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剑芯推着载满着食物的小推车走向两个小家伙所在的杂志区。
清晰的封面大图,安以柔一席盛装含着迷人的笑挽着司徒熏,他深凝着娇妻,好似在她耳畔轻声细语什么。
这个角度看又似在亲吻着她的脸颊,任哪双眼睛看着,都是恩爱无比,好比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可她心底弥漫开浓浓的酸“妈咪,爹地为什么会和柔阿姨在一起,幼儿园的小朋友,他们的爹地和妈咪都是住在一起的,为什么爹地每天都不回家?”
这次十万个为什么的是泽子,她该如何解释,缓缓蹲下,抚着泽子的幼发“爹地妈咪跟其他小朋友的爹地妈咪不一样,我们更加爱泽子童童,你们只要记住爹地永远都是爱着你们,就像妈咪一样,知道嘛?其他的,等你们长大了,妈咪再跟你解释”
泽子乖巧的不再发问,反是童童闹起别扭来“我讨厌柔阿姨,她抢走了我的爹地,哇哇”用力的将杂志往地上一摔,在这繁忙的大超市里大哭起来。
是“童童”这孩子是怎么了,又不是头一次见司徒熏和以柔一起,这回怎么反映如此激烈。
“我讨厌爹地,讨厌柔阿姨”按不住童童的哭声,反越来越响亮,引来人们的围观。
“诶,那小男孩长得多精致阿,像个娃娃似的,孩子他妈还这么年轻”
“阿芯”人群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熟悉的声音,蓦然回首,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眸,凯晨。
人群中还站着一个熟悉的婀娜多姿的身影,凝望着她,三年前她在辉思庄园里见过一面,司徒至的女人,宫丽莹,她怎么也来这个超市,莫非也住在附近?
“好久不见”一面之缘,她竟还认得剑芯。
楼下的kfc里,凯晨和玩具堆里的童童和泽子一起嬉闹。
剑芯手捧在热腾腾的咖啡,在她炙热的注视下只能看着手里的咖啡“是司徒熏的孩子?”
“嗯”剑芯如实的说,对认识他的人来说毕竟很难说谎。眼前的宫丽莹依然娇艳如花,豪门贵妇的代表。
她往咖啡里注入半袋糖,搅动着“司徒家的老头子一定欢喜若狂吧?”这么说,听起来她好似跟司徒至有些生疏。
剑芯抬脸看着她,她一抹妩媚的笑“熏没有告诉你吗?我已经离开司徒至很久了。其实留在他身边也是迫不得已,都是为了熏!”
什么?她开始有些不明白宫丽莹所说的,疑惑的望着她。
“我是他的初恋。”瞬时,剑芯浑身血液凝结,瞪大了双眸。
“当初他为了找回他失散的母亲,我潜伏在老头子身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怎知,后来他离开中至,创建miracle后却娶了安以柔!呵呵~~”她苦涩的冷笑。
剑芯放下手中的咖啡,抬起眼眸,压抑着内心的震惊“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
她嘴角依旧那抹笑“我只是想提醒你,别以为你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他就会爱你,他从来不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想当初,我也我也有过我们的孩子,若不是他无情,我的孩子都上小学了!”说到后面,她难以按奈的一丝激动。
点燃一根细长的烟蒂,口吐烟雾,指间有丝颤抖“趁你还年轻,以你的条件,找个不错的易如反掌,别吊死在一棵树上,兴许他现在对你好,全看在孩子面上。”
后来她说的话,剑芯再也没听入耳,零零碎碎的都是数落司徒熏的,只是,她胸口一路来都梗着,难以呼吸。
“剑芯,你还好吧”凯晨望着不语的剑芯,心里亦是忐忑不安。
“我没事”不知不觉的,她开回了千岛别墅,亦也没问凯晨住哪里,凯晨也没反对,沉默中,她们间有股共同的默契。
“我在前面那个路口下就好了。”她凝望着心事重重的剑芯,心里很安慰她什么也没有问。
最后拥别时,剑芯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凯晨瞬时潸然泪下。
“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如果你找不到人说话,我永远都在这里等你!”
两个小家伙似乎也感到剑芯的异样,一个两个不敢吵闹,特别是童童,而自那日后,童童生了司徒熏的气,再也没听他的电话。
“吃了妈咪在洗碗童童在看动画片她不听妈咪也不听知道了”司徒熏心里憋闷的放下电话,报道的事让她和女儿都那么在意吗?她怎么就不能多信任他一点?
春天的风拂过脸颊很是舒服,剑芯独自坐在阳台上,呆若木鸡。
连日来,媒体里都是他和安以柔的报道,闪光灯下他们是最璀璨的星星,耀眼夺目,他紧搂着仙女下凡般安以柔,毫不掩饰的亲昵动作和溺宠眼神。
风度翩翩的他对准摄像头“前些日子都是误会,我怎么舍得将如此娇美的妻子让给别人?”
宫丽莹的话一直在脑里缠绕,他到底还有多少隐瞒着她,多少次她想拿起电话直接问他,可又觉得自己多么的可笑,她要以什么身份问他,貌似她还没有这个资格。
心里生起一种被骗的感觉,被欺骗了感情,被欺骗了一切。只因孩子,他才一直不厌其烦的围着自己转,她冷笑。
司徒熏,我好似不认识你了,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哪一句才是真的,你怎么成了我世界里最熟悉的陌生人
***
下午,心里闷得慌,想去凯晨那儿坐坐,刚一开门,便被他的人压上了车“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打电话给他!让我打电话给他!”
他们好似受了特别的吩咐,紧抿着唇,对她的狂轰乱炸全然置之不理,直到车缓缓驶入酒店的大门。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进去?”无奈他们只能用“请”的。
她被带入一间豪华套间,门被反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