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也掀了楚雀的老底,“你把人都安插在我身边了,也不是区区下线,素戚国师乾天是你的师父吧。”
“那人不是我师父。”楚雀激动地打断他的话,“是我的仇人。”
景堂执起花稚的一缕黑发,“小稚一旦见到那个人,那就不止是银莲的事了。”
楚雀沉默了一会,“素戚也该易主了。”
“好了,这事晚点再说。”景堂抱着花稚起身,“要给她润身了。”
门这时被推开。
花稚听到动静,巡着声音看去。
一米九多的男人像泰山一般出现在眼前,即使粗衣麻布也掩不住他身上慑人的威压。
“持!”花稚兴奋地从景堂怀里下来,往男人怀里扑去,“我好想你!”
青持抱着她,往她肩窝靠去,眷恋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我也好想你。”
“你怎么来了?”
“堂让我来的。”
“既然到了,就赶紧洗漱更衣。”景堂有点不高兴地催促道。
青持抱起花稚跟着他,楚雀斜瞥着他,四目交接的瞬间,火花四射。
花稚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两个武力值爆表的男人光是对望都叫她心惊肉跳,两人要是打起来给屋顶掀了事小,最可怕的是万一不小心伤及池鱼,那自己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好可怕……
来到浴池,不知什么时候在旁边搭了一张大床,上面垫着光滑的丝绸,下面垫了厚厚的棉花,蓬松得像云朵,周围还点满蜡烛与香氛,相当有仪式感。
难道今天是什么重大日子,花稚指着自己,“今天是我生辰吗?”
“不是。”景堂拿了一瓶香油在加热,“即便这里不及御花堂,但给你开宫是大事,再怎么也得隆重其事。”
原来搞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肏自己,花稚嘴角抽搐。
“先净身再到榻上。”眼见青持就要把人放到榻上,景堂连忙阻止,“给她刷干净一点。”
“我又不脏!”花稚不满地反驳道。
“对了!看看身上有没有沾到虫子。”
青持皱起眉给花稚脱起衣裳,“你怎么让她沾到虫子?”
“是他,不是我。”景堂看向楚雀。
楚雀耸耸肩,“这事也不能怪我……好吧,大不了等那宅子到手,我亲自去灭虫。”
扒完衣服,虫子没找着,不过在白花花的肩膀上发现两个红疹。
楚雀看到,也走了过来,“痒吗?”
“还好。”
景堂往楚雀丢了一小瓶药,“止痒的,洗完澡再涂。”
楚雀接过药,好奇地问他,“你在干什么?”
“热香露,给她疏通经脉。”
“这种事本该忧生来做,可他宁愿照顾外面的女人,也不回来。”楚雀趁机数落忧生。
“谁说我不回来。”忧生及时出现,一袭白衣满是泥泞与血污,像是在沼泽里打完架的白鹤,高雅又有一点狼狈。
看到血污,花稚关切地问,“你受伤了吗?”
“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忧生不以为然,脱掉满是脏污的外衫进入池中。
“你脏兮兮的,把水都弄脏了。”楚雀嫌弃地瞥着他,然后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陈伤,“堂堂圣子金贵的身子怎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