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只觉下身猝不及防被劈开一个巨大的裂口,男人更加巨硕的肉刃硬生生塞入剧痛的伤口,将她的身体撑开,堵满,每一寸血肉都被曲张拉伸,撕扯到极限。
铺天盖地的胀痛感逼入脑颅,她难受得失了声,惨白着脸,无声无息地瘫倒在父亲怀内,眼泪夺眶而出。
欣夷光显然无意折腾她,那截东西在她稚嫩的小花茎里略插了几下,便放开精关,大股热液激射而出。
龟头其实只挤入一半,截面最宽的龟头外棱还卡在穴外。但欣夷光精量惊人,欣柑甬道又十分浅窄,滚烫的精浆势不可挡地往内灌注,像缺堤的洪水一样径直冲入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欣柑濒死般悲鸣,小腹猛地往上抽弹,双腿一抖一抖,不停搐动,却丝毫无力反抗,连稍微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欣夷光一边在女儿体内酣畅淋漓地射精,一边咬着她耳肉,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直白道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zhai w uh.x y z
“你既然答应了爸爸,爸爸就不允许你反悔。”
“心肝儿现在是爸爸的了。”诚然她的处女膜还完好,但被他的生殖器插入阴道,内射,灌精,她当然已经算是他的女人。
“心肝儿不许再交男朋友,往后,更不能有丈夫,也不能有其他任何男人,你只要有爸爸一个就足够了。”
他爱的人,他要的人,唯有欣柑一个,欣柑对他,自然也该是如此。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欣夷光宁死也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的,就是他心爱的,也是唯一爱过的女儿欣柑。
……
欣夷光帮欣柑请了几天假,带她回家乡宣荥市游玩散心。
在酒店里吃晚饭时,欣夷光偶遇内地生意的合作伙伴,免不了应酬几句。欣柑听得怪无趣的,就对父亲说,自己去大堂给同学打个电话,问问今天的作业。她白天没听清楚,打字发信息太麻烦。她虽然休假不去学校,课时不能落下,每天都用平板电脑上网课。
欣夷光颇为不舍,静看她片刻,拿起餐巾纸,慢条斯理替她拂拭嘴角,“去吧,最多二十分钟。”瞥一眼腕表,“到点儿还不回来,爸爸亲自去找你。”
旁边瘦削斯文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呵呵笑,“这么大的闺女,欣先生还盯这么紧呢。”
欣夷光也笑,略扯了扯弧形优美的薄唇,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睛一瞬不瞬,只在女儿身上,“长得再大,也是我的心头肉,一错眼见不着,心里就发慌。”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快去快回。
酒店地处繁华的CBD商圈,临街,外面灯火辉煌,人群熙攘。欣柑又不是真要打电话,干脆避过门口候着的几名保镖,沿着街道慢慢踱步消食。
行道外侧的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力度很大,欣柑踉跄半步,侧额一瞧,险些失声尖叫。
一头高壮骇人的黑色卡斯罗不知何时紧挨她身侧,肩高几乎到她腰间,浑身皮毛被健硕发达的肌肉撑得异常紧凑,一点儿皱褶都看不到,不像犬类,简直像头凶猛异常的黑豹。
她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唯恐激怒这头超大型獒犬,被它袭击,眼泪已漫出眼眶。
卡斯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反而曲下后腿坐到地上,鼻子发出与狰狞的外型完全不符的温柔低鸣,那双灼灼投向她的眼睛如同黑曜石般深邃漂亮。
欣柑一时怔愣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它的目光与鸣吠,有种说不出的悠长缠绵,彷佛在安抚她。
“别紧张,阿仑从来不主动攻击路人。”低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懒洋洋,带着点儿烟熏过似的沙哑。
欣柑耳蜗被震得酥麻,第一反应是捂了捂耳朵,随后才后怕地迅速转身。
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挺鼻薄唇,皮肤雪白,就是脸部线条过于锋锐,面相有些凶,耷拉着眼皮往下扫量她。他嘴里叼着烟,一手插兜,一手滑着掌中的手机,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不爱搭理人的冷淡和不耐。
欣柑眉心蹙起,被他高大得离谱的体型吓了一跳。父亲是欣柑现实里见过最魁伟的男人,眼前的人看上去居然与欣夷光相仿,身穿黑色兜帽卫衣和深蓝色窄脚牛仔,衣裤都不算紧身,手臂、胸膛和大腿的肌肉群线条仍然十分明显。
陌生的成年男人,太高,离得太近,极具压迫感和威胁性。而且他打量欣柑几眼后,又逼近了一步。
欣柑不禁心生忌惮,畏缩地往后挪脚。
“小心,”男人将烟夹到指间,横臂在她腰侧扶了扶,指尖儿刻意划过她腰线,才慢腾腾地收回,“别摔了。”嘴角噙了丝笑意,语气竟然十分缱绻,有别于初始时的漠然。
语毕,他弧线狭长的黑眸眯起,紧抓着欣柑上下逡巡。
这种行为很不礼貌,而且他的目光放肆直白,刀子一般锐利,落在身上也似是有实质的,彷佛要从她身上剐下一片肉来。
欣柑被他盯得脸皮发热,浑身不自在,“谢谢您,”指他搀扶她那下,“我、我先走了。”虽然看着不像坏人,欣柑实在怕他,特意添了一句,“我家人就在前面等着。”
男人耐心地听她磕磕巴巴把话说完。
“阿仑很喜欢你。”物似主人形。他养的狗,果然最了解他。
欣柑瞥向一旁的卡斯罗。它专注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
明明是犬类,眼神却非常有灵性。欣柑心头微动,脚步不由顿住。
徐昆仰面散出一大口白色的烟雾,捻灭了烟,曲指一弹,掷入几米开外的垃圾桶里,风度翩翩地朝她伸出右手。
手掌修长阔大,骨节分明,皮肤很白,手背筋脉蓬勃搏胀,泛着淡青的幽光。
友好的握手姿势,却适时挡住了欣柑的去路。
欣柑睫毛一颤,抗拒地把双手背到身后。
男人短促一笑,拧了拧腕骨,发出瘆人的骨骼挤压之声。
他俯低身,扬着颌,棱角凌厉的俊脸几乎逼至欣柑眼底。
“小妹妹,你好,我叫徐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