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的主动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硬得胀痛,大腿发紧。
她去寻男人薄暖的唇,羞涩的小舌刚探进,就被他狠狠擭取着吮吻舔弄,仿佛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陈朱双手被迫压在坚硬的胸膛上,桎梏得仿佛全身的骨头被捏碎地咯咯响。
与她主导的温吞和浅浅斟酌不同,口齿交缠间,是一阵激烈得让人浑身酥软的水乳交融。
电梯叮一声开了又关,陈朱淋漓喘息着从嘴唇上分开,脱力地去推他。
景抱着她,把电梯二十层以下都按了个遍。他回头捧着陈朱的脸,目里幽色的光射出来,盯着那秀气嫣红的唇,低头又狠狠吻上。
电梯在安静滑行上升中,每一次楼层的停顿与启动,那片亮起红光的按钮都次序地逐一熄灭,如同深夜里,躁动疯狂与逾矩的倒计时。
景成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再张开。急切地钻进口腔里搅弄湿吻,两人的唇齿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舌尖色气地滑在陈朱口角,将溢出的水光卷进嘴里,一边继续厮磨咬压着她的唇瓣品尝。
他的西装裤亲密冰凉地磨着她的腿,陈朱潮红的脸蛋艳色如花,颈椎控不住地扬起溢出快感的呻吟。
双手受了蛊惑往西装革履的身躯去探,下一刻被景直接扣着掌心落在硬起的物件上。
“小骚货,惯会勾引人。再用力摸摸。”
陈朱听话,隔着布料揉搓、捏,感受着胀粗的茎体越鼓越热,饱满的形状撑得紧绷的西装裤下没有一丝空隙。
陈朱寂寂糯软的声调洇出来,呼吸急促地游丝般往他耳腔里钻:“哥、哥哥……它变好大……会不会憋坏……你难受吗?”
那温缓柔黏的语气,仿佛此刻难受的也是她。
景成皇眼里猩红的光快要爆出来,唇舌沿着陈朱颈间敞露的肌肤吻下去,然后重重吸吮。
牙齿磨得她皮肤发烫酥痒,景的声音沙哑得情欲赤裸浓重。
“几天不被操就想男人是不是?我好还是他好?嗯?”
陈朱闭上眼睛,刺眼白光下鲜红的唇妩媚地颤抖,一边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他们才分开几天,缺少陪伴与性爱,一路上的沉默无言都像是为了这一刻。
粉嫩小舌灵巧入迷地缠他皙长的手指,含进嘴里,又呵气如兰:“不知道的。我还没有试过跟他。他是个好人。”
他狭长的眼睛深渊似的凝视,忽然把手指抽出一大半:“乖孩子,你总有本事气得我火大。”
藏外套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下一秒陈朱的身子就被翻转压在电梯厢角落,潮汗的手胡乱撑在挂电梯墙的广告牌上。
景将接通的手机贴心地放在她耳边。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从半身裙里滑下去抚慰她的私处。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着挤开潮热狭窄的甬道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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