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回头看自家老板,吓地直打哆嗦,一个劲道歉:“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周聿文却罕见地全无脾气,拍了拍椅背,这事就只当揭过去了,自始至终未发一语,只是端了张深沉的冷脸,蹙眉凝神,定定地望着窗外。
药劲上头,期盼已久的充血硕硬感支在腿根,徐徐而起的燥热自下而上烧遍全身。
这一点火,心野几乎寸草不生,这才叫他对外境的刺激反应全无,只一门心思想着一会儿怎么驱动胯下物让秦吟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是药物作用,也知道维持不了多久,但仍旧沉浸在暗自狂喜澎湃之中,暂时没功夫搭理司机的过失。
被岑柠勾出了滞留已久的兽性,他明明该当时当刻放肆发泄一场,脑中却无端跳出秦吟的脸,顿时眼底便如同被染上了即将喷涌的岩浆潮红,所有这段日子的生意损失所积攒的愤懑和狂躁一时间全被点燃。
凭什么他要活得这么窝囊?
他的玩物,又凭什么先让周京洄那小子尝鲜?
明明安排那小子勾引秦吟,也放松了看守戒备,目的就是为了给两人营造独处的机会,这会儿他却意外地有了执念只想先行享用了再说。
那小子眼底的欲念藏不住,秦吟的欲拒还迎也显而易见,这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块叫他嫉妒到发狂。
凭什么自己的不应期来的这么早,而这本该属于他的辉煌财路又如此短暂。
如今只能对着那帮高官大佬做小伏低,为了几个不知何时能到手的市政项目卑躬屈膝。
他已经将美女和大把的现金喂到那些人嘴边,可他们却依旧高高在上,若即若离,装着清高,演着高尚。
嘴里全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他们只当他是条听话的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私底下还嫌弃他的钱来路不明,肮脏不堪,但用起来却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要不是这两年网贷和直播pk的暗门连连被切断,他也不至于活得这么卑微。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谦和有礼,什么有匪君子,他压根不想堆砌这些虚名,要是再捞不到钱,脸上的这副假面迟早会消失殆尽,露出底下真实的满目疮痍。
受药物驱使的周聿文,不仅被激发出失落已久的情欲,连带骨子里黏连着的狰狞气息也一并被催发。
他眸底猩红带烫,嘴角吟着阴鸷的笑,自步入空荡的走廊就毫无预兆地加快着频次,恨不能立马飞到秦吟面前。
手下的招呼,护士的问候都被置之脑后,他的颅内一片泥泞,只有潜在的暴戾疯狂吐着信子。
病房门被大力拧开,砸到墙上,响动惊人。
蜷缩在病床上的秦吟被吓地五官乱飞,没来得及喊出声就第一时间裹紧被子,哆哆嗦嗦只待看清来人后更是一脸吃惊,一抽抽地呜咽着:“聿文?”
伴随着她的呼喊,浴室的水声也停了。
病房里没开灯,除了窗外的月色,只剩下走廊顶灯的些许光亮透进来。
病房门开后,辟出一角,周聿文正好站在那一簇光下,形容阴森异常。
他深吸一口气,直直盯着病床上梨花带雨的美人,带上门后大步流星过来,边走边脱外套,褪尽了温柔的眼底浑身只剩狠厉。
不带商量,也没有一字一句的只言片语,欺身过来,直接将秦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控住她双手的同时,一拨一解松下皮带。
本就不结实的病床被这一波响动刺激地咯吱作响。
秦吟不知道周聿文这一下在发什么疯,只能靠本能胡乱抵抗,试图唤回他的一点理智:“聿文,你怎么了?”
“刚去应酬,喝了点酒,”周聿文握着皮带的指节咯咯作响,他还在极力控制,但言语已经不再温和,“阿吟,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该提前了解下彼此在这方面是不是和谐?还是说你其实是不愿意跟我亲热?”
周聿文借着兽欲还不忘给她下套,话中带话地试探虚实,顺势拉下裤头,把着带有骚味的充血物件送到她嘴边,沉下声:“乖,帮我舔出来,否则婚约作废。”
秦吟咬紧牙关,生理性排斥这股气味,忍着恶心,挤出几滴泪,从点到面,泪水一涌而出,楚楚可怜地抽泣起来,边哭边咳嗽,企图拖延时间。
她是真没想到周聿文会突然发难,担心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引起他的怀疑。
同时脑中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应对策略,衡量着是否要将合作的诚意提前搬出来转移他的注意。
“咳咳咳,聿文.......你别这样,我害怕......”秦吟咳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周聿文却失了心疯,扶着许久没这么胀大过的宝贝直往她嘴里送。
他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猎物,要她臣服,顺从,心甘情愿任他玩乐享用利用完后再将她丢弃。
秦吟拼命扭头抗拒,肉棒塞不进去,周聿文耐不下心,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笑声里布满荆棘:“别装了,你特么在瑞丽被多少男人睡过,在我这儿装什么纯洁清高,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