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文在颈间难耐地哼声,这样赤裸的她在怀中,他已经是极具忍耐,清明地问:“阿清,这么想要?”
林境清心中一惊,这里不会有第二个人再这么叫她。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要往床下跑,沙利文把人捞回来,好笑地说:“不知道你老想跑什么,你觉得你能跑掉吗?”
境清眉头紧皱,她脑袋像灌铅般沉重,不舒服地说:“你昨天强奸我了?”
沙利文啧了声,“我不介意现在实行你这个说法?”
境清沉默。
沙利文摸摸她的脑袋,他把她翻到自己身上来,“别动,听我说完。”
境清直接坐起来,开始穿睡衣。
她是不知道自己正骑在他的腹肌上,这对男人是多大的性暗示,沙利文眼眸一沉,双手抚摸上她的手臂,还是动着的她比较招人喜欢。
他把掐着她的腰肢,“帮我磨一下。”
林境清一大早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个变态的要求。
“你不是有话讲。”
他声音沙哑,喉结不停吞咽,“边做边讲。”
境清就盯着他,沙利文不耐烦地捏一把她的腰肢。
境清摁住他的手臂,“我不会。”
沙利文微笑,“我教你。”
她的腰肢被他捏住,屁股开始小动静起来,她的小逼正在他的腹肌上磨擦。
沙利文松开一只手迫不及待握住鸡巴准备抽动,然境清就在他松手的时候,不动了。
沙利文直接坐起身来,抓住要跑的她贴在胸口,“林境清,我忍你很久了,现在要么给我磨逼,要么给老子操。”
她哭吼:“我都说了我不会,再过两天就可以做了,你是发情的狗吗?”
沙利文一征,冷漠盯着她,境清也不怕,大力挣脱他,直直躺下来,“你操吧,操死我,然后你再换个人永远陪着你!”
说完她别过脸,眼泪落下,活像一副壮士被凌迟的模样。
沙利文简直要被她气死,“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境清立马起来把裤子穿上,把眼泪擦干,然后端坐好。
沙利文看她这样,简直气笑。
他把人抱到身上来,“生日过完,我们回哥伦比亚。”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境清冷静地问。
“不是,以后我们都住在哥伦比亚。”沙利文低头含住她的乳珠,隔着睡衣舌尖在上面打转。
“我不能回去看爸爸妈妈吗?”她问。
“再说。”他含糊不清,牙齿咬住她的乳头,嘬嘬声发出。
“沙利文,你答应过我的,会让我安心读完书,带我回去看爸爸妈妈。”
乳头完全顶起布料,男人笑打量着,“我说的是,你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们现在有什么区别。”她手撑在他胸口。
“林境清,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就像你说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别装了。”他继续吮吸另外一只乳头。
境清盯着不远处他的裤子,那里头有枪,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一枪爆头。
“我要和萨姆阿姨出门采买生日会的东西。”她说,“等我过完这个生日,跟我那些好朋友正式告个别,我都听你的。”
沙利文抬头,双眸凝视她,她刚刚的语气很温柔,态度也良好。
“就像你说的,我能逃到哪里去。我总不能弃我父母去死,但我有个要求,你的事情,我不过问,去那边,我要继续读书,直到大学毕业,第二,你得想办法带我去看我父母,我会亲自跟他们讲,我和你在一起。”
这似乎,很有诱惑力,可沙利文怎么会那么蠢,但没关系,要她松口几乎是比杀缅甸总理还难,所以他也愿意给予她两分信任,“好,我都答应,我也有条件,”他抚摸上她的胳膊,钻进衣间,摸着她那道疤痕,“我的阿清,我要你,你不能拒绝,并且要十分配合。”
境清怎么会猜不到他提这种要求,他们男人不就这么点事,心里耻笑一声。
她点点头,又讲:“那就以生日过完开始,正好避孕针的反应也过去了,我不想后面面对你的日日夜夜都是十分不开心的,我想,你也不希望如此。”
沙利文刚想说,现在帮他口,帮他撸,但是看来,也不大可能。
他低头在她嘴上吻吻,“阿清,其实你早这么配合,很多事情都有第二种解决办法,只是你们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
“沙利文,我们中国人常讲,聪明反被聪明误,算了,你也听不懂。”她笑笑,“你的话说完了吗?我现在要起来出门采买。”
沙利文捏捏她的屁股,现在的氛围似乎好了那么些,他微笑,“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境清仰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
然沙利文还张着嘴,期待她的主动进入,她就这么松开了,似乎还在嘲笑他,“沙利文,我想,你不应该破坏这样的和谐。”她指的是,他接下来可能会抱住她亲个够。
沙利文手一松,“早去早回。”
*
“文哥,蒙泰对这次货不太满意,他们还是只想要LSD。”金文刚跟蒙泰通完电话。
他看向沙利文,男人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在思考什么。
片刻,沙利文讲,“不需要管,准备准备,两天之后回哥伦比亚。”
金文愣住,哥伦比亚算是文哥部队主力驻扎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回去。当初来泰国,也只是想借着缅甸打通亚洲渠道,可缅甸政府既想搭着中国,又不想得罪老美,而且这次事情搞成这样,恐怕BOSS那边也不好交代。
“那卡娜,我们要带走吗?”
