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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时间,黎苡沫靠着打抑制剂度过。除了最开始她不小心将针头刺伤皮肤,之后再没出过岔子。
    这大概是她度过的最轻松的一个发情期。
    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清醒,而非因信息素的缘故与alpha坠入情欲中。如果忽略长时间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她宁愿一辈子打抑制剂。
    “嘀嘀!”
    手机响了,是她omega母亲打来的电话。
    “喂,妈。”黎苡沫不觉扬起唇,上扬的语调透露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沫沫,你猜我们给你准备了什么?”黎可夏上来就神神秘秘地强调,“绝对是大惊喜!”
    “惊喜?”
    黎苡沫猜了几个,对面都笑而不语,索性拖长声音道,“妈,你告诉我嘛。”
    “是个顶级alpha。”
    “哎?!”她一时没从母亲雀跃的语气中反应过来。
    “待会她亲自去接你,你俩吃个饭,认识一下。这个alpha可是经过我们层层把关,绝对比那个姓秦的混账强一百倍。”
    黎可夏说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拍板道,“就这么定了。一切以你的感受为主,若是见面后不喜欢,我再把人打发走,给你物色新的。”
    “嘟……嘟……”
    盯着通话结束的字样,黎苡沫怔了一会,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对认识什么顶级alpha兴趣不大,那种被信息素完全压制的感觉她不想尝试第二遍。不过她能感觉到,母亲是好意——许是担心她被秦霂伤得太重,故意想这个办法帮她快些走出来。
    缓缓呼出一口气,她瞟了眼表,打算在中午来临之前好好收拾下自己。
    就当见一个潜在的合作伙伴。
    ……
    酒店门口,她第一眼看到坐在车里的秦霂。
    女人这三天没事就往这边跑,屡吃闭门羹,面色看上去憔悴不少,连往日高高在上的斯文败类模样都险些维持不住。
    对方在向她伸出手前,一个悦耳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黎小姐?”
    黎苡沫回身,第一眼看到的是alpha浅蓝色的瞳孔。女人有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睛,看上去妩媚又多情。偏偏在对视时,会给人一种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深情错觉。
    “我叫骆菁,是你的相亲对象。”
    对方态度熟络,脸颊微微凹陷的酒窝使得alpha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减弱不少。
    黎苡沫正要开口,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至极的青苹果气味。她偏过头,发现秦霂正沉着脸,冷冷盯着站在她身旁的女人。若非门口有大批保镖挡着,她毫不怀疑,对方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我们去饭店再聊?”她向相亲对象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询问道。
    ……
    愤怒,无力。
    秦霂坐在包间隔壁,屏息凝神听旁边的动静。听到说笑声时,她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看那一桌子精美菜肴只觉得碍眼。
    忽然,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某种决心般,毫无形象地将耳朵贴到墙上。
    “秦总,人查到了。”
    徐助理敲门进来,发现顶头上司站在墙角,抬手就是一个噤声的手势。
    “再找两个人帮我听着,还有,负责那屋的服务员赶紧买通,我要知道她们在聊什么。”
    “是。”
    见听墙角这事有人续上,秦霂才坐回主位,“说吧。”
    “骆菁是S级alpha,家族已经落魄,在TOP1艺术名校毕业后回国,目前是一名自由画家——”
    秦霂脸上没什么表情。在听到旁边隔间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时,她唰一下站起来,匆匆走到门边。
    ……
    “我去下洗手间。”
    黎苡沫瞥见手机上母亲接二连三发来的询问,顿觉无奈。如果她不打个电话跟对方汇报一下,这顿饭怕是不能好好吃下去。
    凭心而论,骆菁给她的感觉还不错。alpha很健谈,什么话题都能聊,自见面起就没冷场过。
    可是,要说心动,恐怕很难。
    站到走廊上,她还未走出两步,身侧传来“吱嘎”开门声。随后,腰肢被伸来的手紧紧扣住,她在没反应过来前被潜伏许久的女人抱到怀中。
    “嘭!”
    门关上的刹那,她听到对方冷冷地添上一句“都出去”。
    “秦霂,你又发什么疯……唔。”
    呼吸凌乱地交织在一起,女人的舌头在她口中长驱直入,衔住她急欲躲闪的舌尖,惩罚般地咬了一下。
    “那个alpha碰你哪了?”
    腰间传来丝丝痛楚,女人钳制着她不让乱动,自己如同一只被偷家的狼狗,在她身上闻来闻去。没有闻到别的alpha气味,阴翳的眉眼才舒展两分。
    “起开,不关你事。”
    黎苡沫挣扎地想要起身,却被女人趁机抓住手,强势地挤进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老婆,你再推开我,我就在这里肏你。”
    “你!”
