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知就憋着尿,穴口紧缩着,忽然被这样进入不仅有种异样感,还很痒。
因为紧缩,褶皱完全贴合着笔盖前段的形状,连塑料质感都体验得出来。
难受,但总归不可能如他所愿。
难得边与颂有耐心等了几分钟,她却不领情。
当确认耳边除了讲课声外再没其余声响,他不留情面地开始抽插,依旧只用前端的那一点,时而又完全拔出来,点到为止地适度撩拨她。
开始安知还忍得住,渐渐眼睛泛起潮湿,脸像在发烧,脑袋也开始胡思乱想。
讲台上的老师表情严肃地在讲数学题,周围做笔记的声音沙沙响,书本翻开页数,有同学在讨论习题解法。
她格格不入。
底下吐水了,内裤被打湿了,黏在阴户上,恐怕再不久就要尿出来了,还需担心会不会被后座同学察觉到异样,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窥觊她。
就连先前万般享受的瞩目此时也不想要了,求求大家别关注她才好。
边与颂胜在没有羞耻感存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神钉在她身上,牙齿咬着手指前端,像在暗示她笔盖到底进入了多少。
安知用手捂住半张脸,悄声骂:“你是不是有妈生没妈养。”
他点头,用更加快速的抽插回答,笔夹处凸起的一块不时撞到她冒出头的阴蒂上。
他在用手里的笔模仿鸡巴。
令安知羞耻的是,她居然被这种低劣的模仿捅出感觉,而他坐得这么近,不可能不知道。
她甚至想挪一挪身体,让那支笔再往里进一点,只在穴口摩擦太折磨了,每次才感受到一丁点爽意他就会退出去。
不,这样不对。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这里是教室,握着那根笔的是她最讨厌的人,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罢了。
安知使劲咬了一口下唇,强制自己清醒,然后龇牙咧嘴地继续悄悄话:“滚出去,疯子。”
回应她的是边与颂往下瞥的视线,像看穿她前一秒的心思,像在说她装什么,又不是没爽到。
“现在在上课,你要发疯不要扯别人。”
“不然你举手告老师?”
“......”
“说我在上课时间用笔插你逼,还把你捅出水了。”
安知憋红了一张脸,不敢再将目光继续定格在他身上,往别处瞟时又不经意对上了斜后方的、陈之让的眼睛。
他也在看她。
也许不只有他。
安知的心骤然收紧,低嚷着:“滚啊,滚,王八蛋。”
“我没教过你要怎么懂礼貌?”
——学狗叫。
怎么可能。
让她安知低下高昂的头颅去学畜生,还不如拿把刀杀了她。
可是由得了她选择吗?
那支笔还在体内进行活塞运动,每一秒过去就多一分被发现的风险,哪个学生会在老师眼皮低下往小穴里插东西,让同学们知道她又会沦落成什么下场......
边与颂提醒过她。
也许真的会变成公共的,供班级里的每个异性上。
她赌不起。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张粉嫩的小嘴里会讲一句相对柔软的话:“别这样了。”
他熟视无睹。
“求求你了。”
笔还是没有停下。
“我知道错了。”
这次,边与颂的手顿了一下,视线转回到她的脸上,但看见的结论令他恼火。
她根本不知道,真心悔过就更别提了,恐怕他退出去的一刹那,她就会用更脏的词骂他。
“喂......”安知好不容易才搜罗出一句求饶,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边与颂误会成后面跟着过分的话。
于是那支笔不但没停,还又往里进了一点点,比先前要深。
“干嘛啊,唔......”
安知只是松懈了片刻,便没掐住喉咙里的闷声,被这忽然的一下插得尿出来了一点。
真的不能再让这个疯子继续了。
“汪。”
好在他尚且有遵守约定的良知,在下课铃响起的瞬间将那支笔甩到了桌上。
也不管旁边的裙摆有没有撩下,也不管老师的叫嚷,径直离开教室。
安知整理得慌忙,胡乱扯出桌膛里的校服衬衫系到腰部准备去洗手间,却在抬头时愣住。
那支签字笔被随便丢在翻开的本子上,潮湿浸软了纸张一角,晕染开的字迹提醒着她含了一整节课的事实。
“妈的。”
她抓起笔,用力地朝垃圾桶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