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尤姐,大晚上的,这是我房间……”
秦风扬挣扎的往床头方向靠,他再傻也知道身体的不对劲是被人下了某种药,这尤姐也太大胆了!平时对他暗送秋波他当没看见,就玩这招吗?!
尤姐嘟起嘴嘖嘖了两声,两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嘴角边亲了一下。
“是,我们的房间…”
“别别别别别。”
秦风扬吓得往旁边床上一躲,尤姐打蛇随棍上的直接跨坐在秦风扬的大腿上,她人一坐上来他便知道,上头的女人除了浴袍,里面可是未着半缕呀!!
他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身上莫名的热浪一阵一阵的往下腹集中,偏偏这房里的另一个女人还坐在他大腿上,别说药性让他动弹不得,他就是想把她一脚踹下床去,腿也被人压制着。
生意场上哪里见得到秦风扬情动的样子,她看他脸上泛着红潮还拼命闭着眼睛不愿看她,心中一股顽劣之心更加兴起,她本欲啃咬他的脖子来引他主动,却被他偏头闪过,她双手就想去解开他裤上的皮带,却听头上传来一句明显压抑的警告:
“尤姐,我有女朋友了,请自重。”
尤姐笑的风情万种,学他偏着头说: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她边说话还故意慢悠悠的一指一拉的要解开他皮带,等解开了他皮带,她又调情的低下头要去含他耳垂,再次被秦风扬闪过,她有些脑羞的坐好身子就要直接解他裤头扣子。
却不料秦风扬右腿一屈起,她就直接滑到了他下腹上,尤姐一喜,以为他愿意与她一夜春宵了,她娇羞一喊:
“风扬………”
“嗯?”
秦风扬喉咙发出了一声嗯,那彷彿臣服于情慾中的低吟,让尤姐忍不住弯下腰低头便想一吻,秦风扬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是利刃刺进肉里的声音及她大腿边传来的刀的冰凉。
尤姐原本白皙的脸上惨杂了一些惨白,她侧头一看,血很快的就从秦风扬肚子旁渗了出来。
“抱歉,我不想对不起她…”
那笑容里有深深的爱恋好像还有点嘲讽她的感觉。
漂亮女人的自尊心是很高的,尤姐望着他笑,眼里只觉得刺目,立马长腿往旁一跨下了床,骂了声:没种的傢伙!
一阵穿好衣服的窸窣声后,碰的好大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秦风扬此时才将肚上的小刀拔出扔到一旁,用另一隻没沾血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喂…?”
电话一头传来了还带着睡意的回应,秦风扬咳了两声,药性的发作、血液的流失令他残留的力气正缓慢失去。
“别闹脾气了……快来接我……”
秦风扬打开了定位,手机便框啦的滑落到地上,他用他仅存的力气半爬半扶的靠着墙走到了浴室,冷水哗啦啦转到最大,莲蓬头下,他滑坐到地上,捂着腹部伤口上的血,头一歪,便不省人事了。
等丁子田带着饭店的人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血从床上一路滴到了浴室,然后莲蓬头下已经浑身冰冷的秦风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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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田坐在椅子上两手撑着额头,紧皱的眉头再再无法伸展开来,脑中只有重复的两个字:
完了!完了!
老闆身上有残留的丙酸睪酮,也就是俗称春药里的其中一种成分。
这一年多里,他们打的架不少,得罪的人甚多,全城市有头有脸的都认识秦风扬,他用心计、睚眥必报,威望一旦做起来了,让很多人想动他还得惦惦自己斤两,所以,是谁下的阴招?!
鬼门关前走一遭,要不是他赶到时老闆还剩孱弱的一口气在,还真他妈的进阎王殿去了!
当医生问说要不要顺便帮他检查下体有无撕裂伤时,他犹豫了一会便拒绝了,若是没有,就好。
就怕有………
会怕老闆难堪……
问遍手下,听说晚上代驾的人是小贺,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手机都关了,打不通。
于是他留了点心眼,让人去找找看,看他是搞什么鬼?要不是他,老闆会睡在饭店里被人下药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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