    “无耻”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还未来得及说出,她听到女人闷声问:
    “为什么要离婚?”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黎苡沫直视着alpha满是不解的眸子,心口涌上一阵阵酸涩。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尽可能长话短说,“这五年来,我们的婚姻已经帮助你拿下秦家大部分产业。现在再继续下去,也没有多少好处,还不如各自安好。”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用完就扔?”
    秦霂挑了下眉,停顿片刻,似在捋顺她的逻辑,“我并不只是因为黎家的缘故才娶你。沫沫,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与omega结婚。”
    “是啊,我也没想到在外那么支持AO平权的一个人,私下居然如此瞧不起omega。”
    想起往事,黎苡沫嘲讽地勾唇一笑,“在我面前,你甚至连装一下都不愿意。”
    “……”
    女人一时语塞。片刻,忽然认真改口,“我知道了。”
    “把那份新拟好的结婚协议签下,我可以在你面前装一辈子。”
    alpha神色坦然,自然地在她颈间种下一颗明显的草莓,这才不急不缓地继续道,“我确实没有办法像那些被爱情冲昏头脑的alpha一样,轻易许下从一而终的诺言。我看重的是利益。那份协议中,我把秦家绝大部分财产都给你,为的就是增加筹码,让我在面对你时收起那些不好的习惯。包括……努力学着尊重omega。”
    黎苡沫头一次见有人把“不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做法确实符合秦霂一贯的作风。
    “我要回去了。”
    她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停,似是骆菁见她迟迟未归,发消息问怎么回事。
    “啪。”
    女人干脆地将屏幕按灭,从她手中将其夺过,扔到桌子下面,“让她等着。”
    门口,突兀传来敲门声。
    “秦霂你……唔唔……”
    嘴被捂住,黎苡沫被女人弯腰抱进桌子下面。几乎在她们藏好的那一瞬,门被服务员打开。
    紧接着,是刘助理带着几个保镖拦人的声响。平日里跟在秦霂身后唯唯诺诺的小助理在面对突发情况时倒是丝毫没掉链子,愣是没让人进到包间内。
    黑暗蒙蔽了视觉,反而让感官更加清晰。
    黎苡沫被女人压在身下接吻,轻微的水声挑逗着她此时分外紧绷的神经。
    相亲对象在外面,而她和即将成为前妻的alpha在桌下“偷情”……
    衣服被粗鲁解开,女人的手很快摸到她下身,把内裤褪到脚腕,嗓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
    “做最后一次,我就同意离婚。”
    青苹果味信息素喧嚣而上,紧密地缠住她,似要透过防咬贴钻入她的腺体之中,完完全全打上所属标记。
    ……
    “呜……不行……”
    黎苡沫被女人搂在怀里,对方修长的手指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数日未被进入的穴口恢复一开始的紧致,虚虚包裹着指尖,挑开时如同嫣红的花瓣悄然绽放。
    “沫沫,那本哄O宝典讲了不少omega在床上喜欢的方式,你试试看喜欢哪个。”
    alpha含住她的耳廓,口中呼出的热气暧昧地蹭过她的脖颈,与揪住阴蒂揉弄的指尖一同,引得她不住发抖。
    心理再抗拒,可身体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打开,轻而易举被对方玩出水。
    “发情期这几天,有没有想我?”秦霂眸光晦暗地注视着闭着眼睛、任由她侵犯的美人,胯下之物充血翘起。她捏着omega纤细的腿弯,将性器在其腿根间前后刮蹭。
    白嫩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红。仅仅是蹭了几下,就有一道道红印,看上去格外色情。
    黎苡沫不答。
    嗡嗡乱阵的手机就在手边,她刚想去拿,就被女人早有准备的抢先,故意将其推至桌脚。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alpha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落在她颈间的吻变成占有欲极强的啃咬,似是执意要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印子。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黎苡沫挣扎着想要停止为对方腿交,女人好似意识到什么,不再耸动下体,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揉捏着阴蒂头。
    娇嫩的红果子被压扁,而后又被夹着往上拉,软软的被指尖搓成各种形状。
    “唔不要……”如电流般尖锐的快感漫上脊椎,她无助地瑟缩着身体,却被女人变本加厉地抠了一下敏感处。
    小腹紧绷,脑中晕晕乎乎的。下面喷出水花时,她感到有根热热的东西在腿心乱蹭。
    “应该足够湿了。”女人嘀咕一句,继续用手揉着她尚在滴水的穴口,动作格外耐心。
    然而,这份耐心如昙花一现持续不到一分钟,就在对方脱下外套垫在地面时彻底终止,“跪上去,嗯?”
