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人一马,沙利文上马拥着她,娜美简直不敢相信,“皮,他真的好粘人。片刻不让阿清得空闲。”
沙利文握着她的手,小小的人可以很好地嵌在怀中,他歪头看着她的侧脸,下午的阳光并不刺眼,照射在她半边脸上,毛绒绒地散发着金黄的光芒,他在她脸上用力亲一口,知道她不耐烦,不喜欢,但他喜欢就行。
果然境清瞪他一眼,手肘推他,马儿的速度变得有些快,境清突然收紧绳子,沙利文勾起唇角,一拍马儿,马顿时冲出围栏,后面几人担心地叫喊,而境清心一瞬提到嗓子眼,不过又马上沉下去,“沙利文,你想杀了我?”
沙利文微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我怎么舍得。”
马,完全像脱缰般,欢快地驰骋在草地上,周围都是人工养植的树林,修剪的极其整齐有序。风带着草地的味道,清香又冷淡,而这匹马就好像境清的心境,她一定会自由,她一定会活下去,去见她想见的人,去爱她想爱的人。
沙利文感知到怀中人的发力,境清握着缰绳加快,恨不得带着他冲向不远处的悬崖,境清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
然沙利文猛扯缰绳,马儿高扬,长鸣一声,两人从马背上滚下来,境清把所练的拳击技巧都使在沙利文胸口,沙利文被这猝不及防一下,闷哼一声,他本来想护着她,没想到——
他粗壮的手臂带着她自己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右手臂,就这么点肉还想跟他打,不自量力。
沙利文翻身越到她面前的时候,只一秒,境清就已经被他全部抱在怀里往平缓地区滚去。
他与她抵额相待,看她拧着狠劲儿,他毫不犹豫咬在她唇上,重重扣住她后脑勺,境清手和胸都快被他压瘪,她曾多次领教过男人的力气,如果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服软了,只有她,偏偏只有她,林成峰怎么生出这么个脾气的女儿来。
“林境清,你想死是不是!”
她刚刚,冲向悬崖的目光跟那时在基地反驳他一模一样,坚定又倔强,狠心又果断。
林境清嘴巴被他咬破皮,在往外渗血。
“你居然还怕死,我以为,像你们这种人,最不怕死才对。”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
沙利文一副吃瘪的表情看着她,烦躁的要命,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哪种人?”
他追上来。
“沙利文,你把别人的马搞丢了。”
“是你搞丢的。”
沙利文双手抱臂盯着她。
境清不想搭理他,沙利文偏偏凑上来,“以前骑过马?”
境清闷声往前走,沙利文扯住她,境清问:“干什么!”
沙利文注视她不满的双眸,捏着她的下颌,手动把她的脑袋转过来,他同她一起看着不远处悬崖边的落日,橙黄亮眼,干净温暖,境清只是扫一眼,就要往回走,然沙利文拉住她,微驼背,侧头吻上去。
她盯着落日余晖的眸子、神情,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可他知道,她心里应该在想谁。
总之,不是他。
可现在把她留在身边的人,只有他。
沙利文重重吻上去,轻而易举就能撬开她紧闭的牙齿,那条湿滑软热的小舌宛若游龙,四处逃避,可周围都是铜墙铁壁,她根本逃不开。
沙利文吻到情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乖乖的,又安静,虽然身体没什么反应,但她的舌头足以说明一切。
她,厌恶,他。
沙利文的吻愈发凶狠,舌头在她口腔掠夺,搜刮每一个角落,还要三天,三天太久了,他现在就想要她,想脱光她的衣物,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喊,也想看她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当然清楚,她的下体是有反应的,生理反应这件事情,没有人能轻而易举揭过。
他把她摁在草地上,手掌已经摸到她的小腹,很热,很软。
她被压在地上,身上是沉重发烫的身体,而亲吻中,沙利文一直发出黏黏啧啧声,境清双手被他一只手握着举过头顶,她快要喘不过气,她动了动身子,沙利文在她口腔轻哼,他松开她片刻,“这么想要?”
