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袭来,将欣柑的意识与羞耻心冲得溃不成军。她无力反抗,战栗着点头,眼角却悄然滑下一串泪液。
浑身蓦地一抖,有什么东西随着泪水一同离开了她的身体。
欣柑惘然抬头,视线与漂浮在空中,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挺着硕大的肚子,眉眼更为艳丽妩媚的女孩子遥遥相对。
二十二岁的欣柑心情复杂地垂眸,睇视这个时空里年幼的自己,听见她满含期待地问,“姐姐,你要留下吗?”
是的,她可以留下,俩人之间不存在取代、互换的关系。她们本就是处于不同世界线的同一个人,从灵魂到身体,都完全熨合。
这几个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全然忘记了另一个时空的一切,包括继母,继兄,徐昆,徐竞骁,徐竞骜,以及腹中的胎儿。而这个时空里,父亲欣夷光仍然健在,他曾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徐竞骁对她说过,生父欣夷光未必没有对她存着不伦之念,他之所以一直表现得像完美的父亲,只因为他在她长大之前就去世。
当时她极力反驳。
事实证明,徐竞骁是对的。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怨恨父亲。父亲独自抚养她长大,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呵护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身上。
父亲对她的感情里掺杂了男女之情,却不能否认,他是这个世上,最爱自己的人。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心头酸胀苦涩,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回头一看,她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全是在他身边度过的,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再离开自己的父亲。
她沉默良久,艰难又坚决地摇头,“不行,我要回去了。”她离开,此处的欣柑与父亲不会有任何损失和遗憾;她留下,另一个世界的亲人、爱人会悲伤欲绝,两个孩子也将不会有出生的机会。而且,就像她告诉徐昆的那样,即便有许多的不甘,许多的不堪,她还是想跟他在一起。
这句话彷佛是打破某种幻境的魔咒,十五岁的小欣柑惘惑地睁开眼。
耳畔也适时响起男性熟悉的低柔嗓音,“宝宝,怎么哭了?”带着担忧与不加掩饰的怜爱。
“爸爸?”她的视线被连绵落下的泪水遮挡,脑子也似蒙上了一层细纱,浑浑噩噩,只是巡着声音,把唇往最亲近的人脸上贴去。
欣夷光又惊又喜,迎过去含住爱女花瓣般娇嫩的小嘴,如饥似渴地蹭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软嫩小舌交缠厮磨,口液互换,吻得水丝黏连,啵滋肆响。
欣柑心里的失落与酸楚被他充满爱意的深吻一点点抚平。
俩人唇舌分离的瞬间,拉出无数晶亮银丝,双方的目光相对,彷佛也丝丝缕缕地胶缠在一起。
“爸爸……”欣柑哽咽着唤他,藕节般的手臂搂抱他的颈脖。灵魂受到冲击,这一刻,对父亲的依恋达到了顶点。
欣夷光紧紧回抱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骨骼中去。
“到底怎么了?”触指拭抹她满脸的泪液,对欣柑短时间内激烈的情绪起伏颇为疑惑。
欣柑眼神迷茫,“好像、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心里好难过……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话也说得颠叁倒四。
欣夷光不知怎的,有一刹,心里也是恍然若失。
不过他很快回复淡然,心里眼里,唯有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爸爸总是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笑着捏起女儿郁郁不乐的小脸,“爸爸疼你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小差,看来是爸爸没让你得劲儿,嗯?”
大手兜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托了托,龟头重重抵向肿艳的蒂珠。鼓圆的肉核被戳得倒下又弹起,被马眼涌出的前精涂得水湿滑腻。
欣夷光摁着她的阴蒂反复蹭擦,红滟滟的蒂果胀得酸疼发亮,似随时要爆裂开,蹦出骚熟的果籽和汁液。
阴蒂是女性最直接的敏感点,欣柑根本无法抵御这种快感,“啊……呜唔……”她高仰起脸,颈线扯出紧绷的弧度,皮下的肉一跳一跳,滚出急促破碎的泣吟,早已深陷欲海,无暇他顾。
欣夷光握住茎根,粗壮的肉棒‘啪啪’拍打着逼穴,娇嫩敏感的逼口、蒂蕊被打个正着,欣柑小腹痉挛,“呜呜”地哭叫,逼肉抖搐着吐出大泡透明的花液。
欣夷光把阴茎按回她腿心,挤开阴唇陷入肉阜,紧擦着臀缝、逼缝和阴蒂,急速地耸动挺送。穴口不断淌出的淫水儿与马眼喷溅成丝的腺液胶合勾兑,又被反复抽插的茎柱搅成更加黏稠的白浆,在男女的性器之间扯起成片粘腻银丝。入骨的麻痒与酥爽迅速掠起,俩人都禁不住凌乱地喘息出声。
欣夷光伏低身到她胸前,叼住一粒颤巍巍的奶尖儿,小婴孩吃奶般吸吮起来。
上下的敏感点一同被玩弄刺激,欣柑几乎要疯了,全身都似通了电,电流最终流窜至小腹宫腔的位置,激起更加密集的痉缩。她娇声细气地淫叫哭喊,扭着丰臀,撇开腿心,放浪地迎合父亲性器的顶弄。
欣夷光情愫躁动,揭起眼皮瞥向她,小家伙俏脸汗湿浮粉,浅嫩舌尖儿抖出唇缝,口液自嘴角溢出,通体莹白如玉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艳红酥脂,显然爽到了极点,也骚浪到极点。
他直起身,唇贴着女儿也泛起绯红的耳郭,“心肝儿,还记得小时候答应过爸爸,要一辈子跟爸爸在一起吗?”
欣柑泪湿的睫毛颤了颤,瞳孔慢慢转向他。
“心肝儿和爸爸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过、不过一辈子好长哦。可不可以给欣柑留点儿私人时间呢?”
“不行哦,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
她迟钝地点头,嘴里仍在娇声哼唧。
“记得就好。”欣夷光将强健的臂膀从她臀下绕到前面,大手扣住她一侧大腿,另一条臂环勒她的腰肢。
欣柑被他密不透风地完全束缚起来,惴惴不安地抬头,“爸爸?”
“嗯。”欣夷光安抚地吻她的额,“乖孩子,会有些疼,忍着点儿。”他是这个世上,最不舍得让欣柑难受的男人。
龟头在磨得湿软的小穴蹭了蹭,腰一沉,强行破开紧窄肉缝,阔厚的伞状冠首猛地掼入穴内。
作者的话:
大概就是原本世界线的欣柑太过思念父亲,与另一个平行世界线十五岁的小欣柑灵魂短暂地融合在一起,就像庄周梦蝶,她忘了原来时空的一切,过着这个世界欣柑的生活。
她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几个月,但一旦从原本世界醒来,就是短短的一瞬,而且她会把平行世界线经历的一切都忘记。如同十五岁的小欣柑,在二十二岁的欣柑离开后,她立刻就忘记了她。
如果欣柑决定留下,两个灵魂就彻底融合在一起,原本世界线的欣柑会因意外去世。
这只是这本小说的设定,纯属虚构,博诸君一笑耳,无需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