沙利文抬眸,仿佛在说:废话。
金文明白,他立刻着手去办。
没有她在的房子他也懒得待着,驱车前往泰拳馆。
*
萨姆看着境清逛得十分开心,她真的好希望,就这么和她永远生活下去,可后面那两个黑面鬼跟着无比讨厌。
但萨姆也是敢怒不敢言。
境清说:“萨姆阿姨,我想把这个放在草坪上。”她指着那个塔,“我想要两个。”
红艳艳的,像不像血,多好看啊。
后面一个雇佣兵直接付钱,让老板送到别墅。
这条街她几乎买了个遍,老板都记住她了,花钱潇洒到极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境清买了一点吃的,她分给后面的雇佣兵,“给你们,辛苦了。”她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
雇佣兵都是不苟言笑,境清也不恼,用英语讲:“歇会吧,还有很多要买的。”
这条街琳琅满目,客流量也特别大,人与人之间摩肩擦踵也很正常,境清笑得十分开心,“厕所等你。”两个雇佣兵几乎是寸步不离,境清不动声色说:“去那边看看。”
他们站在一边,就看着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境清又买了些冷虾和红枣,“萨姆阿姨,这个特别好吃,”她起身给那两个人也分一点。
“沙利文不是让你们听我的话。”她盯着他们。
两人接过,毫无情感地吞下。
下午的时候又七七八八买了很多东西,萨姆猛地脸色一变,连带着后面两人也一样,“你们怎么了?”
“阿清,我肚子疼。憋不住了。”可境清也忽然疼起来,她很难受地盯着萨姆,“萨姆阿姨,我想上厕所。”
于是萨姆拉着境清慌乱寻找厕所,后面两人想跟上,可每走一步,感觉屎都要飙出来。
周围的人投过来异样的目光。
“卫生间,10泰铢一次。”
有人站在马路边喊。
萨姆几乎是带着人冲过去,刚好两个独立的厕所。
可是排了很多人,萨姆看境清脸色发白,后面两人追上来,她冲到前面,“加钱,让我们先上。”后面顿时传来不满。
“加钱可不便宜哦。”
“多少钱?”萨姆问。
那人看她们那样,“1000哦。”
萨姆说:“交钱啊,你们想看着小姐疼死?”
两人其实也快憋不住,立马交了钱,等里面的人一出来,她们立刻冲进去。
那人笑笑,“旁边有男士哦,但不接受加钱。”
两人咬咬牙,去排队,但看一眼,还好队伍不长。
“阿清,阿清,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吃了虾和红枣,这个两个放在一起会拉肚子。”
陈警官等在这里很久。
境清也是选在她的地址附近来碰面,“沙利文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陈姐姐,我爸爸妈妈怎么样?”
“都没事,已经被秘密送往意大利。只是阿清,我要跟你讲——”
“是不是爸爸真的被注射了毒品?”
境清说完,静静等待回应,那个尤金肯定是恨他们的,但是沙利文说他叛变,她还抱着一丝希冀,说不定尤金注射也是做戏,只是演给沙利文看。
“阿清,是的,沙利文把你爸爸吸毒的事情遍布北市和芜城。”
境清坐在马桶上,握紧双拳。
但她现在没有时间伤心,“陈姐姐,你们要怎么救我?”
“阿清,云南边境特警作战部队,需要你的帮助。说来话长,我们要歼灭那支恐怖分子。”
她有些愧疚,林成峰跟她讲,可以从皮沙文和娜美下手,因为境清一定会想办法找美容院。她守株待兔,终于等到境清,“阿清,你能配合我们吗——”
“陈姐姐,你们有跟泰国警方沟通吗?”
“没有,以防万一,里面可能有他的人。”
“姐姐,后天他要带我回哥伦比亚,可能永远不会回来。我的生日会也在后天。”
两人面色焦灼,陈警官讲:“这是一种微型监视器,基于你之前说的,他们的人可能是美军或者,也可能是穆斯林恐怖分子,这种带进去不会被轻易察觉,”她递给境清,还有一张照片,“这位长官是缅甸陆军总司令,是我们的接头人,他会出现在你的生日会上,以你父亲制毒为由带走你,沙利文一定会救你,”她沉默片刻,其实谁都没有保证,就连境清听到这话都不敢保证。
“我们要你做的是,拖住他留在那个基地,让我们弄清楚那个基地,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歼灭他们。”
境清深吸一口气,陈警官十分不忍,但他们表示,这样既可以永远解救境清,也可以消灭那些恐怖分子,只是这过于危险,稍不留神,境清可能会出事。
“我做。”
陈警官,突然松了一口气。
“姐姐,我做,只是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把我的骨灰带到我父母身边。”
不敢多做停留,她问:“周斯杨,你见过吗?”
陈警官摇摇头,境清忽然笑了,陈警官说:“阿清,一切小心,相信我。”
境清出了卫生间,萨姆还没出来,那两人刚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走到她身边盯着。
她对着那扇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