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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元帝解开衣袍,压制住少年的小腿,覆在他身上,低头喷出灼热的气息,声音粗哑,玉微,皇伯伯这就来疼你。
    身下少年青涩纤细的身躯和他那有些苍老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两个侍卫长年守着帝王寝宫,因此也知道不少晋元帝的房事招数,大概是帝王本yín,喜欢换着花样来玩后宫的嫔妃,又荤素不忌,他们从前也不是没gān过这种压着人给帝王玩的活。
    甚至有时候帝王心qíng好,还会赏他们点儿甜头,譬如摸摸捏捏什么的。后宫不少嫔妃都受过这两人的毒手,但是那又如何呢,帝王不怜惜,反而有时候以此为乐,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晋元帝越老,行房事时就越发肆无忌惮,有时候大概是有心无力,也会让一些侍卫用玉势玩妃子给他看,简直荒yín到了极致,但是后宫里的事,前朝的大臣们向来是不管的,尤其是晋元帝还算拎的清,百般手段都用在一些品级低的妃子或男宠身上。
    那两个侍卫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少年,玉雪般的肌肤仿若初生的婴儿般滑嫩,乌发湿湿的贴在脸颊旁,那双潋水秋瞳带了莹润的水光,透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纯洁无暇来,更因为刚刚吸入了那催qíng的紫烟,此时嘴唇微张,隐约可见那诱人的小舌。
    咕隆
    口水吞咽的声音越发明显,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yù望以及那衣袍都挡不住的隆起。
    大概是晋元帝想要给少年一个美好的初次,因此倒也没有急色到提枪就上,只是不住的亲吻着,在那雪白幼嫩的身躯上舔舐着,这场景很怪异,尤其是年老的帝王鬓间都已经生了华发,而少年却如此青chūn稚嫩,衬得年老的帝王仿若吸人魂魄的老妖,急切的在青嫩的少年身上吸取生气。
    玉微微儿朕的小宝贝儿
    晋元帝身子往下伏,扯下那雪白的绸裤,露出又细又白的两条生嫩嫩的腿来,他怪异的哼笑一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一样,苍老又低沉。
    啊!
    苏家世子猛然挣扎了一下,却被那两个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弯起的脖颈仿若濒死的天鹅般,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原来竟是那年老的帝王亲自含住了少年的那儿,还不住的用手揉捏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间夹着帝王的头颅,这场景实在香艳不已,两个侍卫的色心慢慢升起,趁着晋元帝低头看不见,伸手在那光滑的玉背上缓缓抚摸着,专挑着嫩ròu磨,这南阳世子可是一等一尊贵的人物,一身皮骨皆娇贵不已,平时见着都要低头跪拜,此时却躺在这里任他们为所yù为,那两个侍卫心中升起变态的快感,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
    不不要
    这可苦了苏家世子了,晋元帝本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此时存了心让身下之人舒服,那便是百般手段层出不穷,苏家世子头脑昏沉,哀求的声音仿若幼猫般可怜微弱,皇伯伯,不要了
    可是他却不知在这种时候,哀求声只会让人更加兴奋,晋元帝浑浊的眼已经变得赤红,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膝弯,qiáng硬的扳开少年细白的腿,兴奋的低语,小骚货。
    晋元帝刚准备进去的时候,未央宫外却突然灯火通明,远远的不断有嘈杂声传来,夹杂着一些太监宫女们的尖叫,bī宫啦太子bī宫啦快来人啊!
    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是一场安排好的演练,将未央宫层层包围起来,火把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残酷,宫女太监们刚发出惊恐的尖叫,就被泛着寒光的刀剑一把削掉了脑袋。
    血液四溅,燕昭穿着明huáng的帝王服饰,走到正跪着的福公公面前,你说玉微弟弟在里面?
    福公公磕头,讨巧道,老奴参见皇上,世子就在里面。
    晋元帝老了,走的时候必然会让他陪葬,他还不想那么早死,便只有投靠新皇,今晚的事不过是个恰好而已。
    谁知道里面的是什么狐媚,竟迷惑了两代帝王,福公公依旧深深的跪着,姿态卑微至极。
    好,若此事成了,朕就饶你一命。
    燕昭此时已然以朕自称,他目光落在那紧闭的雕花殿门上,猛然上前踹开。
    嘭
    入眼的景象让他一愣,继而止不住的yù火就冒了出来,门外的禁卫军刚想进殿,便听见燕昭道,不要进来!
    昏暗的大殿中弥漫着一股极怪异的香气,那黑金地毯上的雪白身躯却亮的晃人眼,燕昭缓缓的向前走去,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耳间,他看见他那高洁无暇的世子表弟正几近赤luǒ的被两个侍卫抱着,眼里满是氤氲的雾气,细白的腿被枯老的大手扳到最开,以一种极其yíndàng的姿态弯曲在地毯上。
    两个侍卫看着走来的新皇面面相觑,那年老的晋元帝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般,依旧红着眼睛像是痴狂一样吸允着少年稚嫩的地方。
    父皇真是好兴致。
    燕昭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那年老的父皇将稚嫩的小表弟玩的yù仙yù死,直到少年猛然细细的哀哀叫了一声,那声音简直媚入人心。燕昭眯着眼看着少年嫩白的腿根不断抽搐,就连圆润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才拔剑猛然砍下那两个侍卫的头颅,鲜血溅了一地,晋元帝终于抬起头,声音嘶哑苍老,你来了。
    燕昭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不该这么早动心思,若不是这样,你还能多活几年。
    晋元帝手还慢慢揉捏着少年的那处,轻柔的不得了,却弄的少年重重喘息,直啊啊的伸直细腿叫唤。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还是太年轻,以为未央宫就是这么好闯的么。
    燕昭直觉不好,殿门外却已经传来禁卫军的惨叫声,他猛然盯住晋元帝,不可能!燕祁昨日才答应我!
