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见忧生回来,便放下手中的香露,也脱去衣衫,下了池子沐浴。
原本宽阔的大浴池挤了四个大男人与一个小女人变得有些拥挤。
花稚的目光恐惧地在高大壮健的四个大男人之间游离,脑里尽是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画面。
连最文弱的景堂也有八块紧致的腹肌,胯间的东西,尽管形状略有不同,但同样的又粗又长。
忧生洗漱完,把花稚捞起来擦干,套上一件半透的纱衣,纱衣透薄柔软,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地透着肤色,比起全裸更诱人。
景堂也从浴池起来,他打开桌子上一个锦盒,拿出几条串着珍珠的棉绳。
忧生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这是束绳吗?”
“书籍上说这玩意可以给女子解慰,我就弄来试试。”
变态!太变态了!
花稚瞪圆了眼睛往后挪,忧生与景堂不约而同默契地抓着她的脚踝把人给拉回来。
“这珍珠跟娘子真配。”景堂拿起其中一条对着花稚晃动,“素戚的人不怎么样,珍珠倒是跟娘子双乳一般饱满丰润。”
花稚象征地挣扎了几下就被系上,原本圆浑挺拔的双乳被束得更加高耸尖翘,珍珠刚好抵着乳头,稍稍一动,乳头就被刺激到。
当然下身也少不了,串着珍珠的棉绳不偏不倚卡在肉缝间,再绕在腰间固定住,她一动,珍珠就磨着小肉核跟穴口。
这本来男子外出时,女子用来解闷的玩物,而景堂做了改良,穴口那里由两根棉绳组成,可以掰开,方便男子肏进去。
忧生轻轻一摁小肉核上的珍珠,花稚就嘤嘤嘤地叫了起来。
青持与楚雀被花稚的叫声吸引,也从浴池起来。
花稚看着几根湿漉漉的庞形大物,“不是明天才开宫吗?”
忧生拿起热好的香露往她身上倒,“所以现在开始要给你疏通经脉。”
“那你们也不用全都脱光衣服吧……”
“我的香露虽有活血行气之效,可怎么也比不上男子的浓精。”
忧生抓着她的一只腿揉捏起来,景堂也跟着抓着一只腿依葫芦画瓢跟着揉捏起来。
青持与楚雀干站在两侧,无从下手。
“持给她松穴。”忧生对着青持说道。
楚雀问,“那我呢?”
忧生指了指桌上的香露,“先用那个香露润阳物,把阳物搓热。”
四人各施其职,青持跪坐在花稚双腿之间,紧紧盯着那被棉绳勒着的花户,轻轻分开两根棉绳,探进粗糙而又修长的二指,二指一转,淫水如潮涌般倾泄而出。
花稚爽得流出眼泪。
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练家子,怎么技术差这么多!
太爽了!
那么粗糙的男人在性事上有着极高的天赋,没有任何刻意,却叫她回味无穷。
手尖往深处一勾,花稚像鲤鱼打挺般弹起腰身,身子一扭,身上的棉绳陷进乳肉之间,珍珠挤压着乳头,乳头开始溢出零星的奶水。
从小学习悦妻之道,还不如他的无师自通,景堂感叹,“你真是天赋异禀。”
“什么?”青持不明所以,一时分神勾到一块穴肉,惹得花稚直接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