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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制剂扎入皮肤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疼痛。
    体内躁动的感觉逐渐平静下来,黎苡沫晃了晃杯中漂浮的冰块,仰头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从酒店顶层向下俯瞰,她依稀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路边,而那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正倚在车门处,指尖夹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周身被寂寥笼罩。
    她还记得她拿着抑制剂经过秦霂时,对方脸上近乎凝固的表情。
    对alpha来说,被omega评价为“技术不行”不亚于奇耻大辱。说出去,都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程度。
    她原以为秦霂会生气离开,谁知对方比她以为的还要固执。不仅不走,专门在酒店对面停车,手里疑似在翻动那本实用性存疑的《哄O宝典》。
    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又轻轻绷紧。黎苡沫把窗帘拉严,暗色的布料与外面的黑暗融为一体,彻底隔绝视线。
    七年了。
    虽然她与秦霂结婚只有五年,可是,自她喜欢秦霂开始,满打满算有七年时间。
    也许连alpha本人都不记得,她们的初识,缘于一场学校组织的活动。
    那是在AO平权法案颁布时,学校举办各种讲座,向学生们普及新法案的内容。而她与秦霂,恰巧在一个宣讲omega权益的讲座成为邻桌。
    在她们前面,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红发alpha。他几乎要把对omega的不屑写在脸上。全程眼睛就没从手机挪开过,唯一发出的声音就是冷笑。
    因着这吊儿郎当的态度,周围至少有四五个omega对他怒目而视,偏偏对方熟视无睹,甚至在讲座快要结束时,举手提问:
    “老师,omega最出名的,应该是‘生育机器’的称号吧?”
    此言一出,引来数个alpha心领神会的哄笑。
    黎苡沫再也压抑不住内心对这个自大的alpha的怒火,正要起身呛回去,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这位同学,请问你是alpha生出来的吗?”
    “……”
    “你的omega母亲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评价她吗?”
    面对秦霂强势的气场,那个alpha收起嚣张之色,脸色瞬息万变,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心中解气许多,黎苡沫在对方面如土色坐下时不屑补刀,“油腻。”
    油腻的alpha可以涵盖所有具有大A主义的alpha。
    ——她最讨厌这样的alpha了!
    腹诽完,她不觉偷偷看向刚才替omega说话的女生。刚好,对方也扭头看她,稍显英气的五官褪去之前的凌厉,透出些许柔和,令她不觉有一瞬呆愣。
    “同学,认识一下?”alpha身上带着淡淡青苹果味,清冽又好闻,“我叫秦霂。”
    “唔,我……”黎苡沫慌忙回神,脸颊不自觉地漫上红晕。她感觉心脏跳得很快,眼前晕乎乎的,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尊重omega的女性alpha,完美契合她对另一半的幻想。
    沉浸在某种微妙的小心思中,她忽略了秦霂同样泛红的耳朵尖。
    就这样,两人相识。
    许是巧合,又或缘分使然,黎苡沫在学校里越来越多的遇到秦霂。
    显赫的身世,出众的能力,alpha轻而易举地就成为众人口中的风云人物。难得可贵的是,秦霂在对待omega时与许多脾气大本事小的alpha不一样,尊重体贴,将所谓绅士风度发挥到了极致。
    于是,秦霂很快吸引了一大堆迷妹迷弟,甚至荣登“最想嫁alpha”榜首。
    但黎苡沫还真没看到对方对哪个omega表现出不一般,一视同仁的态度用外热内冷形容丝毫不为过。直到在她生日宴会当天,秦霂抬头望着被众多追求者围住的她,素来淡漠的眸中闪过一抹罕见的热切。
    当时的她不知道,那看似被她当天的装扮惊艳到的注目,实则暗藏着野心。
    她的母亲们只有她一个女儿,在默认财产归alpha继承的时代,谁娶了她,就相当于获得黎家的支持,未来前途无量。
    黎苡沫从小就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对身边每一个蓄意接近的人都保留着几分警觉。虽然她看上去很好相处,对谁都温温柔柔,但鲜少有交心朋友。这些年,仅有一个裴瑗与她一直保持着联络。
    秦霂大约是个例外。
    唯一的例外。
    alpha如同盯上猎物的狼,强硬地挤开人群向她发出邀请时,她压下上扬的嘴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将手递到女人同样温热的掌心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舞池灯光很亮,她看不清周围人的脸,也懒得看别人,心甘情愿地沉溺于秦霂专注炙热的视线中。
    她一度自欺欺人的认为,秦霂也喜欢她。而她们,是有感情的联姻。
    ……
    雨声渐大。
    黎苡沫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睡着了,还梦到不少以前的事情。
    随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顷刻间驱散黑暗,连同墙面都布上一层暖意。
    身体在发热,是发情期再度来袭的讯号。她勉强走下床,不甚熟练地取出一管抑制剂扎下。很快,燥热褪去,体温恢复正常,只是头还有点晕。
    空调将窗帘吹开一条小缝,她余光扫见楼下好像有什么在闪。
    走到窗边,她看到那辆黑色的车依然停在雨中,车灯大开,光线溃散在浓厚的夜色中。
    手机上,秦霂一连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在问她身体怎样。
    最后一条是急切的自证:“老婆,现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关掉屏幕,依旧没有回复。
