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将以柔摇醒,当她睁开眼的瞬间,惊悚疾呼,啊的一声,将已是心惊胆跳的文骏吓的魂飞魄散,倒退三步!
门外的夏素珍仿佛听到了以柔的呼喊,使劲的拍着摇摇欲坠的房门“柔儿,怎么了,柔儿!”
她像失忆的韩剧女主般,睁大了眼睛,看着被单下光溜溜的自己和身上的痕迹,还有身着浴袍的成文骏“你我我们”
可“以柔,你相信我,昨晚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一定要相信我,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眼下,还是处理这棘手的问题,要是让你妈看见了,没什么都变成有什么了!”
以柔如梦中惊醒,恍然大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裹着被单迅速的换上了睡衣“你你先躲进衣橱里,好吗?”
大丈夫能缩能伸,他强大的身躯缩入了狭小的衣橱内。
是打开房门,以柔有些慌张“妈咪,我睡得太迷糊了,不小心掉下了床。”
她凑近嗅了嗅“柔啊,你喝酒了?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喝酒的吗?你怎么回事,一会儿没看你,你就出事了,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以柔背脊一僵,抚过自己的颈项,吞吞吐吐的说“这这可能是刚才掉下床时撞到的”
夏素珍怀疑的审视着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煞有介事的环绕着四周。
以柔第一次如做错事的孩子般垂着头不语“你昨晚和成文骏喝酒了?”
“那小子一看就是居心不轨,你还是离他远点!”此时衣橱里的文骏恨的龇牙咧嘴,自己居心哪里不轨了。
“你去梳洗下,穿端庄点,你美国的表哥也会去,他总是提起你,要我帮你选一件吗?”夏素珍迈步向衣橱走去,以柔一惊一乍的挡在了她前面,背紧贴着衣橱。
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妈咪,我昨天买了新的,我穿给你看看,你一定会很喜欢的,我还帮你买了呢。”
果然,夏素珍对以柔新买的裙子十分的满意,放弃了拉开衣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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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把爹地接回家?”自从上次司徒熏生病把他接回来后,童童和泽子的概念里一直就以为,爹地只有妈咪接回来,才会出现在家里。
“妈咪没有空啊,每天都要照顾你们这两个小鬼,如果童童多听话些,妈咪就有多一点时间了,是不?”
泽子挑起了眉头“妈咪,每天都在忙什么?”
被坐在一堆机器人里的泽子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仔细回想,一天虽没什么大事件,但亦是一刻没闲过,这几天特别买了很多烹饪的书籍在家里研究。
童童和泽子的日常饮食一向都很容易打理,只是自上次司徒熏做了一次丰盛的早餐后,问题一一随之而来,每到早餐时分,童童都会上演十万个为什么。
“妈咪,为什么今天没有奶油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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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为什么今天的鸡蛋跟爹地做的不一样?”只不过是,她做的蛋黄是熟透的。
“妈咪,为什么今天的火腿是黑色的?”好吧,她忘了时间,把火腿烤得焦点而已。
本是自信满满的她,如今却演变成日日对自己精湛厨艺的质疑,从泽子的眼神里看到了残酷的答案“妈咪,这不是很明显吗?”
好了!都是该死的司徒熏!若不是他,孩子们怎么会有比较!没有比较,她做的菜永远都是最美味的。
正当她恨的要掀桌子时,门口开进了一辆车,银灰色的爵士,他怎么来了?
两个小鬼欢呼雀跃的蹦了出去迎接他,他抱了个满怀,左手是童童,右手是泽子,倚在门上的剑芯望着魂牵梦萦的他,心里的怒火瞬息,竟吃起孩子们的醋来。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在她跟前停下,深凝着她,一句话就把她的人啊魂啊全都勾走了。
“想我了吗?”
“鬼才想你!”她白了他一眼,愤愤的转身,面红心跳的她平稳的如一直线的走入屋内。
“爹地,我们好想你的早餐!”
“童童!”
司徒熏挑了眉头,瞥了眼桌上的一沓的烹饪书籍,原来她是因此而闷闷不乐。
“哦?妈咪做的不好吃吗?”剑芯立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将他五马分尸而后快。
司徒熏鬼魅一笑,依然搂着稚气的女儿“爹地都是跟妈咪学的,妈咪可是我的老师哦?”剑芯的心瞬间化开,她真是无可救药了,完完全全的跌入他的天罗地网内。
“是哦,可是妈咪做的跟爹地的不一样哦,黑黑的,硬硬的”
“童童!”童童很无辜哀怨的埋入司徒熏的项窝里。
司徒熏安慰着女儿“那晚上爹地带你们和妈咪去吃大餐好吗?”
两个小家伙立即拍掌较好。
“我不去,你带孩子去吧。”
“剑芯,你怎么跟孩子赌气呢。”童童和泽子立即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从司徒熏的身上跳到她的怀里。
“妈咪不去,我和童童在家里陪妈咪”剑芯鼻子一酸,孩子这么懂事,自己到底在较劲什么,如此情绪化。
随即,攒开笑容“谁说不去了,妈咪不是跟爹地开玩笑嘛,来,妈咪把童童和泽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帅气的,把爹地给吃倒,好不?”司徒熏看着他们三人,无语的揉了揉眉心。
去吃大餐前,司徒熏将她们带到了久别的辉思庄园。
站在辉思庄园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大片花圃,剑芯思绪莫名的惆怅,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的肩膀,纳入他宽广的臂弯里“你剑书哥前不久让人来将这里修葺了一番,我猜测你会想要回来看看,毕竟这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
“谢谢你,阿熏,这里是我爹地和妈咪共同修建的,我应该用心维护好才是。”他将她搂的更紧。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剑芯”
她眺望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嘴角勾起淡淡一笑“阿熏,其实有童童和泽子陪着,我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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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不语,现在他什么也不能做,除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