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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路上只剩下几对小情侣,都紧紧在抱在一起。
    阮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
    看向任歌。
    “任歌,你知道的,有时候没必要那么听老师的话。”
    任歌听得不能再清楚。
    “我知道的。”
    “只是我,没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
    暗沉的光中,阮奕看出任歌眼中的无奈和委屈。
    转瞬即逝后,恢复一贯的平静。
    “任歌,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阮奕的声音在发抖。
    她的眼眶又红了,就像那天在食堂里一样。
    任歌还不知道阮奕有这样的特异功能。
    说哭就哭了。
    任歌站了一会,也许只是一个瞬间。
    在她对上阮奕满是疼惜的眼神后,她张开手臂,等着阮奕上前。
    她们像一旁的小情侣一样,抱在一起。
    不同的是,没有黏糊的情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阮奕只是小心拉着任歌的衣角,轻轻靠在她的身前。
    感受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起伏,淡淡的消毒水气息让阮奕忘了时间流逝。
    这个拥抱只有一分钟。
    她却感觉有好久好久。
    今晚的任歌令人惊喜,阮奕睡觉前给林江水发去喜报。
    她这次一定能告白成功!
    一墙之隔,任歌却在半夜被难忍的灼热惊醒。
    房间已经完全被任歌的信息素笼罩,冰凉气息却无法压制她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浪和欲望,腺体更是先一步展示出身体的异动。
    她的易感期到了。
    第18章 “同居”第二十八天
    这会才凌晨两点多,任歌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明天腺体肯定非常明显,易感期来得太突然,她不能自己去买药。
    只能寻求徐一典的帮忙了。
    深更半夜,任歌知道徐一典肯定睡着了,但她实在挨不住,给对面发了消息:一点,我发烧了,你明天可以帮我带这三种药来吗?
    虽然过去多年了,但任歌还是能清楚记得当年吃的药。
    也记得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发送完消息,任歌关了手机,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一会。
    可是身体不断发送的信号却让她的脑海异常兴奋,有那么一瞬间,这种兴奋甚至超过了当年任歌考取江州大学时的激动。
    “呼。”
    任歌不断呼气和吸气来平复躁动不安的身体。
    就这样在煎熬中,终于被睡意占了上风。
    睡着了。
    徐一典醒来时刚过七点,她刷着手机,立刻就看到了任歌发来的求救信息。
    “你没事吧?”发送消息回去,迟迟没有回复。
    徐一典急忙出门买药,直接打车去了江州大学。
    路上也一直在给任歌打电话,但都没人接。
    徐一典心里着急,跑到任歌宿舍下面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进不了宿舍。
    无奈之下,她只能拨通阮奕的电话。
    这时马上八点了。
    第一通电话,阮奕就接到了。
    “喂?”
    她睡得迷迷糊糊。
    手机也没声音,是徐一典打来的电话恰好和她的闹钟时间差不多。
    这才刚好接上,阮奕甚至没看清是谁打来的。
    “你好,请问是阮奕吗?”
    徐一典心急,她就在宿舍楼下,可是却进不去。
    “是的。”
    “请问你是?”
    “我是徐一典,任歌的朋友啊!”
    听到徐一典着急的语气,阮奕清醒不少。
    “一点!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她伸手打开床头台灯,注意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任歌发烧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今天凌晨她拜托我买药,现在我已经到你们宿舍楼下了,但是进不去。”
    “可以麻烦你帮我——”
    “好!”
    “我立马下来!”
    徐一典的语速极快,阮奕的睡意散的更快。
    她立即起身,在睡裙外面套上一件外套就冲出了卧室。
    任歌的卧室门果然还关着,她的拖鞋也没在。
    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早都走了!
    阮奕急冲冲跑到楼下,看见同样潦草着急的徐一典。
    一看就是脸都没洗跑着来的,里面穿的衣服好像也是睡衣。
    “一点!”
    她挥着手朝徐一典跑过去。
    “这是药!”
    徐一典见到阮奕,心急如焚的情绪总算好了点。
    “任歌她很少生病的,我打她电话也一直没接。”
    “拜托你了!”
    “好的,你放心。”
    两人时间都不多,徐一典还要赶回去上班,阮奕一会还有课。
    回到宿舍,阮奕看了看塑料袋里面的药。
    虽然说都能治疗感冒发烧,可三种药侧重的功能不一样,退烧、清热和止疼,这三种药真的能混在一起吃吗?
    “咚咚咚。”
    思来想去,阮奕觉得还是带任歌先去校医院看看比较好。
    敲门声响起。
    本来睡得就不好的任歌,很快就醒了。
    “任歌。”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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