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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了五年的、受伤的阴蒂,在足够强的刺激下,又重新唤醒了活力。
    缓慢的按揉,让珠子逐步契合,疼痛感减轻,最后轻微的疼痛和身体内部痉挛产生的快感融为一体。
    林念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在缓慢的碾磨下逐渐发软,彻底乖顺地靠进他的怀里。
    求饶的呜咽变了味道,染上黏糊糊的情欲,被绑住的双手揪住他衬衣的衣领,试图稳住快要坐不住的身体。
    “唔……”
    手指逐渐加重的按揉,平稳的呻吟变成紊乱的呼气声,抓在他衣领的手指指尖泛白,却还是失了力气,全靠他握在她腰后的手支撑身体。
    “哈——”
    鲜少粘稠的液体从干涸很久的泉眼缓慢无声地流出来,穴口因为情动而放松出一个小口,让细流顺着穴口流过会阴,粘湿床单。
    “呃啊……不,不要……”
    有些陌生的快感让身体失去控制权,落入赵之江几根手指的掌控中,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没了尊严,下体好像失禁般流个不停。
    不知是因为快感违背了她的自我意愿而哭,还是因为快感让她身体太过放松,连眼泪也控制不住,总之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流入发丝。
    细长莹白的双腿无力地耷在床上,做不出一星半点的反抗,哪怕是夹腿阻止的动作。
    脚趾蜷缩又松开,抓乱了底下整洁的床单。
    “唔…呜……不要,嗯哈……”
    意志还在和快感作斗争,意识却早就涣散。瞳孔渐渐无法聚焦,喉咙也说不出“不”字,只剩鼻腔里因舒服而发出的无意义哼声。
    她这些天咽喉痛,没法进食太多,这样程度的快感和细小的高潮就又让她晕了过去。
    只是表情不再是痛苦的,微微张开湿润的唇,脸色也不是惨白,反倒是彰显情欲的面色酡红,眼尾染上情欲的浅粉色。
    赵之江拿过床边的纸巾擦净沾了情液的手指,才扶着怀里瘫软的人躺好。
    看着林念的腿心又鼓起小核,因他的碾磨已经完美契合,钢珠顶着硬核再也无法收缩回去,熟悉的掌控感又回到他手里。
    太过亢奋的精神让他没放过昏睡过去的人,拇指围着核肉打圈按揉,其他手指一根根入体。
    快感将她弄醒时,赵之江抽出了手指,解开裤子便不顾一切地插进去。
    很顺利,也很爽。
    湿热的腔体被撑得紧绷,不得不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穴内的肉因为之前的高潮仍在敏感地在抽搐跳动。
    林念手腕上的领带被解开,一只手被他拉着摸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情液,沾到她的掌心和手指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赵之江抓着她的手指递到她的嘴边,不顾她的反抗,插入口腔内乱搅,用她的手指夹住她的舌尖,迎合自己抽插的节奏用指节顶弄上颚或舌头。
    合不拢嘴唇便压抑不住一丝一毫的声响,顶入深处时鼻腔的闷哼,和擦过敏感点时的细细呻吟,都毫无遮挡地传入赵之江的耳朵,成为新一轮操弄的助兴剂。
    来不及吞咽的口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缓慢滑过肌肤,留下痒意和水痕。
    顶着最深处要射出时,他抽出口腔中的手,快速打圈按揉着钢珠,在短时间将她推上高潮。
    林念无助地哭着去抓他按揉的手,掰不开,只能任由身体深处产生一股接一股的情液,被迫快速高潮。
    精液射出浇在敏感的肉壁上,才到达的高潮被这股劲延长,林念哽咽着,身体又沁出一股情液。
    心脏被身体的快感刺激着砰砰乱跳,喘息加粗又紊乱,林念渐渐跟不上呼吸的节奏,体力不支又缺氧,再次晕了过去。
    只是赵之江好像总不让她好好睡一觉。
    林念皱着眉醒来,她感觉自己才晕过去,就又被他喊着名字叫醒。
    再看窗外,却是已经微微亮起来。
    “干嘛?”她不太想理他,闭了闭眼睛不带什么情绪地发问。
    “我带你出门。”
    林念听他略带兴奋的语气,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满脸高兴的情绪。
    “怎么?”
    “你不是想出门吗?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这是赵之江想到的主意,他工作真的太忙,顾不上给她做饭,又害怕她会逃跑。带她一起去,刚好可以满足她出门的要求,也可以时时看见她。
    “不去。”她缩回被窝,抓起被子捂住脸。
    去了她大概会成为办公室play的玩物,况且她出门是为了离开,是为了不和他在一起。
    只是赵之江找到了让她一定出门的理由。
    “我们去公司的路上,可以聊一聊,把话说开好吗?”他的手从被子里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如果你想要离开我的理由能够说服我,我放你走。”
    “真的?”
    “嗯,真的。”
    “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
    “也不可以在路上或者公司或者外面弄我。”
    “我保证。”
    ……
    棉质的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内里白色的胸衣作底,下面是宽松版型的浅色牛仔短裙。
    穿好这些,赵之江又蹲下给她穿上袜子,套上运动鞋,系好鞋带。
    “走吧。”
    好多天衣不能蔽体,赵之江宽松的上衣套在身上,如今穿戴整齐,反倒有些不习惯。
    来接人的助理带了两人的早餐,坐上车升起挡板,林念便开门见山提问。
    “你先说吧,为什么抓我回来?”
    “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准许不可以离开我。”
    赵之江将助理带的热牛奶插上吸管,递到她手边。
    林念没有接下牛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神态自若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
    她对自由并未有太执着的追求,只是不习惯被这样轻易规划给别人。她是活的、是人,不是物件。
    “曾经,你是我母亲的,现在,你是我的。”
    林念深呼吸一口气,才能平稳地和他讲话。
    “曾经!是你妈妈照顾我没错,后来也是你照顾我,我很感激你们。但不是这个说法呀!”
    她被赵之江奇怪的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况且,你妈妈,也不会那样对我的。”
    “哪样?”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她会给你洗澡,陪你睡觉,喂你吃饭,给你穿衣服、扎头发……”
    林念对他偷换概念的行为表示不满,拿圆溜溜的眼睛瞪他,“你不要明知故问。”
    赵之江将牛奶放进她手心,有些无措地低头翻动其他的早餐,“因为除此之外,我还爱你。”
    “爱是相互的,是包容的,不是你强迫我。”
    赵之江第一次给人表白就遭到拒绝,他没再继续讲些其他的,两人各居一隅沉默地吃早餐。
    难得的一次交流又是不欢而散、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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