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普轮奸 有被苏联人轮奸的前提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x阿道夫.希特勒
海因茨.古德里安x阿道夫.希特勒
埃尔温.隆美尔x阿道夫.希特勒
这是一间并不舒服的地下室,埃尔温.隆美尔以为自己会很少来,但是看起来并不如此。
地上有一件女士内衣,是纯棉麻的质地,符合这位前元首清苦而接近守节修女的状态,她不喜欢太过明艳而低俗的颜色,她以前斥责那种颜色是资本家的颜色,不符合她为了帝国人民的立场,而现在这条内衣被软绵绵的拖曳在地上,残留着余温。
她脱了裙子,在屋子里疯狂找寻出去的路,埃尔温.隆美尔并非幻想这场景,而是这场景已经发生过许多次,阿道夫.希特勒与她噩梦中的苏联人…1945年发生过的事情埃尔温.隆美尔并非是毫不知情的,他在西德报纸上读到过“苏军在柏林的兽行”,似乎应证某个预兆“纳粹德国的报应。”
这报应现在到了埃尔温.隆美尔头上,他还有两个自愿加入的战友,加入不是匿名的,他们的存在和谎言一般的纯粹与通透。
埃尔温.隆美尔通常不愿意回想某些沉重的过去,所以他在步入这间阴暗的地下室前,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到了一句并不合适的俏皮话“这里简直就是第二个狼穴。”
是的,宛如第二个元首大本营,地下室没有窗口,常年没有阳光能直射此处,而又因为这里的阴冷潮湿,地板铺的厚厚一层的羊毛地毯,他在这里看到的景象,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埃尔温.隆美尔又回过神来,凝神望着蜷缩在地上的前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注入了相当剂量的麻醉与镇静剂,使得阿道夫.希特勒比往常更容易平静下来,黑色的头发顺着她的脸颊滑在她的身体两侧,她的眉毛也属于典型的奥地利人,黑而浓,眼睛却是蓝色的,虹膜的颜色浓烈到不安。
她面无表情,没有望着埃尔温.隆美尔,也没有望着任何人,只是单纯的盯着灰色的天花板,好像能在那里继续建设德意志第三帝国。
埃尔温.隆美尔曾经试图在她的瞳孔里看见她描述的雅利安人帝国,但最终的结果是,这种努力最终失败了,命运使他也来到了这里,让她也来到了这里,尽管阿道夫.希特勒的到来并不是自愿,他们听说她试图往嘴里开枪结束自己的生命,但这努力最终失败了,因为苏联人抢先一步俘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从地下室的活动门跳下,落在羊毛地毯上,他的动作轻而敏捷还能看到他在北非战场的风度,但他听到她嘴唇里轻轻哼唱的歌曲,每一个德语词汇都顺着她的舌头轻巧的盘旋而上,是献给陆军的“艾瑞卡。”
这使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有些难过,阿道夫.希特勒仰面躺着,嘴里继续哼唱着调子,她或许把这里当作了她一战时的勾壕,埃尔温.隆美尔则是与她接头的传令兵。
很快这微妙的难过又粉碎了,因为阿道夫.希特勒开始若无旁人的诅咒起来,她先是按照规矩痛骂德国懦弱的将军与元帅,后来是党内的腐败,最终又转向美国犹太吸血鬼。
这指责充斥着纯然的恶意,那种恶意曾经鼓吹仇恨与杀戮,甚至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但现在它的作用接近于零,因为被幽禁在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已经再也没有可以被它蛊惑的听众了。
“我出去之后,要…”阿道夫.希特勒的长篇演讲卡壳了,她从地板上突然坐了起来,这是典型思维与行动同步的行为,她又转头打量,试图找到可供她发挥的演讲台,而那些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白到令人不舒服的脊背上,勾勒出单薄而振动的蝴蝶骨。
“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她突然望着埃尔温.隆美尔这般说道,口吻恶毒而且肯定,“你们这些将军都是德国的败类,我给你们下的命令为什么不听?那是命令!”