    同床共枕五年,黎苡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霂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在外宠爱妻子、支持AO平权的alpha,回到家里,只会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并且恶狠狠地骂她骚货。
    往酒杯里加了块冰块,她轻抿一口,后味香醇得近乎发苦。
    冰凉的液体浸入喉咙,浓烈的酒气涌上脑海,她没来由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
    alpha晚上应酬时喝了点酒,吻她时,唇齿间都是酒精的味道。
    “先睡觉,改天再……唔。”黎苡沫不太喜欢这样,推了推对方,反被女人一把按到身下,薄薄的睡裙也被扯掉。
    鼻尖若隐若现的青苹果味骤然浓烈起来,秦霂选择了对待omega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信息素压制。
    很快,黎苡沫感到颈后腺体有些胀,吸收大量alpha的信息素时,她的身体居然可耻地开始有感觉。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女人低头看她,眸底的征服欲望如同暗沉的河流,闪烁着令她不安的神色。
    她觉得今天晚上的秦霂很陌生,像是变了个人。
    “抱歉,老婆,我刚才有些不清醒。”女人凑近她,声线低沉,语气与往常哄她时无异,隐约透出敷衍,“可我真的忍不住……”
    信息素的味道进一步浓郁,仿佛露出獠牙的野兽,终于不再隐藏身形。
    黎苡沫没来得及回应,双唇被重重堵住。女人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津液,舌尖肆意扫过她敏感的舌根,似乎要把她拆开了吞吃入腹。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灼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后摩擦。
    她感觉alpha掰开了她的腿,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强势地挤进她腿心,威胁性十足地顶着她脆弱的阴部。
    “唔不行……”黎苡沫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惊慌地想要逃开,“霂霂,别这样好不好?我怕……”
    女人把她的小腿架到肩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般,伸手将瑟缩的阴唇掰开。穴口只吐出一点蜜液,仿佛清晨洒上露水的花苞,还保留着未被采摘的模样。
    硕大的龟头激动地吐出浊液,猛地钻入被手指撑开的细缝,将穴口撑的近乎透明。
    “呜呜……好疼……”黎苡沫泪眼朦胧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女人,下体仿佛被劈开般的痛。她无助地啜泣着,纤细的腿弯不住发抖,却被alpha掰的更开。
    龟头已经插了进去。秦霂舒爽地喟叹一声,低头看见omega形状漂亮的私处染上一层粉红,像是被强行催熟的花瓣,柔弱且乖巧地包裹住她的分身。
    她沉下腰,捏住美人白嫩的腿根以固定其不让乱动,继续将粗大的性器往狭窄的阴道里塞。
    “疼……出去……”
    黎苡沫大口喘着气,下体的疼痛在alpha捅破什么时达到顶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换来女人的半点怜惜,借着血丝的润滑把那根粗壮丑陋的东西插到了底。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从内劈开,耳边隐约传来秦霂满足的低语,“你终于是我的了。”
    晕眩感持续许久,她是被胸前轻微的刺痛弄醒的。
    女人含着她的乳尖吸嘬,温热的口腔与时不时划过的虎牙如冷热交替,令她本能地颤栗。对方似乎发现她醒了,故意恶劣地咬住乳头拉长,惹得她泄出一声哭喘。
    “啪啪”撞击声自下面传来。破处的钝痛过去,黎苡沫能感到alpha硬硬的阴毛随着动作蹭过阴蒂,给她带来微弱的快感。
    双人床足够宽,可秦霂似乎喜欢把她禁锢在身下的方寸之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占有她。
    “轻、轻一点呜……”黎苡沫被顶的发抖,绵软的腿几乎缠不住女人的腰。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眸光涣散、浑身布满鲜红吻痕的样子在alpha眼中有多么诱人。女人伸出手,不算温柔地把她脸颊的泪珠拭去,性器却沉在紧致的肉穴里,丝毫没有拔出来的迹象。
    “噗呲、噗呲……”冲撞声骤然加快。
    黎苡沫被alpha锢在怀里,花穴被撑成肉棒的圆形,次次任由其整根没入。床单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得皱巴巴一团,掺着淡红色血丝的淫液自交合处飞溅。
    太深了……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信息素,更多气味自发涌向她贴了防咬贴的腺体,生硬地挑逗。
    她仰起头,颈间被女人啃咬留下的深红印记蔓延至锁骨下方,白皙的肌肤因过度蹂躏而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她张了张口,眼泪却先一步涌出来,无声地滴落在枕间。
    在体内肆虐的肉棒愈发滚烫,alpha一个深顶,龟头挤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颤抖着快速成结。胀大到极致的马眼再也绷不住,射出浓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洒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生殖腔内。
    omega呜咽着想逃,却被秦霂死死掐着腰,不得不穴口朝上、张开腿被迫承受着精液一波波的浇灌。
    “太多了……呜呜……”
    柔媚的哭吟持续了很久,与凌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秦霂酣畅淋漓地宣泄完,余光扫见穴口溢出的点点白浊,指腹不觉抚摸上美人微微隆起的小腹。
    射满了。
    她没有去管依然硬邦邦的性器,俯身在昏过去的妻子唇边烙下一吻,眸底翻涌的占有欲似要化作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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