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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晚上的折腾,灵今睡得不安稳,她连连做梦,梦见自己与周誉抱在一起,身下相连,带着她起伏。
    梦见自己完全掌控在他手里,跟着他的动作或舒展或难受,灵今不自觉得收紧了腿,而此时已是昂时。
    灵今被鸡鸣声催醒,醒来后心中空落落,此时天光还未亮,芦丛镇的人们已经开始陆续出门劳作。
    灵今的圆窗外有条小溪,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她推开窗户趴在窗檐上看外面的晨色。
    几人扛着些粗大的毛竹到了溪边,就着清澈的溪水洗干净那种竹子,过路有相熟的行人,问他们为何要洗。
    其中人回道是送给贵人们府上的,要干净些看着齐整,过路人不明贵人府上要这些做什么用?客套了几句之后就扛着锄头走了。
    一起洗竹子的几人却沿着这个话题讨论了起来。一人问道:你说这竹子到底是什么用处啊?蒸米饭吗?
    蒸米未免也太粗厚了些。
    边上一人神秘兮兮得凑过来道,“我听说,是制成毛竹板子,专门用来行家法的。”
    灵今听了一愣,她耳目极好,此时也不是故意要听墙角,只听那人继续说道。
    毛竹板子比咱们上次在府衙外,看见的行刑用的刑杖轻薄,但韧性足,打起来痛感更甚。
    灵今同意。
    贵人府上难免要罚小斯丫头。用这个打不伤人,尤其是丫头们的屁股,几板子下去就透红,打得人鬼哭狼嚎。
    其他几人笑他跟真的见过一样。
    那人却说他真的见过,先前有机会进内院送东西,碰见行家法,虽说隔着一道拱门,但他候着时却正好站在余光能瞥见之处。
    他见里面有一女子被绑在春凳上,裤子褪到了膝弯,露出又白又翘的屁股,身后的小斯正高举着毛竹板子狠打,那人只看了几板,那颗屁股就肉眼可见的泛红起来,而受刑的女子更是哭叫不已,看得那人浑身燥热。
    他身边人听他叙述,不由向往,而有一人与他交好,说他回来想和他老婆也如此玩一玩,被她老婆拿着棒槌反打了一顿,三天都没让上床睡。
    众人起哄,灵今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色尚早,她还不想起,趴在榻上无所事事,胡思乱想间她回忆起自己为什么那么怕毛竹板。
    她跟了周誉之后,自然是要侍寝,人和人之间一旦发生双方都自愿的亲密关系,就会生一些不一样的气氛。
    她和周誉自然也是如此,但亲密归亲密,灵今和周誉的磨合却依然磕磕绊绊,直到有一次惩罚之后,周誉觉得罚得有些重,便赏了她一小盒海珠做赏赐。
    周誉吃过苦,却没有吃过穷的苦,所以在他的世界里不觉得海珠有什么珍贵,但从小穷到大的灵今不一样,她看见海珠的那一刻,抬头望周誉的眼睛都在发光,连屁股都不觉得痛了。
    从此灵今就乖了很多,周誉没想到自己的教育输给了一盒珍珠,气得他又出去拿土匪撒气。
    但好歹二人还是亲近了许多,灵今的性格和周誉是十分很相合的,只要一方少了些抗拒,那磨合起来自然更快。
    因为周誉每每只招灵今侍寝,明宫上下俨然把她当王爷独宠,谁都知道受宠的小人比正主还厉害,所以平日里都对她殷勤了起来,再加上周誉不管束灵今日常的行为,她再知分寸也难免飘飘然。
    那一日管教教大家用弩箭,灵今觉得这个与平常弓箭并无二致,她射箭学得最好,自然不把管教的话放在心里,于是真正使用时便有些不适应,管教见她不认真,便念了她几句。
    灵今已经自己摸索出了门道,她听着管教反复说着她已经知道的诀窍,便不耐烦起来,她转了转手腕,抬起弩箭对准了管教。
    管教一震,还没等他有所反应,灵今已经扣动悬刀!
    利箭贴着管教的耳朵射向背后的靶心,这一箭极其漂亮,却也十分放肆。
    几日后周誉回宫,召她侍寝。
    灵今蒙着眼睛站在那,双手被绑住高高吊起。周誉拿着绸带穿过她身下,她光裸着身子,又视线不明,每每被周誉触碰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灵今是心虚,虽然周誉没有提弩箭的事情,但灵今总觉得他一定会算账。
    周誉此时已穿好了绳子,向上拉紧。
    绸带嵌在她股缝和私处的部分,固定了几颗大小不一的圆珠,此时被周誉拉紧,珠子便卡在了灵今的两个穴口外。
    灵今毫无防备,双足踮起想要缓解身下的刺激,周誉眼明手快,按住胯不许她躲,灵今慌忙放下足尖,双脚着地去接纳异物。
    见她乖觉下来,周誉伸手抚慰她下体,灵今微微颤抖,周誉揉着她的阴蒂,又将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抽插玩弄,她的屁股缝里还卡着那串珠子,周誉摸得差不多了将绸带拉紧,下身穴口和后庭的珠子瞬间嵌了进去。
    灵今收缩着穴口喘着,她经历了这些日子的调教之后,已经习惯了周誉对她的任何动作,甚至开始对此上瘾,只要周誉靠近她,她的情欲就会蔓延,而除了一开始收服她的狠罚与戒尺教书之后,周誉与她的相处中性事多于刑罚,渐渐得灵今也开始忘记阴霾享受起来。
    周誉让她合拢双腿,扶出性器嵌入她双腿之间摩挲,磨着阴蒂和阴唇,灵今情欲攀升。
    周誉却头一次不让她释放,他降下几分绑她的绳子,让她塌腰翘臀,继续在她双腿间冲刺。
    偶尔性器滑到穴口,把珍珠推得更深,顶得灵今眼角溢出眼泪,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忍耐,不多时就登顶,她在余韵中感到害怕,不知道周誉要怎么惩罚自己。
    周誉却未开口责罚,也不管她状态如何,继续快速抽送性器,灵今此时的阴蒂完全碰不得,被周誉的抽插激得颤抖起来,她无序得收缩着屁股和穴口,待她适应之后,情欲又起,但周誉已经射了出来。
    欲望疏解完之后周誉可不会再考虑她的需求,让灵今把屁股撅高准备好。他回身拿了什么刑具抵在灵今屁股上,肏完再打一轮是常事,也是如今催情的最好手段。
    周誉拍了几下就重重抽打下来,灵今觉得这个痛感和被打的面积,似乎是檀木手板,灵今控制着自己不转动,还要垫脚让受罚之地完完全全摆在周誉最趁手的地方,周誉的抽打不间断,灵今忍着疼默数了二三十下,她以为是刚才没有忍住的惩罚,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求饶。
    周誉并不回应她,继续责打,直到灵今再也熬不住,哭着转动身子避开了板子他才问道。
    “觉得差不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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