    能让他的军队这么快的溃散,除了燕祁别无他人。
    晋元帝慢悠悠的道出一句,只要他还想要玉微,他就不会让你登基。
    燕昭此时才明白,原来晋元帝心中什么都知道,他仔细的看着苍老的帝王,却怎么也看不出他年轻时的jīng明模样,有的也只是一张日渐昏庸的脸,难怪骗过他这么多年。
    他qiáng撑的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在他来之前,我就可以将你杀了!
    嘭
    雕有繁花的紫黑殿门今晚第二次被人踹开,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凌冽的血腥气息走了进来,燕祁看到里面的qíng景,瞳孔猛然缩了下,接着锐利的盯着晋元帝,声音带着寒意,你答应过我不动他的。
    晋元帝有些厌恶的看他一眼,像是在看最低等的垃圾,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
    他像是指挥惯了,或许是仗着燕祁的低等血脉永远要仰靠他的鼻息,将这个孽子杀了!
    燕昭心中涌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燕祁,步步的往后退,你别过来!你知道这个老不死的刚刚对玉微弟弟做了什么吗!你不是一直想要他吗!你助我我就将玉微送给你!
    燕昭已经口不择言,晋元帝整好以暇的看着这幅兄弟相残的场景,幽幽道,祁儿,快点。
    剑光一闪,燕昭还未叫出声,头颅便已飞了出去,只留下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在宫内蔓延。
    晋元帝欣慰的笑了,好孩子。
    然而只是瞬间那张慈祥苍老的脸上的表qíng便凝固了,他慢慢的低头看着胸前的黑剑,只来得及仓促的发出一个音节,整个人便慢慢的向后仰去,最终溅起四散的飞尘。
    殿中血腥味越发浓烈,然而却遮不住那股幽幽的麝香味。
    锋利的刀剑上血珠缓缓的顺着剑尖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燕祁目光沉沉的看着几近赤luǒ的少年,眼里似有无边的黑暗在翻腾,他缓缓的蹲下身子,仍带有血迹的粗糙大手抚摸少年的脖颈。
    褚秋默睁着迷蒙的双眼呻吟了一下,他已经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谁,只是凭着本能不断的磨蹭着,难受好难受
    妈的老皇帝到底做了什么,他只不过出去逛了一圈而已啊啊啊啊!
    脑中响着小九紧急的尖叫声,宿主快醒醒!黑化值四星了!
    然而褚秋默的眸子只不过稍稍清醒了下,便瞬间被打晕,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第10章 深宫帝王
    未央宫外的禁卫军统领已然换了新面孔,陈将军的嫡子陈霖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想要冲进去却又像是碍于什么,眉头紧锁的不住叹气。
    突然殿门打开,身着墨蓝锦袍的燕祁怀中抱着个人出来了,燕祁本就高大挺拔,那怀中之人就衬得十分小巧,整个身体都被衣袍严严实实的盖着,以至于将领们只能见到墨色的披风中露出来的柔顺而松散的乌发。
    陈霖脸色一喜,冲上去想要接过那人。
    燕祁轻轻的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寒意深深,陈霖整个人如坠冰窟,顿时怔在那里不敢动了。
    不知何时那个卑微的七皇子,已经有了如此冷凝危险的气质。
    燕祁冷冷的环顾一圈,那些带着好奇的目光瞬间就收敛了起来,他沉声道,后天准备登基大典。
    说罢就抱着怀中的少年离开了。
    众人纷纷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bī宫,晋元帝身死,前来救援的七皇子只来得及将太子伏诛,却没来得及救回帝王,当今圣上膝下有八子,除了太子和七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均幼年早夭,剩下的皇子们要么母族不显,要么年岁尚小,根本不堪大任。
    七皇子在众人还未警觉的时候,便聚拢了大批势力,更是将陈将军的嫡子陈霖收入麾下,于是就算有人想要反对,却猛然惊觉为时已晚。
    崇越七十年秋,新帝即位,改国号为明徽,大赦天下。
    香雾缭缭的华丽宫殿内,安静的不同寻常,站在红柱旁的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脸颊却悄悄的红了。
    内殿地上铺满纯白的毛毯,延伸到奢华的龙chuáng边,明huáng的绫罗chuáng帏恍若薄纱,隐约可见内里的qíng景,以及那若有若无勾人摄魄的呻吟声。
    那声音勾人至极,带着少年的青涩与哀媚,以至于就连宫女们都在脑海中幻想到底是个怎样的绝色尤物,能勾的这铁血残忍的新帝念念不忘。
    就在昨晚,刚刚即位的明徽帝便来到了这里,接着就再也没出去过,她们不知道这位看起来锋锐又俊美的新帝在宫里藏了什么,若说没有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一想如今皇宫内还未消失的血腥味,便惊惧的掐掉了自己心中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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