“沙利文,你想我死就直说。”她吼道,那被吻得发红的唇瓣,沾着他的晶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境清别过脸,舌尖直直从她下颌滑到脖颈,“我给你两个选择,给我舔,和被我操。”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满足你那些令人作呕的要求。”
沙利文也不恼,“可我现在需要降火,谁让你刚刚乱蹭。”他在她脖子上舔。
“林境清,你为什么不能听一次话。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
“滚开。”她双目猩红,就差哭出来。
沙利文皱眉,下半身的怒火消失一大半。
他站起身来,境清马上爬起来,她一边擦着脖子,一边擦着嘴唇,她讨厌这种生理反应,可是她心里是极度不愿意的,但被沙利文说穿她又懊恼自己没用。
沙利文跟上来,扯她胳膊,她甩开,又继续扯,她再次甩开,可沙利文没几秒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她,一下一下给她顺气,境清胸腔起伏,眼泪哗哗地流,可又无任何声音,沙利文捏捏她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生日会就别办了。”
林境清推开他,自己擦干眼泪,闷声往前走。
金文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抬头看身后男人一眼,他很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但又烦躁得不得了的样子。
和娜美皮沙文说好到时候来生日会,他们就驱车回到别墅。
境清玩了一天,很累,匆匆吃过晚餐就早早躺到床上,那个技师居然是陈警官,可是她怎么会叫陈阿平——
又想到那个地址,她在心里细细谋划,这一定不是安全的做法,但却是能离开的最后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门被打开,境清闭眼。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只留了一道阳台缝隙,清凉的风飘进来窗边的帘子动了动,带来香甜的气息,是她身上的味道,沙利文把酒放到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倒了一杯酒。
坐到她身边,她是背对着他的。
沙利文一饮而尽。
便把人翻过来,要是睡了,他可以为所欲为,要是没睡,更好。
沙利文盯着那张脸,安安静静的,他直接掀开被子,从下到上解开睡衣扣子,他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快要解开到胸前扣子时,境清突然握住他的手,“沙利文。”
她注视他的双眸,他并不是纯种意大利人,也不是纯种泰国人,更加不是中国人,他眸子很特别,可就是这双眼眸,有时候令人不寒而栗。
沙利文微笑,“怎么了?”
拇指和食指在衣服上摩挲,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小腿之间,隔着睡裤和内裤,掌心在上下重重摩擦。
“我不想做。”她说。
沙利文停下动作。
“行,不想也可以,起来跟我喝酒。”
他还记得她撒谎说不会喝酒的那天。
境清扣好衣服,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瞧瞧,这不是挺会喝。
沙利文又给她倒了一杯。
境清喝完,她有些被呛到,沙利文拍拍她的背,“又没人跟你抢。”
境清打开他的手,“喝完了,可以睡觉了吧。”
“时间还早,你喂我喝。”
境清给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沙利文不耐烦地啧了声,“用嘴。”
“沙利文,你别太过分。”
“我还没做更过分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靠在床头,冷眼看她。
境清深呼吸,喝了一口酒,跪起身来,侧头覆盖上去,可他,根本不张嘴,那些酒渍,顺着他的下颌流到胸肌处,还有腹肌处,再往下,境清不想看。
她扯了两张纸在他冷冷玩味地注视下,随便给他擦着。
擦完又把纸扔到烟灰缸。
她说:“沙利文,你到底喝不喝,不喝酒睡觉,我困了。”
沙利文挑眉,境清又喝一口,粗鲁地贴上去,这次他张嘴,境清快速渡给他后,又马上喝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重复几次动作,可她真就是,干喂。
屁调情动作都没有。
沙利文在她喂最后一口的时候,圈住她的腰贴到他的身上,睡衣被蹭的往上,小腹贴小腹,她整个人在他胸膛上都占不完全,小小的一个完全让他爱不释手,真是要感谢林成峰把她生得这么诱人。
这是艾雷岛威士忌,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二,后劲儿特别大,她只顾着喂,但也有一些进了她的肚子,加上前面喝的两杯,她现在有点发晕。
境清想推开他,起身,但没有力气,她感觉到面前有几百张沙利文恐怖的脸在晃动。
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慢慢不受控制地倒在他的身上。
沙利文满意地笑笑,把最后一口酒喝完。
把人脱了个精光,暖光灯折射在她的身上,白白的,与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这小孩,就算有伤疤也是好看的,他捏捏她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一口,亲一口不够,又不知道亲了多少口,但是她现在已经沉睡,估计是白天玩得太累,又喝了太多酒。
顺势而下,是她的乳房,粉粉立挺的乳尖,他两指把玩,弹性十足。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他带有伤疤的臂膀贴着,那是她曾经开的枪,现在这里已经不能怀孕,沙利文心中猛地一惊,不能怀孕也没关系,毕竟他要的是这个人。
来到她的私密处,这里被男人上过的次数不多,毕竟昨天他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有她的不安,以及那条窄小的缝隙,想必那个人,应该是她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倒是安排金文去查过,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要不然就是她与他只是玩玩而已,沙利文微笑,她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要不然就是林成峰知道那个人的存在,直直抹去了他的信息。
沙利文哼笑,他分开她的腿,脱下内裤,肉棒直接覆盖在她的阴部,完全遮住。
医生说的跟她说的确实不差,但他也问过,不进去就没事。
他就蹭蹭,用力的,缓慢的,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沙利文在她身上亲吻,吮吸,他要,她的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只是刚刚碰到那里,他差点射出来,真是不中用的玩意。
他低头的时候,境清皱眉,她想翻身,然沙利文压住她的身体,境清不耐烦地哼哼,沙利文抱着她,“阿清,别动,我射出来就结束,否则我会插进去的。”
他亲亲她的脸颊,境清一条胳膊搭在他身上,一条腿也搭在他身上,成一个树袋熊抱姿,她醒来要是看到这幕,又要对他急赤白脸了。
而这样的姿势,他倒是不好在她那里磨碾,他干脆也不动了,就任凭她抱着他睡,拉好被子,在关掉台灯之前,他真是从没见过她这样。
算了,再等个两三天,到时候狠狠地叫她下不来床。
沙利文把她楼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