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踌躇,却听她开口了:“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
从头到尾,低着脑袋,也不瞧他一眼,她自顾自地摆弄夹在葱白手指间绣着鸳鸯戏水的丝帕。
他原以为她滥情淫荡、人尽可夫,可现在却吝啬到连一个眼神也不予他。他此刻才看清,她不是多情,而是冷情、是无情。
徵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像是下定决心般,转身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原以为她会叫住他,可什么也没有。
屋子里热融融,可他的心却凉了个透。
将门掩上,他立在她的院子里独自立了多时。屋子里的火光在他转身出门时便灭了。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只是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理不清、剪不断。
月光澄澈,不见星子,庭院深深,四野阒然。正要孤身离去时,依稀耳边听到一声低吟,压抑且沉闷。
徵眼神一凛,顷刻间已将方才发生一切抛掷脑后。快步上前推开她的门。
“嗯...”
她压抑痛苦的呻吟清晰传入耳中,惊得徵神色大变。
“棠韵礼?”
瞎灯黑火中,他摸到案边燃了灯。橘黄的火星子在她面上跃动,徵看得清清楚楚,她蜷缩成一团,春色浮汗,芙蓉面上霞色如染,身上的衣衫也因燥热散乱开来,露出白嫩沁红的娇软肌肤来。
“热...唔...”
她看起来很不对劲,不过倒与上次意识迷离的情形很是相似。
炙热的吐息打到他的手背,正要从她滚烫的额头上撤回手时,却率先被她猛地捉住不放。
“舒服...好舒服。”
徵当她是染了风寒,起身便要去为她打水擦拭,不料却被她从身后环腰抱住。
“别走,郎君别走。”
火烫的身体贴上他宽厚的背,环腰的手臂死死收紧,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跑得无影无踪了。凹凸有致陷入后背,即使是隔着厚厚衣物,他都能感受到那绵软的乳、细嫩的肌肤和她那曼妙的身姿。
毫无意外地,他硬了。身下的紧绷英姿勃发,外衫被顶出一个亮眼的圆弧,就仿佛藏匿着一柄亟待出鞘的巨剑。
徵难受地绷紧整个身体,喉头发干,下面那处硬得生疼。
而身后之人还在乐此不疲地肆意撩拨。
“好想要...啊!人家好想...嗯...好湿啊!”
令人魂牵梦萦的女儿清甜,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纵是心性坚韧如徵,在食不遑味之后,也难以压印情欲上头。
可一想到她方才的无情,又硬着气不肯与她无爱快活。
被抱着的男人身上尤带着一丝冬夜的冷气,这对棠韵礼来说,无疑是现下最舒适的良剂。
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她似有似无的意识引领着她如蚁附行,从胸口一路向下,直取命门。火烫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玉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的勃动和她手心血脉的跳动几乎同频同调。
“嗯啊!别...”
她的手那么软那么柔,隔着裤头,上下撸动着自己的东西,徵闭上欲火几欲决堤的双眸,却如何也纾解不了心头的悸动。看不见她的脸,可她整个身影却那么清晰地镌刻入脑。
去她的无情无义,去他的克己复礼。卑猥的心声不断放大蛊惑,再睁开眼时,徵的双眼已是猩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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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小年夜快乐呀~
团团圆圆,阖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