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的狂热粉,基数大了还是会出现借粉籍掩饰动机的人。
下午约了时间带小猫去绝育,但木甫突然说有事找她,发了个定位过来。
木发跟着导航穿进一条学校边上的暗巷。没想到五行中学旁边还有这么黑的一条路,木发在微光中辨认着具体方向,没有注意到身体一阵阵的发热。热了三阵她觉得自己该着急了,积累情绪拨通木甫电话准备问候他全家。
手机掉地上滚了两圈,比木发软倒在地的声音要大得多,但声音穿进她耳朵忽大忽小,模糊地催眠。
土丸快急哭了。
没想到死对头这种关头能想到给他打电话。真信得过他人品啊,不觉得正常思维下他都该落井下石的吗。
“土丸,初步诊断木发小姐是误食了催情物质,化验结果显示多种成分相互作用的结果,单一的解毒剂不好贸然使用。”
“有可行的方案再和我说。”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土丸先一步攥住木发要动作的手,将私人医生先打发出去了。
“你说我可以把她敲昏,醒来搞点营养品滋补下吗?”
医生挂上的职业微笑。
“好的,我知道了。”
土丸像个无能的丈夫坐在角落长蘑菇。
不知道谁在搞她所以也不知道谁能护她。
听着死对头难受地哼哼,他也抓耳挠腮,现实中遇到的问题确实比教学上罗列得更千奇百怪和棘手。
他想过追到通讯位点对死对头落井下石,但没想过要搭上自己。
失去神智后被看不上的人捡尸上下其手,唉,听起来就很难过。
如果是他遭人暗算,被木发这样那样地玩弄,倒也不是不行,但他要是被名字都记不清楚的人碰了......胃部的绞痛强迫他打断这种设想。
哒。哒。
有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走进,带着浓重的杀气。
灯被点亮。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你不遵守约定。”
金善越来越近,路过一片碎裂又重组的悚然。
房间很大,走的步数让她捡起自己的耐心。
她看到一边是形容颓废的土丸,一边是潮热但完好的木发。
“我是让你牵制木甫,不是让你把他逼疯。”
木发渴极了,有把火在里面要把她烧坏了,她连应对或者反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着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
终于有一双清凉的手来安抚她。
头脑刺痛地反映出精神的紧绷,但柔软身体完全信任地打开。她终于恢复一点力气,想要尖叫,更想破坏。木发奋力地抓过什么,狠狠地下口,发出闷捂的尖叫。
身上安抚的手没有停顿,她听到濡湿的舌头趁虚而入,血腥味在口腔间扩散开。
木发恢复力气,开始委屈地哭叫。身体里的火烧得很旺,沉默压抑后很难灭,浇地她皮肉滋滋作响。她听到每个每寸皮肤每根血管都在渴求痴惘地叫嚣着不够,不够。她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委屈更害怕。
金善细细地吻过她的眼泪,鼻子辗转地蹭抚着木发通红的鼻尖。甜美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已经完全亲肿。可她还在哭。因为失力,只能发出戚慌的气声和哀怨的哭叫,很可怜,像她常摸的那种奶猫。干净得脆弱,想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