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岑颂,军校毕业,岑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天生的掌控欲和狠厉手段,只三年就将岑氏带上了一个新高度。在他身上,有两种气质,不笑,带着军人的凛然;一笑,风流又倜傥。
极其矛盾却被他融合得刚刚好。
这样的男人,自然不缺女人送怀,哪需要他低头又折腰。
可是后来,有人看见他深夜现身港城街头,只因小姑娘嘴刁而给她打包一份焦脆烧鹅,也有人看见他手捧大束鲜花,在舞蹈学校门口一等就是一个下午。
更甚的是,从不在镜头前抛头露面的他,却出现在京市最贵的广告屏上,笑着说:嗔嗔,生日快乐。
*
岑颂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魂牵梦绕成这样,追人追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奈何,所有手段都用尽了。
直到后来,媒体电视铺天盖地传来疑似岑氏集团破产的消息,更说他欠下巨额债务不得不变卖名下所有房产。
酒吧门口,岑颂一手酒瓶一手烟,蹲在墙边。
“岑颂,”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响在他头顶:“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1v1,双c,he,年龄差6
注:
取名用意不要只看表面。
【嗔】字属火行,代表热情活力与刚性,用作名字寓意坚定不移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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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豪门世家婚恋甜文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颂,闫嗔┃配角:靳洲《温柔潮汐》男主┃其它:
一句话简介:破产装穷披马甲,掉马追妻火葬场
立意:爱情多美好
第1章 入他梦
又梦见了那个女孩子。
从英国回来已经半月有余,细算下来......
岑颂站在落地窗前,眼波一顿。
四次。
对,加上昨晚,已经是第四次。
别的事情或许还能用钱、用手段去控制,可梦......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身后几米远的床头柜上,手机滋滋在震,岑颂回头,脸上还有点儿没睡醒的疏懒倦意,视线从亮着的手机屏幕移到旁边的扇形闹钟上。
八点二十。
这个时间不会是老爷子,他这才转脚往床边走。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滑,没开扩音,但听筒里清晰传来了一道男声。
“岑总,我到了。”
是这次陪他一起出差的秘书李旭。
岑颂淡淡应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岑颂穿着一套海军蓝西装出门,门开,候在门口的侍应生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
正对酒店门口,李旭已经等在七座商务车旁,眼看等的人一身利落矜雅地从旋转玻璃门里走出来,他颔首喊了一声“岑总”后,打开了后座车门。
往机场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李旭简单汇报了他一天的日程。
指尖不规律地在膝盖轻点几下后,岑颂开口:“三点的会议取消,改到下周四上午九点。”
李旭:“好的。”
两个小时的飞机,到京市刚好晌午。
“岑总,”李旭跟在他身侧:“是回公司用餐还是去您经常去的那家餐厅?”
他步履依旧,没有停顿,也没有看旁边的人,只问:“这两天有没有接到老爷子的电话?”
李旭双脚微顿,转而紧跟其上。
沉默,那就是接到了。
岑颂嘴角扬着不明意味的笑:“公事还是私事?”
李旭:“私事。”
岑颂没有再问。
司机的车就在路边等着,上车没一会儿,岑颂的手机震了。
低头看了一眼来电,他眉心蹙了一下,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到前面的后视镜,刚好撞上李旭也在看他的眼神。
眼看他嘴角浮出意味不明的笑,李旭不敢隐瞒:“岑总,早上七点的时候,岑老问了我.您的航班时间。”
岑颂收回视线,滑了接通,听筒那边立即传来了苍老却有力的声音。
“晚上给你安排了怀宇家的三孙女,你去见见。”
岑颂拿起旁边的平板:“没时间。”
“又没时间,”老爷子岑光耀一听他说这话就气:“你一天到晚都没时间,抽一个小时出来,公司不会倒!”
“我的行程,您应该了如指掌。”岑颂话里露话。
老爷子嗓子里一哽,心虚却不理亏:“我关心我孙子的行程怎么了,有问题?”
岑颂不置可否:“真要见也行,今晚十一点,您让她到广潭酒店找我。”
老爷子听出他成心:“大半夜的,你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到酒店找你,传出去像话吗?”
重点是,这话,他一个老头子要怎么传,落到人家耳里,简直是一个老不正经加一个小不正经。
岑颂肩膀一耸:“那没办法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就只有深夜才有空。”
“忙忙忙,也不知你天天在忙些什么,你以为我让你回来是忙工作的?”
当然不是,他以自己病重,把这个唯一的孙子从部队喊回来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孙媳妇的,结果可好,回来都三年了,愣是连孙媳妇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既然他不主动,那他这个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人家出面总行了吧!
结果可好,找了那么多,一个都不见,因为这事,他舔着老脸把他那圈子里的能入得了眼的孙子辈的都找了一圈了!
“你这是铁了心让我死不瞑目是吧?”老爷子气的嘴唇都抖了。
却听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不疾不徐地回了句:“爷爷,您会长命百岁的!”
“听你这意思,我还得再等十七年?”老爷子今年八十三了。
“那倒不至于,”岑颂浏览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我争取在四十岁之前让您见着。”
老爷子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岑颂要挂断电话的时候,老爷子说了等等:“你今天必须给我说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知道了他这个孙子的喜好,他才能有目的有针对性地找,不然总这么大海捞针,中奖率太低了。
闻言,岑颂眸光稍顿,想起这半个月来总往他梦里钻的那个小姑娘,他唇角掀起笑:“长发、白。”
视线从平板上收回,他抬眸看向窗外,想起那个图书馆,想起那个碎了一地金色的午后。
她穿着一条湛蓝色的背带牛仔裙,瀑发乖巧铺在身后,她肤色很白,唇色是殷滟滟的红。
容貌有点艳,表情却有点乖。
当时她坐在一把有些年头的红木椅上,身体倾着椅背,低着头,左手撑着硬壳书封,右手指尖停留在书页右上角。
初夏的太阳暖而不烈。
而他,就坐在她右前方的椅子上,看着淡淡驳金顺着她雪白的脚背一点一点往上爬。
她看书很慢,好半天才翻过去一页,但是他看书很快,一目十行,可是那天,却随着她的节奏,一本书,一直到墙上那把老式挂钟的时针转了一圈,他摊开的那页都没有看完。
准确来说,他连第一行都没有在心里默念成句。
就那样,用大胆又热烈的目光凝着她。
偏偏小姑娘看书太过入神,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一直到她合上书从椅子上起身,目光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痕迹......
“你少敷衍我!”
老爷子浑厚的声音打碎了岑颂的思绪。
短瞬的回想,让岑颂张扬的脸上又添几分肆意:“爷爷,您要是没事就打打太极溜溜鸟,说不准哪天,我就把孙媳妇给您带回去了。”
“哼,那我可真是好等,我都等了你三年了!我还有多少个三年?”
岑颂把脚往副驾驶的座椅一踢,李旭扭头,反应几秒,他双眉一挑,声音瞬间提起——
“岑总,到了。”
“爷爷,我还有事,就先不跟您说了。”
说完,都不给老爷子反应的时间,他就挂了电话。
李旭问:“岑总,是回公司吗?”
岑颂淡淡掠过去一眼:“不然呢?”
李旭打岑颂从部队回来后就一直跟着他,三年,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用了三年都没摸清一个人的脾气,李旭经常会想,到底是他察言观色的能力下降了,还是说身后这人太能藏。
有人说他自负狂妄野心勃勃,也有人说他行事规矩有佛子之心。
两种评价,都像他,却又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