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罢,轻蔑的看他一眼,起码我忠于自己的yù望。
夜晚东宫,灯火摇曳。
太子燕昭坐在chuáng沿旁,微微仰着头享受着身下之人的服侍,那双yīn郁的眸子也不禁眯了起来,脑海里想起白天演武场上少年的容颜,那双盈盈的双眼,只是一想,无边的快感便瞬间炸上头皮,他伸手拽住身下之人的头发,不顾那人的痛苦呻吟,动作粗鲁的发泄着。
事毕,燕昭用手指轻轻捏起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那人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浊液,脸颊cháo红,眼里含着氤氲的水雾,乍一看竟与那褚秋默有几分相像!
但也仅仅是几分相像罢了,那人高洁如天边的明月,怎么会露出这等谄媚卑微的神色,燕昭一边心里厌恶,一边越又克制不住的摸上那人的脸,来人啊,把东西拿过来!
小侍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跪在chuáng边不敢动弹。
李公公手捧着一个小巧的紫檀箱子,走了进来,他看见浑身赤luǒ的小侍,目光里有丝怜悯一闪而过,只不过转瞬便消失不见,他弯腰将那箱子放到chuáng边,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燕昭打开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调教器具,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有些玉制的器具闪着莹莹的光辉,照的小侍脸色越发惨白。
太子饶命,饶命啊!
小侍不住的磕头,却被燕昭一下子踹倒在地,他大怒,你怎么能磕头!
皮鞭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顿时现出一道道血痕,燕昭却兴奋的不得了,下手越发狠厉,东宫里的惨叫响了一晚,李公公站在殿门外守着,双眸低垂,似已见怪不怪。
第8章 深宫帝王
大燕朝的规矩,凡是皇子年满十五岁均需上朝,前些年晋元帝便允了燕祁,因此第二天太子一上朝,便又看见那张令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脸。
说起来,太子对燕祁的恨意最开始时便是始于晋元帝,那时的太子不过十二三岁,正是受宠的时候,后来晋元帝慢慢关注燕祁,他也不甚在意,直到去年的科考,晋元帝竟然让燕祁负责,这时候燕祁才开始注意到这个弟弟。
不过短短几年,燕祁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却已经渐渐掌握了朝堂的小半势力,更因为晋元帝对他很放心,甚至将禁卫军的统领权也jiāo给了他。
这让一众皇子嫉恨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拉拢他。
燕昭渐渐长大,他也知道了这是帝王的制衡之术,帝王忌惮外戚,必然要削弱太子的势力。
更何况,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晋元帝对他本就没有多少父子之qíng。
皇上驾到
燕昭随着众位大臣一起跪下,嘴里说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心里却已经压抑不住那股蠢蠢yù动。
一如既往的早朝,大臣们奏点无关痛痒的小事,晋元帝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直到早朝快要结束,陈意将军忽然出列,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奏。
陈意手持笏板,面容刚毅,风霜却已侵袭了他的发鬓,苏国公逝去多年,臣一直将南阳世子看做自己的孩子,如今南阳世子已经十五,恳请陛下将小女赐婚给世子,以结秦晋之好。
陈将军家的嫡女陈婉容乃是大燕国有名的世家闺秀,长得花容月貌,据说才qíng也不差,及笄后媒婆都快踏破了门槛,配南阳世子,也算是郎才女貌。
众位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想着这陈意也算是重qíng重义了,竟然都舍得让女儿嫁给南阳世子。
毕竟虽然南阳世子虽然年轻有权,可是到底家中单薄,世家大族讲究的便是一个枝繁叶茂,盘根错节。
上首久久没有传来晋元帝的声音,燕昭心里有些急,他出列反对道,陈将军此言差矣,玉微从未见过陈小姐,怎可如此糙率,要知道qiáng扭的瓜不甜。
陈意却不在意,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答应过苏国公要好好照顾他的孩子,还请皇上成全。
说罢,他又深深的磕了个头。
堂堂一个老将军,为这事如此卑微,当下便有不少大臣同跪附议,燕昭着急着回头去看燕祁,想要让他也出来说话,却发现那人头微低,看不清他眼底的qíng绪。
这时晋元帝终于说话了,他站起来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没有完全拒绝,便是还有希望,陈意又磕了个头,皇上圣明。
尖细的太监音响起,退朝
※※※
未央宫素来便是帝王的寝宫,晋元帝有时候也会在未央宫里处理政务,此时夜色深深,明huáng案桌前的奏折终于批完,晋元帝捏捏眉头,闭着眼显得有些疲惫。
皇上,今晚去哪个宫?
福公公小心的端着玉牌,声音轻轻问道。
晋元帝睁开眼,神色不定的盯着那放满玉牌的银盘,许久才出声道,召玉微来。
福公公心里一惊,手上的银盘差点儿没拿稳,他第一次恨不得自己少生了双耳朵,但还是冒着大不讳问了一遍,皇上,是要召苏世子吗?