    黎苡沫被alpha不由分说推倒,膝盖支在柔软的面料上,身后很快覆上一具火热的躯体。女人抚摸着她的腰,固定住她的同时,那根狰狞的巨物示威般擦过阴唇,抵向潺潺流水的细缝。
    “放松点,老婆,我不想弄疼你。”
    不算温柔的话语落在耳畔,随后是重重的吮吸。暂时无法标记,但不妨碍秦霂含着她颈后的腺体,将其沾上自己的口水与信息素。
    侵入进行得很慢。
    本来就是后入的体位,加之alpha完全勃起后的性器大的吓人,尾端略有上翘,捅进她体内时仿佛钥匙插入不匹配的锁孔般,根本拧不动。
    好在之前高潮过一次,甬道是湿的,倒没有明显的撕裂感。
    好大……
    完全吃下时,她膝盖一软,若非alpha托着就要跌到地上。
    “几天没肏,又变这么紧。”秦霂抓着她的奶子,重重揉了两把,绵软的乳肉自指缝里挤出,染上一抹绯红,“跟我第一次肏你时差不多。”
    沾满淫水的肉棒退出一小截,又迅速整根没入,两人下体相连时发出密集的“啪啪”声。
    “喜欢我肏你吗,老婆?”
    “哈啊……”黎苡沫被她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张,双眼无神,从喉咙里泄出哭喘般的轻吟。
    包间的门被关上,可外面走廊里,骆菁与徐助理的争执还在继续,怎么都不相信她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
    “嘀嘀!”
    手机响个不停,亮起的屏幕驱散桌下的黑暗,映出她此刻跪趴在秦霂身下,双腿无力地外撇,屁股撅起,一次次被粗长的性器填满小穴。
    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有些呛,无孔不入地冲刷她的理智。
    “慢一点……呜要到了……”
    腰肢酸软,又一次被捅到花心时,黎苡沫捂着嘴,不让尖叫声漏出来,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哆嗦着在女人身下达到高潮。
    花液涌出,顷刻间被肉棒捣得粉碎,在两人交合处变成白沫。
    “吱嘎——”
    走廊上的alpha强行闯了进来。
    脚步声愈发逼近的时候,她慌张地去抓嗡嗡乱震的手机,却被伏在身上的女人按住,近乎强迫地把她拥进怀中。
    “咕叽。”
    粗长的性器完完整整进入因紧张而收缩的花穴,肿胀的龟头如同趁人之危的无赖,借着冲劲狠狠撞上生殖腔。
    “噗呲、噗呲……”
    alpha旁若无人地在她身上耸动,甚至有闲心拨开她凌乱的长发,低头在她被薄汗浸湿的肩头落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吻。
    “被看见又怎么样?我肏我的omega,没人敢有反对意见。”
    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在即将靠近餐桌时,骆菁被徐助理带人拼命拦下。
    “人怎么会不见?到底被藏哪了?!”
    “这位小姐,这是秦总的包厢。请你先出去,我马上帮你联系秦总。”
    争执声渐渐远去。黎苡沫满心羞愧地捂住脸,刚想松一口气,忽然感觉体内传来可怕的胀意,俨然是alpha要射精的前兆。
    “不行……不要射在里面……”
    她的哀求似乎起到反效果,女人叼着她的腺体,下身次次大开大合,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撑成性器的形状,语气沙哑低沉,“我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射大老婆的肚子,给我生孩子。”
    成结的性器胀大到极致,不顾omega的哭喊撞开生殖腔口,无数种子从马眼倾泻而出,化作炽热的白浆涂满腔壁。
    “好多……呜……不要再射了……”
    黎苡沫难受地扭着身子,却被alpha抓起一条腿不让乱动,使得红肿得合不拢的穴口继续夹着狰狞的性器,被迫承受对方绵长的喷射。
    黏糊糊的液体溢出甬道,粘在她撞得几乎破皮的腿根,形成一块淫靡的白色印记。
    秦霂发泄得差不多,捞起仍在抽泣的美人,把人抱着坐在自己成结的性器上,“怎么又哭了?下面流的水还不够多么?”
    “你说过的,做完就签字。”黎苡沫用哭红的眼睛瞪着她,却看到alpha面上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嗯,四舍五入,这次不算。”
    女人轻柔地亲吻她的眼角,说出的每个字都实打实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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