有啊,上有老下有小,但也有人孤家寡人一个人,就像……”
    “像谁?”
    “没有。”
    扔完了人,这群亢奋的围观者突然冷静了下来,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丢下去的,人群慢慢安静了下来,但船上的人不会让他们有一刻安静,刚刚花衬衫男人带出来的女人们便被赶了过来,她们朝着男人们扑过去,路过齐聿时,看着他身上已经爬了一个,便扇着扇子路过,寻找下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人啊?”
    “船妓,你看上船的都是男人。”
    “你不会要把我当成你找的船妓吧。”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他揽着她的腰,突然翻了个身,齐舒瑶被跪趴着放在了座椅上,身边也全都是开干的男男女女,她突然就兴奋了,这好像是她梦寐以求的正大光明。
    从后面被撩开了裙子,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面,狠狠揉搓着浑圆的屁股,臀上的一层肉被来回推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呻吟声调动了齐舒瑶最大的情愫,她也忍不住张口喊了出声,屁股上被猛地拍了一掌。
    离她最近的那个女人被压在地上,身上的男人发疯的运动,她却转头看向齐舒瑶这边,隔着面具朝她笑。
    齐舒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还完好的卡在脸上,只露出眼睛和下巴。
    她晃神的时候,内裤已经被拨开,手指直接朝着前端的阴蒂奔去,夹起揉搓拉扯,小小的红豆粒被狠狠的虐待着,摇着颤抖的小头,带动着大腿根都在颤抖,淫水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外吐,她陷入巨大的空虚中,甚至自己将手伸进裙子里,拍开他即将放进穴道的手指,一只沾着水的手穿过自己的腿间,抓向他的腿根处。
    “进来,快,求你。”
    船舱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窝,男人女人混合在一起发出欲望的声音,这场面齐聿二十年不见了,他或许从来都没压抑过自己内心的猛兽,也提着枪加入的战场。
    齐舒瑶被揽着腰,紧贴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用力砸着的心脏,肉棒死死的卡在穴道内,却并不插得太深,她用头顶着齐聿的下巴,能感觉到他在来回的转动。
    他在紧张,在来回观望。
    她轻轻侧头,用西锦话开口,
    “你来这里要找谁吗?”
    “对,找个人。”
    “能打倒关乡的人?”
    “你觉得是谁在保护关乡。”
    “我猜是苏常策,或者和他差不多级别的人。”
    “钱副总。”
    “所以你要找的人就是钱副总保不住的吗?”
    “聪明。”
    “他有那么大能力吗?”
    “他比很多人想象中有权。”
    “钱副总一直在这个位置上,难道他一直罩着关乡,从林家还在位的时候?那他和林家是一条心吗,和裴家是一路人吗?”
    “你在关乡那的时候,打听到了什么吗?”
    “他们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你觉得裴于州是什么人。”
    “坏人。”
    “因为他犯法?”
    “因为他对他老婆不好。”
    “你知道什么了。”
    “我觉得他在外面有别的孩子。”
    他们身体间的碰撞一直匀速的进行,但周围人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来,齐舒瑶摇摇晃晃的身子被齐聿两手抱住,他流着汗的脸颊贴在了她的鬓角上,肉棒跟着顶到了深处,匆匆释放出来后,又卡在里面不出来。
    他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钻进了衣领,抚慰了翘立起来的乳头。
    “瑶瑶,答应我,不要趟这摊浑水好吗?你知道再多的事情,也不要和别人说。”
    “你怎么了?”
    “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想做就去做。”
    又一段铃声响起,人群跑着扑了上去,留下一屋子瘫软的女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齐聿也退了出来,收拾好自己。
    齐舒瑶撑着麻木的两条腿瘫坐在了椅子上,双腿间不舒服的黏腻,齐聿抽出口袋里的方巾伸进裙子里给她擦着水,又把方巾垫在了内裤里面。
    他抓着她越过层层船妓,又上了一层。
    一层一层,一直到最上面一层。
    海面上已经漂浮了一层的人,可她站得高了,看他们就像夹在海浪里的波纹,不仔细的分辨,肯本看不出来那是人的身躯。
    她还在往下瞄,但齐聿已经往房间里走了,周成也过来站到了他们身边。
    房门拉开,里面乌烟罩气,夹杂着一种诡异的香气,巨大的赌桌后面,倒着两个被捆上手脚的人。
    齐舒瑶透过层层烟雾,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她的眼神吸引了对面人的注意,为首坐着的男人笑着朝后挥挥手,便有人将那两个人踢了出来。
    “给齐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叫何本然,我们国家现在最强的一位亲戚,这位叫安圆,电影明星,都认识吧。”
    齐聿已经坐在了那个男人的对面,周成带着齐舒瑶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齐书记,你比我想象中胆子大多了,比那群人的胆子也大多了,但你觉得姓何的知不知道他的侄子在这里赌博,他为什么自己不管呢。”
    “那沉先生是想帮他管管孩子吗?”
    “那当然,赌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沾的,”
    “沉先生真是洁身自好。”
    “今年家里来了位美人,我连烟都戒了,美丽的小姐能治愈一切的烦恼,她像天仙,就像你身后的这位小姐一样。”
    前面两个男人在打着哑谜,后面齐舒瑶拉着周成的袖子,小声问他,
    “周叔叔,这人谁啊?”
    “沉言,就是沉家现任的继承人。”
    “哪个沉家?”
    “长港一个卖军火的。”
    “那他在这干嘛,他不是说他不赌吗?”
    “他的目的是地上那两个,如果今天老板赢了,我们带着何本然回去,何家就有借口收拾关乡,如果我们输了,让沉言带着那两个人回去了,我们就什么把柄都没了。”
    “何家的借口难道是关乡带着他侄子学坏了?”
    “小姐您冷静,老板做这些不全是为了何家,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他们怎么比输赢……”
    砰——
    耳鸣,头上好像被罩了一个透明的罩子,身躯久久的定格在了原地,屋内弥漫着的烟气更多,齐舒瑶直直的看着前方,却也缓了很久才看清。
    她看见,中间站着得一个男人,身上的孔洞不停的流着血,他面朝着齐聿。
    她把视线转到齐聿的身上,他坐着,没有表情,右臂举得平直,他手上的枪,枪口上还冒着烟。
    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倒下了,他趴着倒下,露出来的背面一个炸开的洞,另外还有个同样流着血的孔。
    对面,沉言也举着一把枪,枪口的烟散尽了。
    两声合在一起的枪响炸醒了地上的安圆,她嘴巴上被贴着胶带,却发出了剧烈的尖叫,沉言背后的男人一脚踹在她的下巴上,她饱满的苹果肌裂了开,透过胶带撒了一地。
    她的尖叫声让齐舒瑶把视线放回了齐聿身上,她转头看他,他放下了手枪,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西装背后的骑马衩翘起了一边,板正的衬衫上,印着清晰的手枪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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