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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念再次被禁锢四肢按在沙发上。
    盛满怒火的锐利眼神,对视上沁着眼泪同样生气的圆眼。
    “林念!你是不是还想被……”
    他威胁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嘶哑吼声打断。
    “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你不就会这一招吗?”
    赵之江腰间的皮带抽出,对折起来拿在手上,在空中划过风声打在她没有穿裤子的臀上。
    痛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林念就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比手掌更窄的皮带,似乎更适合用来当鞭笞的工具,只是林念到底是比普通人更娇弱的血肉之躯,一整天只吃了半颗水饺,禁不住这样的狠打。
    赵之江立刻抱起她时,箍在她臀下的手臂便感受到稚嫩的皮肤上肿起了长条的红色肉痕,在发热。
    懊悔没来得急在脸上显现,怀里的人已经虚弱地睁开眼睛。
    “不去医院……”
    林家小姐被外姓掌权人蹂躏成这个样子出现在医院,大概又是收视很好的娱乐新闻。
    但她不想当乐子人,不想被众人评判,被安上莫名其妙的帽子……
    她只是因为体力不支,又遭受了极致的疼痛,才一瞬间恍惚地晕了过去。
    现在缓过劲儿,也不想闹了。
    “我饿了。”
    吹凉的肉片汤泡着少量米饭,捣一捣,小口吹凉,再喂到她嘴里。
    汤汤水水顺着吞咽的动作溜进食道,米粒却留在了嘴里。林念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再打翻他端着的碗。
    “够了。”
    赵之江没逼着她再吃几口,只是蹙起的眉头还是彰显着对她只吃这么一点的不赞同。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可以穿我的。”
    “内衣内裤。”
    “不用穿。”
    短暂的交流并不愉快,林念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唇角压下闭上嘴,害怕继续说下去又会和他吵起来。
    从昨晚,或者前天晚上,她记不清了,被赵之江操弄、醒来、又操晕,整日浑浑噩噩的。
    总之是前几天第一次看见他,他就是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模样,领带整齐,衬衣一丝不苟。
    她呢?
    她被他脱光,阴茎插进并非用来做爱的嘴里、挤入喉管里……对方却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现在,还要限制她的自由。穿衣的自由、出门的自由。
    “你没权利这样对我。”
    “你是我的。”
    言下之意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林念不愿和这个偏执的疯子讲道理,她赤脚踩到地上,想要从他怀里离开。
    “你自己吃吧,我去睡觉。”
    赵之江看着她一瘸一歪慢吞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过长的衬衣遮住了臀,臀瓣偶尔露出半抹圆润的弧度,鼓起的肉痕延伸到衣摆下方,和小腿上大片的烫红几乎连成一片,看起来没一块好地方了。
    可是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能听话。
    林念没吃饭,他也没空吃饭,坏掉的胃在叫嚣,控诉他不爱护它的行为,一阵阵绞痛传来。
    他因此没起身去抱回林念,只是看她走进房间,便就着她吃剩一半的饭碗解决掉剩余的饭菜。
    ——
    不给她衣服不过是一个教训她的小手段,也害怕她又逃跑。
    可没想到她装乖了几天,身体刚好一点,就找到机会跟着送外卖的电梯打开跑了出去。
    穿着他的家居服,大热天披上毛毯从他家跑了出去,又被门卫拦住,打电话告诉他。
    听门卫惺忪平常的语气,大概这小区像她这样逃跑又被接回去的女生太多。
    有钱人有足够的金钱滋养自己那些莫名其妙或有违人伦、人权的爱好。
    她还有空想象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同情她们的境遇,却不知自己现在和她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赵之江早已有上位者的威严,眼神流露出真正的狠厉和绝情,公司不少人都会下意识害怕和听命于他了。
    林念或许不至于害怕他的眼神,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但当赵之江拿起她熟悉的钢珠时,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还记得吗?”
    赵之江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像介绍艺术品一般给她娓娓道来。
    “当初你离开,桌子上放着这颗珠子,还带了血。”他指尖抚了抚她下颌滑嫩的肌肤,状似关心地询问,“疼吗?”
    赵之江也不等她回答,像是知晓她不会理会自己,自顾自说下去。
    “我在这颗珠子上刻了一个赵字,想着等你回来,一定要给你安回去。”
    林念的手脚被他绑起来,因此轻易掰开她合拢在一起的大腿,灯光下轻易看见曾经强行挤出契合良好的钢珠时留下的小伤疤。
    很小的粉白色疤痕,比敏感脆弱的核肉还要更脆弱。
    “我本来想刻上我的名字,但是珠子太小了。所以我刻了叁个。”
    他将这颗珠子抵在曾经的地方,慢悠悠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去看她的眼睛。
    “你说,另外两颗安在哪里呢?”
    果然在她眼中看见对他的祈求和希冀,泪光闪闪,全心全意地求他。
    “不要……”
    “不行哦。”赵之江拨弄表层的软肉,找到因受伤而变得更加窄小的缝隙,挤上润滑的药油,捏住核肉和钢珠,用力一按,才挤入小半颗。
    因为滑动,又挤了出来。
    “啊——不要!”
    林念双腿被柔巾捆住,蹬不开,腿上的肌肉都绷紧,努力弓起柔弱的身体去接近他。
    “不要,我不跑了……呜我不跑了。”
    受过伤的地方长出新肉,总是要比原来的更加脆弱,更何况能让钢珠进去的缝隙也变小。
    林念只觉得疼,其他感受都被剥夺,只有疼痛感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想反抗想求饶,却没有得到饶恕。
    温热的手掌再次贴上阴埠,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软肉和钢珠,比刚才还要用力的力气一捏一挤。
    伴随崩溃的疼呼和胡言乱语,刻了字的钢珠挤进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将她也镌刻上赵之江的姓氏,从此有了归属。
    核肉鼓起来,四周发红发热的肿起来,被珠子顶起来的中心因拉扯而泛白。
    赵之江将她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抚摸她的软发柔声安抚她,“好了,已经好了……不疼了……”
    另一只手却轻轻揉着核肉,让钢珠更好的契合进去。
    林念疼得说不出话,像被大雨淋湿的小兽,轻声呜咽,靠着唯一可以依靠的罪魁祸首喃喃细语,“不跑…不跑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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