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才知道。”沈曼柔说,“我想休学去别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的。我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然后孩子生下来你会怎么做?”吴阿溪说,“他们不好认一个胚胎,一个孩子他们不会不认,然后你就母凭子贵嫁给容胜岳是不是。你知道他喜欢男人,但你不介意是不是,你想要的只是那个身份的尊贵,你还问了我容胜岳的前妻,人前显赫,分手了也有不少的分手费。你还有儿子,如果容胜岳以后的家产是你儿子的,这一辈子也值了是吗?”
“不是的。”沈曼柔呐喊道,“我是情不自禁,我是喜欢他那个人,不关他的钱财,不关他的地位,我只是爱他,爱一个人有错吗?”
“爱人没有错,如果你的爱不纯粹,而且恶心到别人,就是你的错了。”梁若谷说,“你真的不愿意说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容胜岳的孩子,我只是爱他,我没有错。”沈曼柔抱着腹部哭诉道。
“我家也没多余的地方住,我送她们去外面酒店住吧。”梁若谷说。
“怎么,你也要赶你小姨走。”吴阿玲骂咧咧的说。
“我家只有这么大,没有别的客房,如果你不想睡就在客厅坐一晚,我也没意见。”梁若谷说。
“妈,我们出去吧,你今天才来B市还没好好休息呢。”沈曼柔劝道。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算是见识了。”吴阿玲同意出去开房,还是要冷嘲热讽一番。
吴阿溪看着粱有才,“这都叫什么事啊?”
梁若谷半个小时候回来,吴阿溪还没睡,“怎么还不去睡?”梁若谷问。
“小谷,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容胜岳主动的。”吴阿溪忐忑的问。
“妈,你觉得容胜岳爱余庆吗?”梁若谷问。
“当然是爱。”吴阿溪说,“但是他那么大的老板,也许想要一个继承人呢?”
“妈,因为容胜岳上段婚姻,余庆不声不响走了四年。容胜岳结婚是为了外在的形象,也是为了集团形象,但是在余庆离开后,容胜岳果断的离婚,甚至为此离开容氏,自己出来打拼。他找了四年才找到余庆,你觉得他会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女人生孩子吗?”梁若谷客观的说,“沈曼柔有这样资本让容胜岳看上她吗?”
吴阿溪沉默了。
“妈。”梁若谷在她身边坐下,“我给你和爸爸定个团出去旅游好吗?我怕小姨拉着你难为。”
“不走,这一走还不知道你小姨怎么想。”吴阿溪说,“以后我是没脸面再叫余庆到家里来吃饭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怪我。”
“他是懂理的,不会怪你。”梁若谷说,“去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容胜岳可不是什么软茬,他如果说的不客气,你也多理解他,别怪他。”
“不怪他,我还有什么好立场怪他。你爸爸说的对,我不该总是把沈曼柔带会回家来,以前二十年都没那么亲。”吴阿溪说。
“不是你的错。”梁若谷安慰她,“先去睡吧。”
梁若谷回到卧室,余喜还在等他,梁若谷觉得疲累,又进浴室冲了个澡,带着水汽腾腾的钻进被窝。
“我还以为你妹妹看上的是我呢,原来看上的是容胜岳。”余喜开玩笑说。
“怎么,想走桃花运了?”梁若谷拉着他手抱住,脸在胳膊内侧蹭了蹭,“希望容胜岳明天不要太打脸就好。”
“又不是打你的脸,怕什么。”余喜说,“我给你顶着。”
“你还顶着,你等你那小祖宗跟你闹呗。”梁若谷苦笑,“不行,明天我得把乐乐早点送到幼儿园去,可不能让孩子见识这样的场面。”
“想太多了,那我们明天不上班?”余喜提议说。
“嗯。”梁若呻吟,“容胜岳把这事了了,我们全家出去玩吧,我小姨那人没完没了的。”
“好。”余喜说。
第二天清早吴阿玲就来敲门了,闹着让吴阿溪陪她一起去找容胜岳要个说法。梁若谷让余喜把余乐童送到幼儿园去,随便买早餐回来,他是没心情做早饭了。吴阿溪拉着她不要她这么早去,也在劝沈曼柔还是打掉孩子算了,还这么年轻,不一定要做单亲妈妈。
“谁做单亲妈妈,他把我女儿肚子弄大了,不用娶我女儿吗?为了女儿我也认了就不嫌他了。”吴阿玲说。
吴阿溪觉得没办法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