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星还想叫出一个“别”字,以此来表明他那不怎么坚定的拒绝。
可是,潮水般的快感自她指尖倾泻,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话语切割得断断续续,等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叫声太过羞耻的时候,夜寒星才别别扭扭地闭上了嘴巴,只拿那双水晶似的、泛着泪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此刻正把玩着他的红衣少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他不知所措。
“你这儿,怎么变这么大啊?”
苏玄妙嘟囔了一嘴,看起来似乎很懊恼。
相对这根过于粗壮的性器而言,苏玄妙的手实在是太小了。
她双眼迷蒙,满脸困惑,手指很有技巧地圈成一个圈儿,上上下下,富有节奏地撸动着。掌心传来扎实的触感,让她有点儿困惑,又有些心痒。
小逼又开始流水了。
身体总是这么诚实,诚实到她不想找任何风花雪月的借口。
夜寒星长得唇红齿白,为了不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他把自己的唇咬得愈发红润。
可当她问起来,他还是轻启朱唇,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没有,它一直就这么大……”
说到最后,黑衣少年再度叫出暧昧的尾音。
他赶紧闭上嘴巴,发誓今夜他不要再张嘴讲一句话。
其实,夜寒星这话说得有些违心。
怎么能是一直就这么大呢?
被苏大夫摸这么一把之前,他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雀儿如此勃起肿胀的模样。就算是每日清晨醒来的那些时候,他也都是一脸冷漠地起床练剑,等待躁动的器官恢复如初,从没想过它竟然会有如此狰狞的一面。
好丑。
真的好丑。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那一面。
然而,苏玄妙却似乎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人。
她莞尔一笑,小指勾起来,故意在那朵圆润且粗壮的菇头上磨来磨去,手指往下用力压着,像是在玩弄,也像是安抚。
他的性器一弹一弹,无声兴奋。
“怎么今天叫得这么好听呀?”
她还怪喜欢的。
夜寒星。
温如玉。
这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别的不说,就说叫床这件事,温大师兄摆明了磨不开面子,即便是爽得要上天也宁死不屈,不肯在她面前多叫几声。
夜寒星更无经验,呻吟的声音很青涩,却也勾人心弦,若不是被她这么一夸又生出了些莫名其妙的羞耻心,他估计又要忍不住,在她手下欢快地叫起来。
今天以后,苏玄妙就会明白一个道理:
喝酒误事。
可是,现在她正玩心大起,想什么就说什么。
要说她以前也不这样,怪就怪温大师兄太爱说骚话,两个人在一起鬼混那么久,她沾染上些坏习惯也不奇怪吧?
苏玄妙笑着,另一只手,没有碰到鸡巴的那只手,异常顺滑地向自己身下探去。
再一抬手,她张开了五根手指,明晃晃地怼到那黑衣少年眼前。
只差那么一点,夜寒星还以为她要直接把手指头插进他的嘴巴里。
好像,又闻到了那股甜腻腻的味道。
“苏大夫,你为什么这么湿?”
即便今夜的月光不如这般明亮,夜寒星也能看清她指间的晶莹。
她醉意朦胧,不再纠结他对她的称呼,只专心致志地去做手上的事。
苏玄妙垂下眼,用濡湿的那只手攥紧了他,很显然,她是想要湿润他。
“相濡以沫嘛。”
说白了就是用她的体液来做润滑。
夜寒星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根同样粉嫩的鸡巴也被涂满了她的淫水儿,湿湿滑滑,温温热热,她摸过来的手法明明很舒服,可他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到他无法忍耐。
“我……”
道侣,就是要做这些事吗?
苏大夫之前和大师兄做道侣的时候,就是在做这些事吗?
夜寒星一脸恍惚,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那他做的是比大师兄好,还是比大师兄差呢?
“啊,你射了?”
苏玄妙很嫌弃地撒开了手,手心里盛满了白浊的液体,她蹙着眉,毫不犹豫地把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反手抹回他脸上。
脸孔精致的少年。
眉目之间,涂抹遍散发着奇怪味道的白色液体。
他的眼睛怎么这么亮,就像是透明的一样,纯情得要命,看她的时候总是一脸无辜。
却也别样淫靡。
夜寒星愣愣抬起手,他指着自己脸上的液体,问她: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擦我脸上?”
他总是没什么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问起话来的时候还有点吓人。
苏玄妙却无所谓,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反倒问我是什么?”
“再说,蹭衣服上不就把衣服蹭脏了吗?蹭脸上,洗把脸就好了呀。”
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掩饰那不便启齿的性癖,那少年却认真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她又笑起来,一下子握住了他纤瘦的手腕,引导他去寻一水草丰泽处。
“你都爽完了,这次,是不是该我爽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