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差别待遇,也让身旁的许多人看我不顺眼,特别是那些嫉妒我的女生,总是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找我的麻烦。碍于我的家世背景,他们不敢直接对我动手,便故意搞破坏,再佯装是我做的,藉此嫁祸到我身上。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老师每次都站在我的这边,既不惩罚也不骂。这让他们气得牙痒痒的,于是下令让所有人都不和我做朋友,不管我去找谁,他们都会冷漠的离开,这也是为什么时至今日我都没什么朋友的原因。
对于这样的行为,幼年的我并没有感到生气,反而是感到他们很可悲,拥有美貌和聪明才智的我不需要去跟他们计较,因此并没有做出报復的行为。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在校园中的庭院漫步时,一个花瓶就这么自天空从我眼前坠落,仅仅不到一步的距离,要是我走快一些,恐怕就得要头破血流了。虽然没有直接的击中,但喷溅出的碎片仍是在我的腿上画出了红色的线。
这件事后来在校方的严厉追查下,抓出了三名嫌犯,而这三名恰巧就是看我不顺眼的那三人。父亲在知道后,气愤的说要帮我转学,于是我便从女中转到了地方的重点型升学国中。在新的学校,我顺遂的度过了剩馀的两年国中生活,关于那件事的后续我也不清楚了,只有隐约听说她们被退了学,或许是校方为了平息父亲的怒火而做的决定。
父亲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严厉的人,从小便被他要求学习许多才艺,儘管如此,我只要有任何需求,他都会尽量满足我。
因此,在我心中对他的评价是好恶参半,不讨厌,但也绝对不到喜欢。至少,一直到那天之前都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我一边听着雨声,一边看着小说。
这是我的习惯,在睡前总会看些文字来帮助自己入眠。
「扣扣」门外传来了两声闷响
「谁啊」我不以为然,头也没回的朝外面说着
但对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地敲着。
于是我又再喊了一次,但对方仍然没有回应,闷响持续传来。
我看向时鐘,上头显示着12点
(这么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会是谁?)
这么想的我,一边穿起罩衫,一边走向门板。
在这短短的几分鐘内,敲门声不曾停过,而是有节奏的响着,透过厚实的木板,我感受到了对方的谨慎和迫不及待。
「嘎啦」
转开门把后,我看见了意想不到的身影。
「父亲。」
我战战兢兢地说着。
「乖女儿,还没睡啊?」
「还没,刚在复习,正要睡呢。」
「这样啊,我能进去跟你说些话吗?」
今晚的父亲看上去有些奇怪,脸上满溢着笑容,和平时严肃的模样相差甚远。
儘管觉得有些奇怪,但我仍是让他进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的我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让我今后的人生走向崎嶇的道路。
只见父亲将门轻轻的掩上,就如同他小时候替我盖上被子一样,那样的温柔。
下一秒,我就被压在床上了,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我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宝贝,你知道,我等这一刻有多久了吗?」
此时的父亲嘴里涎着口水,呼吸变得十分的急促,神情兴奋,看向我的眼神彷如我是一头肥美的猎物,这样的父亲,好陌生。
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豆大的泪珠无声的落下,父亲看到此举,更加的兴奋了。
他舔向我的脸庞,嘴里不停的说道「好甜」,可眼泪明明是咸的。
父亲接着将手探进我的内衣中,触碰到乳房的那一刻,我全身颤动了一下,父亲没有放过这一刻,用力地将我的衣服扯开,大力揉捏着我的乳房,并开始舔咬着胸前的突起。
「你真的好美丽,我的小宝贝.....周边的人都说你是天使,没错,你就是我的专属天使」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表情,但我想,肯定是惊慌的吧,我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束缚。
「霏霏,我的天使,爸爸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你放轻松,很快就好的,很舒服的...」
父亲开始褪去我身上的衣物,熟练地就像是做过了千百次,接着毫不迟疑的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雄性的象徵。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好大...」我不由自主的说
「没错,接下来他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喔!」父亲露出淫秽的笑容
我不停地哭泣,求父亲不要这么做,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双腿被蛮力扳开,雄性的突起进到身体内。
「好痛」这是我当下的想法,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一般。
下体不断传来无以言喻的疼痛,我以为之前做菜时切到手指就已经是最痛的了,但此时的我却感觉像是要死了一样,不停的叫着。
父亲怕被发现,便拿着方才退去的内裤塞入我的口中,看着我只能发出呜呜哀哀的声音,父亲满意的点了点头,更加卖力地动了起来。
我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试图转移注意力,也没发现,枕头早已被泪水浸湿。
约莫过了20分鐘,父亲发出了一阵低吼,而后将生殖器拔出,一道白浊射在我不断起伏的身上。
父亲疲累的倒在一旁喘气,上了年纪的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而后他从容的穿上衣服,简单地帮我清理身上的狼藉。
「霏霏,今晚的事,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他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气氛安静的像是我们只是聊了40分鐘的天。
12岁的我,被迫在一夜成长为女人。
这件事至今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的阴影,让我从此开始畏惧男生,并拒绝与他们有任何接触。此外,我害怕被人知道后,世间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我,因此,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包括母亲也是。
「大小姐,宇霏小姐,已经到家囉!」老萧的一声叫唤,将我从万劫不復的伤痛中拉回。
「嗯。」我懵懵懂懂的下了车,感觉头重脚轻,踏上了地却险些摔跤,恍如踩不到地。
要很多年之后我才会知道,原来我生病了,而且这辈子可能不会治好了。
「回来了。」门方打开,父亲的脸便出现在面前,方才恐惧的馀韵还未散去,压着我的肺,使我呼吸困难。有谁会知道,这张严肃的面具底下藏着多么淫秽的脸孔,等待绵羊落单,伺机而动。
「父亲,我回来了。」我唯唯诺诺的说着,不管我在外头有多么的优秀和风光,在他面前我永远抬不起头。
「回来就好,去休息吧。」
「嗯。」
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呼吸才逐渐缓和了下来。
「呼!」泡进早已放好热水的浴缸,我往后一躺,只让脸孔露出水面。
「还好他喜欢,要是他不喜欢,还因此不理我了,那该怎么办?」
我对着手中的泡泡说着。经过了这次的事后,林羽旭在我心中的地位又往上了一层,虽然还不到喜欢,但也算是非常有好感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交往了,我会跟你说吗?你会愿意接受我吗?」
我望着手腕上一条条不明显的记号,问了一个不会有人回答的问题。
长夜漫漫,我拿一生来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