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你不做老师了吗?”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出回复,离开这个小县城的计划,她没有想瞒他,但却也没有想好要如何开口主动告诉,何况现阶段一切也还在未知之中。
秦思豫尝试着换一种角度来向他表达:“除了做老师,我也不会别的。”
他不解:“那你是不想在我们学校教了吗?”
她点头:“嗯。”
季程以为自己明白了,当她是要换去其他学校:“那你想去哪里啊?二中?二中没有我们学校好啊,我们是市重点,还是要去教初中?初中小孩感觉不好管啊,我们高中生还是更自觉一点。”
少年很认真的在给她做着分析,秦思豫有些不忍,但还是不远用谎言来伪饰:“不想在学校做老师了。”
不在学校?那去哪里?季程还在想,看向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清澈的不谙世事,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问道:“秦老师,难道你要去培训机构里补课吗?”
虽是不同思考方向,但也算猜对了,猜对也没有完全猜对,秦思豫回避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闷声坦白:“是,想去培训机构,去大城市。”
“大城市?”季程愣了一下,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思维跳跃很大,“去省会吗?那也不错,等我考上大学,我们还在一个城市。”
啊?他就是这么理解的?
彻底无言,想象里季程听见她要离开,定然会产生的诸如难过失望质疑生气等等情绪都没有发生,他在自己的思维逻辑里完全闭环,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了,算了吧,她想,一切都还没有定下来,提早告诉他只会让人提早不开心,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别让他分心。
秦思豫此刻看着少年心疼心软,却又知道这些都不会改变。她凑过去亲他,不想再听这些没心没肺的话,从那个被迫无知无觉的人嘴里说出来。
吃过禁果的少年经不起一点撩拨,一个绵长深吻就已经让他沉醉情起。
还没反应过来,腹下神经一跳,脑子又瞬间乱成浆糊。攥在掌心里的那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着衣缝钻进裤子里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住了他硬起来的肉根。
他穿的卫裤宽松,她的动作自如不受限,只是男孩性起时太粗,围起手指也无法全然抓握住整根,仅能虚虚拢住柱身大半,但只如此,也已让它激动不已。
她的手指不是骨节分明那般瘦长,带点肉感软乎乎的, 抓着掌心里的巨物没有任何力道,只剩软软柔柔的触感。
更多地刺激来自心理上的满足,季程想着,逃离母亲的视线防卫的机会很少,多少次想她,在深夜里梦回,下身涨疼,只能回想着她的样子自渎,而此刻梦醒,却是梦里的人在给他摸鸡巴。
睁开眼,确认了她就在身前,
“秦老师,你再握紧一点。”
“唔——”
猛地被捏了一下,是更真实的紧致感,肉棒在掌心跳动,兴奋地从顶端菇口溢出腺液。
“这样可以吗?”
她不擅此道,不明所以,不知他是否爽快,季程感受着欲望的腾升,一步一步指导着为自己带来愉悦。
“紧一点”
她收拢指间力度,
“摸摸顶端”
拇指指腹画着圈摸索,寻着湿意揉到铃口,用指甲轻刮慢划,
“上下撸动”
抵住茎身头部,下滑到柱根,手腕施力,来回撸动,
“再快一点”
她加快速度,撸到手酸,终于在坚持不住之前,接了满手黏腥。
光影在眼前炸开,仿若烟花盛放,撑开眼皮,他看见她的手从裤子里拿出来,粉红色舌尖卷走掌心滴落的白浊,喉头一滚吞咽入腹,像个专门吸食精气的妖精。
妖精享用完后,说:“新年快乐呀,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