这么晚了,召世子来寝宫
福公公想,自己约莫活不了多久了。
晋元帝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许浑浊,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福公公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然而不知不觉二十年已过,当年那个励jīng图治的帝王却已经垂垂老矣。
晋元帝又闭起眼,恩。
福公公还不想这么早死,便领了旨转身yù走,晋元帝又叫住他,将西域送来的紫烟点上。
福公公心qíng沉重的应下了,别听紫烟这名字这么文雅,却是西域奉上来的极品催qíng香,只是稍微一缕便能让人意乱qíng迷,尤其是对还未经人事的雏儿。
这时福公公已经完全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走到夜风中,轻声对身边的小太监jiāo代,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亲自去召褚秋默了。
褚秋默踏进未央宫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已经上了年岁的帝王一身明huáng锦袍,负手背对着他,在灯火下显得莫名孤寂,他看着一副水墨画,久久没能回神。
皇伯伯。
褚秋默轻轻的喊了一声,晋元帝转身,目光里已经有了些许恍惚,他伸手yù抚上少年的脸,谨竹
褚秋默猛然后退一步,声音微微提高,皇伯伯!
晋元帝仿佛从梦境中醒过来一般,是玉微啊。,他招招手,一如既往的慈爱,这是你父亲年轻时的样子,和你是不是很像。
褚秋默看向那副水墨画,上面勾勒出一位潇洒之极的男子,画这幅画的人显然对他父亲颇为了解,一丝一毫皆十分入神,只是褚秋默却并不觉得两人有什么像的,这些年他大概也知道晋元帝对他父亲有某种念想,只是人已逝去,他真的长的和父亲不像,不知为何晋元帝频频将自己错认为父亲。
此时褚秋默还不知道晋元帝心中所想,他走近,仔细的看着画中人,纤白的手指缓缓勾勒着那张脸,认真道,皇伯伯,我和父亲长得并不像。
灯火下的纤白手指如玉般光滑,根根手指剔透又晶莹,那尽态极妍的雪白肌肤下仿佛包裹的是天生的媚骨,让人不禁臆想若是那双手柔顺的伺候自己,会是多么美妙
晋元帝眼里渐渐浮起红色,就连喘气声也有些大,他身子向前倾,几乎完全将少年笼住,轻轻的握住那双雪白的小手不住揉捏,侧头的灼热呼吸喷在少年颈边,玉微,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他仿佛不再将眼前的少年看成一个小辈,而且带了某种不可言说的yù望,他想,这天下都是朕的,眼前之人当然也是朕的。
他伸手从背后抱住了褚秋默的腰,一双苍老的大手不住的在那腰间摩挲,将玉白的锦带扯得松松垮垮,玉微,只要你肯答应朕,朕将天下都给你,都给你。
晋元帝的神色已经有些痴狂,不知是受了那画的刺激还是受了紫烟的刺激,他胡乱的在少年瓷白的脖颈处亲吻着,玉微,玉微
褚秋默呆了一呆,只是瞬间便挣扎起来,皇伯伯,我是玉微啊,我不是谨竹。
晋元帝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喑哑,不住道,玉微,我的好玉微
晋元帝虽已年老,可是体力却还在,褚秋默一时被他禁锢着不得动弹,鼻尖里满是龙延香,还带着一丝微弱的,老人身上的腐朽味道,褚秋默一急,猛然挣脱了开去,转身便要往殿外跑,晋元帝笑了一声,在这偌大而空旷的寝殿里竟有些惊悚的味道,来人。
帝王寝宫本就是重点保护的地方,因此门外都守卫的有侍卫,此时听见晋元帝的声音,便快速的进殿挡住了那逃跑的少年。
两个侍卫一人捏着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如陷入蜘蛛网的猎物般垂死挣扎,晋元帝缓缓走进,好似喃喃自语,为什么你要逃呢?朕给你的还不够吗?
他复又笑了一声,朕老了,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活泼,也制不住你。,他指示着那两个侍卫将不住挣扎的少年压在地毯上,蹲下来慢斯条理的剥开少年的衣物,gān枯的大手在少年滑嫩的肌肤上游离,道,朕这是在教你人事,等你懂了就会发现这是很舒服的,乖,不要挣扎了。
变态!
地上的少年衣衫凌乱,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小腿来,在暗色的地毯上显得莫名的糜艳,压制住少年的那两个侍卫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握着少年手腕的手也极细微的在摩挲着,晋元帝拿过熏香,在少年鼻尖晃了一晃,眼里满是yù望,等会儿就让你yù仙yù死。
这这是什么!,纵使屏住呼吸,褚秋默也不自觉的吸入了一些,顿时神智就有些模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感从心底蔓延开来,被触碰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
他不自觉的溢出呻吟,含着水意的眼眸迷乱的往殿门望去,似想逃离却无能为力。
第9章 深宫帝王
殿外是漆黑无比的夜晚,没有月光,像是一只静静蛰伏的巨shòu,稍不留意便要择人而噬。
无边的绝望蔓延上来,苏家世子越发昏沉,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下来,白皙的指尖揪着地下的薄毯,细白的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