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来的指根破开狭窄润滑的甬道,次次深深埋入,游刃有余地指奸她。
薄唇在陈朱另一耳边轻轻吹气:“宝宝,你里面湿透了,还要用力点吗?”
他往她身下插入第三根手指,进出时刮蹭按压肉壁,故意摩擦着粘滑不停收缩的皱壁。
他的手指很长,顶压着私处深地,带给她饱满、爽到眩晕的体验感,又斯文周到地碾出源源的汁水滋润紧致到不行的阴道。
陈朱满额的清汗,胸口溢满绵绵的情潮,被冲击得几乎破口喊出声,“嗯……”
她耳蜗嗡嗡,听不清童窈在说什么,仅凭残存脆弱的理智胡乱应付着。
景成皇终究没太过,是不愿意顶上的摄像头将陈朱的媚态拍摄进去。身躯挡在她前面,从后面看只是角落的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手下却一直激烈隐晦地抽送。
粉棉的内裤里,阴户淫液噗嗤噗嗤地流,沿着修长完美的指骨淌,沾了他整个手掌心。
“钟老弟借酒浇愁,跟子安猜枚,十赌九输。给你听听,背景音都是死了都要爱……小可怜,你要不要安慰几句?”
景成皇抓过陈朱婉软的小手让她握回手机,腾挪出空隙隔着小开衫去揉高耸的双峰,手背上青筋漂亮交错的浮现。
又去扒开她的领子,从身后俯首开始从容优雅舔她的锁骨,一路往上,最后含住她的耳廓。
陈朱倒吸一口气,景成皇的舌头贴着她耳洞潮湿灵活地钻。指尖落在手机上用力得泛白。
她真不行了,清纯的五官被情欲渲染得淫荡迷离,一双幽亮的眼睛却还是不染纤尘的清澈干净,往后看他。
落在景成皇眼中又是另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浑身上火。方才是怒,如今夹着翻腾的欲。
冷冽的语调带着些戏虐的邪气,与她小声密语:“说他是个好人啊。”
底下已经换成一指抽插,翻腾着柔嫩鲜艳的穴肉,另两指去寻涨满水汁的阴核,滑溜溜力道极重的一掐,再圆润地扭着敏感的核珠转圈。
“他嗯、他是个好人。”
“朱、我建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陈朱要疯了,机械地重复,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沉沉压抑的声线还在耳畔撩逗,他“嘶”地一声,叫听的人也跟着口干舌燥。
“朱朱那里,吸我吸得极紧。”
一副天生磁沉冷感的好嗓音,唯独“朱朱”二字咬字柔情缱绻,醇厚缠绵。
“要不要换哥哥的鸡巴插你那儿,操你。”
陈朱的手机从耳边滑了下来。
城市的夜景在时间的洪流里奔腾。而人们的欲望隐匿其中,是一粒粒漂浮的尘埃。
属于陈朱的尘埃如今装载在繁华都市某幢高楼层层切割好的盒子里。
这是困住金丝雀的牢笼,也是圈养陈朱的地方。
在笼子里的时候,陈朱努力琢磨,自己又做了什么挑动到景那敏感且诡异的神经。
他将电梯里的手机重新捡起交还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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