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后天信仰我的人是因为一种狂热的集群意识。不恰当的比方,在二/战中,哪个德国人都会信仰希/特/勒的。或者是冷静的意识到...意识到不信仰我是没法得到幸福的。”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世界。如果没有办法改变世界的话,如果自己作为一个清醒的人、无神论者或者随便什么主义者,在这样子的世界生活会觉得痛苦的话。那就改变自己好了。”
“这么想的人就会很快变成我的信徒。”
“还比一般的信徒要信仰深厚很多,那是完全存在方式上面的认同。不是【崇拜神】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我一开始有和你说过的。想要和你说。【我的自我并没有那么坚固而且不坚固也很好!称号和属性(自我)被改变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我反而好奇你们这种无论如何都要保有自我,不管外界压力多大都不肯改变自己的高自尊是怎么来的!】”
“总之这样的他们可以理解幼儿化手术的必要性,也会对那些幼儿(几十岁版本)投以温情的目光。在这种目光下面,大家真的会很快的成为新生儿。哈哈...也许人真的需要疼爱呢。”
梨枝说。表情有点点寂寞。
第127章
“记忆处理完后就剩身体吧?我相信情感只是根据这两个演算出来的临时反应而已。起码副本里的人是这样。”
“如果能够做手术:用射线照脑子里的某一块、切断增加几根脑神经、加个外置器官或者在脑里埋个芯片,大家就能变成【信仰我就像呼吸一样】的物种的话,我就会去做。”
“...但不太行耶。成本太高了。失败率太高了。人类的个体差异太大了每个都得重新设置方案!而且光是知道要做手术这件事大家就会崩溃。负面情感涨得好快,前几个周目根本做不了几个手术灭世之龙就出现了。我的最好记录也就是百分之七的手术普及率。而且那时候游戏已经根本不像模拟经营,而完全是战斗游戏啦——!boss等级的咒灵到处都是,我每时每刻都要打打打打打。”
“据系统说手术做到百分之三十就会有质变。我就是为了这个打了几十局。但后来放弃了。根本没可能。”
“...唉。我第一次看到系统光屏听见脑子里的电子音也没叫啊。怎么大家都这么害怕被改造啊。”
“我没有害怕是因为知道系统是为了我好。大家也不该害怕是因为我是在为他们好。”
梨枝说。抱住白夜嗅嗅。
她最近终于没有再坐地上。塔中出现了一个平台,平台四面都没有遮挡但她不会出去。只是用来监视地上。平台上有两个椅子一个桌子,椅子各放在桌子的两边,她自己坐一个夏油杰坐一个,中间距离很短,梨枝还时不时会探身过去,好像她和他是可以说话的朋友。
白夜总是飞的比他们都高。还浮浮沉沉的。但梨枝伸手祂就会出现在她怀里,被梨枝嗅嗅吸吸,像个安抚玩偶。
梨枝把脸埋在自己的神里面好一会,才不抬头的用手拨开祂的几对翅膀,她从缝隙中看外面。
她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样子有点恐怖。
“说回身体吧。其实也可能是基因...我后来发现我搞错用法了。”
“才不是【通过做手术来让大家信仰我】。如果单独给每一只羊做手术才能够提高产毛量或者肉质的话牧场早就破产了啦!现代畜牧业的精髓就是——哦就是。人家也不知道。我以前没钱的时候甚至会去翻垃圾桶,不过还没试过从零开始养东西吃。我果然是都市长大的小孩吗...?总之就是【培育优良品种啦】!”
“首先是身体。之前说过通过祈祷我也可以赐福给大家,减少他们的精神值消耗吧?做的更多点也行。什么消除疾病增寿永不饥饿都可以的。亚当活九百三十岁、赛特活九百一十二岁、玛勒列共活八百九十五岁......要一直到很后面的约瑟利未他们才是只活一百出头。但那对于现代人来说都是很了不起了呢。——我也可以做哦。”
“到那种程度已经可以认为他们和人类不是同一个物种了吧?之前的手术备选项目也有用射线去照脑子里面的某一块,看看能不能直接烧掉或者用辐/射诱发改变之类的。我总觉得赐福有点像辐/射。”
“...我赐福的时候没有把信仰拿出来给他们。应该是他们在祈祷的时候我会有一个选项,问要不要给予赐福,摁下去的话大家就会发生改变,不摁就什么事都没有,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不摁才是不自然的...”
“大家身上都有咒力,除了甚尔这种之外。但甚尔是个讨厌鬼暂且不予考虑。咒力来自于人性的负面情感,信仰是与咒力完全相反的白色情感。但从它们能够互相消融来看,也许本质一样。咒术师通过咒术来使用咒力强化自身,普通人无法使用咒术,但在祈祷的时候,他们会将信仰输出给我,借用信仰的丝线和我连接在一起。”
“我是神。不仅仅是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也是指我的强度和我的天赋。别说一个人了就算几十亿人的信仰和请求我都能接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