她的声音因为长期的辱骂与嘶吼而充满了沙哑,这是战争给她的后遗症,相比给德国人民的灾难这轻太多了。
埃尔温.隆美尔冷静的看着她,他没有同情,也没有回应,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曾特意告诫过古德里安,那个性情并不温和的陆军大将:不要打她。
古德里安没有打她,他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唯一一次爆发还是战争时醉酒后同她挥舞自己的拳头,接着他就被他的副官拖开了,醒来后,他的英雄事迹传遍了柏林的参谋部。
因为这一点,现在的阿道夫.希特勒不会太向古德里安发脾气,或者在他面前辱骂他以前的同僚,在他面前,她像只绵羊。
阿道夫.希特勒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却不掩饰什么,她应该是反应过来这个她亲手提拔的元帅,在数次暗示无果后,并不如她脑海里那么的感恩与知恩图报,她于是把她战后的怨恨痛苦都倾泻在了前陆军元帅的身上,她开始抓他,踢他。
而男人惩罚女人,也就只有那一种方式,既然拒绝了暴力,那么就是强奸。
埃尔温.隆美尔不想这么做,他从未把元首往那个方向想过,因为他们地位悬殊,但之前他们中间有人这么做了,在愤怒间,把元首当作一个可使用的女人,结结实实的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也看见了这幕,与别人一起。
那场性事看起来并不是自愿的,至少存在一方不自愿—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古德里安的胯上,她的眼眶全湿了,两条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她长期的禁欲行为使她潮吹的一塌糊涂,那个他们从未遐想过的女性性器官,湿淋淋的吐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液,粘在正在疯狂入侵她身体的肉棒上,她的身体彻底的背叛了她。
“啊!好痛!滚出去!”埃尔温.隆美尔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痛呼,他好像过了一会才听见她的声音,又好像在梦境里听到过,她被迫坐在男性的生殖器上,嘴唇惨淡而痉挛。
海因茨.古德里安去尝试握住她的腰身,毕竟这截腰身一直被藏在笔挺的制服下,她腰身很细,得益于完全素食的饮食习惯,发汗的皮肤与他粗糙的手掌紧紧相贴着,双方连面孔都微微扭曲了。
“你做什么?!”
埃尔温.隆美尔采取了举动,他给了海因茨.古德里安一拳,但对方无动于衷,与其说无动于衷,应该说是他的心神全放在元首那里,他再次紧抓了一把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把一直想绞合在一起的腿扯得很开。
他们也盯着那里,那里被苏联人抢先一步,据说是十五个,也有说十个,贞洁当然是不存在了,那里谄媚的如同娴熟的雏妓。
古德里安继续悍然的往里面侵犯着,老实说,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怪异而淫靡,阿道夫.希特勒的衣服只剩下了几块破布,她像在阴暗的地方拼命呼吸的动物,手臂按在古德里安的肩膀上,好像要将他绞死。
“叛国贼…懦夫”阿道夫.希特勒蓝色的眼睛下悬挂着一滴仿佛冷凝住的泪,几个单词她说得并不连贯,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被她的神情所迷惑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但阿道夫.希特勒的狠狠得咬住他的下唇,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古德里安算是明白了什么,他仍由她咬着他的嘴唇,但身下的动作却又深又急,直到元首终于受不了了,她松开他的嘴唇,哀哀的尖叫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现在完全的红透了,血珠挂在上面,像勋章一般的引人注目,她趴在地上,黑色的头发披散着,一般来说,赤裸的人体并不吸引人,但她此时的姿态却使人觉得万分刺激。
或许这刺激是因为他们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做过什么,谁又会在外面找她,自从柏林战役过后,苏联人俘获了她,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报纸说她化成了苍白的头盖骨,但她没有,她做了某群人的战利品,被藏在总理府的地窖里,成为了布尔什维克的婊子。
一块面包可以干她一次,一块巧克力则可以内射,苏联人说这是公平的交易,阿道夫.希特勒则把他们看成臭虫。
“你怎么活下来的?”海因茨.古德里安重重的顶她,他边喘气边问,他不知道是希望她活下来还是希望她就此死去,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回答他,她突然焦躁极了虽然没有尖叫,但汗水从她的太阳穴流到下巴上,而她的里面抽搐得很厉害,几乎是在报复性的收紧。
“我明白了,你是靠这个,对吗,我的元首。”元首这个字眼被古德里安喊得轻蔑又低俗,他牢牢的箍住她的腰,将自己爆发在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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