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我的,是刚刚在我身上施虐的那个人。
谢渊抱我去了浴室,我坐在浴缸里,他在外面,用花洒冲掉我身上脏兮兮的液体,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又抠又挖,好像是在替我清理,又好像不是。
“怎么越洗越脏”他皱眉审视我的私处,抬起眼睛,视线与我的交汇,“嗯?”了一声,明知故问。
我呆呆眨了眨眼,这种问题,叫人怎么答?
于是我抿了抿唇,小声乖乖说“因为母狗被主人摸就会流水”
他接着又问“那母狗还要怎么样会流水?”
“被、被主人操的时候”
“还有呢?”
“没有了……”
“母狗自慰的时候不流水吗?”
自慰?如果他指的是用手的话,那真的没有过。
“我……不会自慰”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犹豫补充“觉得脏,而且不舒服”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笑着拍拍我的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新鲜的事情。
“来,主人教你”他拉过我的一只手,在穴口轻轻剐蹭,接着按在阴蒂上,带着我揉弄这块敏感的小肉豆。
“舒服吗?”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问。
“嗯”我咬着下唇,赧然地点了点头。
“什么感觉?形容一下,我想听”他循循善诱,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湿湿热热的。
“痒痒的,里面像有蚂蚁在爬”
“里面是哪里?是这里?”他坏心眼地掐了掐我敏感的小肉豆,又痛又爽,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扭了扭身子,脚趾抻直又蜷起。
“不是……是、是阴道……”我的脸被热水蒸成熟透的红,大口喘息着,理智所剩无几,索性主动引着他的手,跟着我的,拨开穴口的两片娇弱的唇肉,进入层层迭迭的甬道里“是这里,主人,这里就是母狗的阴道”
他笑笑,手指搅出潺潺的水声,屈起指节,在阴道上部的某处重重按了按,一阵激爽窜过我的身体,每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战栗。
“宝贝”他化身生理学的教授,在我的耳边喃喃“这里就是g点,你自己感受一下”
他撤出我的身体,将我的手指送进去一段,告诉我该往哪里按,我像一个笨拙的学生,在他耐心的教导下,一步一步开发和熟悉自己的身体。
他低头与我接吻,两只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垂眼看我红着脸,用手指在体内抽插抠挖,生疏地取悦自己。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阴道好像有了自我意识,随着我手部动作的加快,死死吸住我的手指,水源源不断往外涌,将腿根打个湿透。
“啊——”我尖叫着到了巅峰,双腿不住地震颤,闭上眼,虚软地瘫在他的怀里。
“好乖,学得好快”
他抚摸我的身体。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我想要他进来,填满我。
“主人……”我捻细了嗓子唤他“你进来好不好?”
“嗯?进去做什么?”他含着我的耳垂,明知故问。
“操我……”我拉着他的手,放到下面,恳求“求主人操我……”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我的求欢。
“外卖到了”他说“擦干了出来吃点东西”
两个外卖袋,他只拆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沙发上放着。
谢渊把鸡腿肉去了骨拆好放进我的碗里,我就着米饭吃进肚子,撇了眼沙发,问“还有一袋是什么呀”
“玩具”他又往我碗里搛了一块苦瓜“等下跟你玩的,不要急”
“谁急了啊……”我的脸又一下红透,小声嘟哝两句,视线落回碗里,用筷子拨弄几下苦瓜,皱了皱眉,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吃这个呀?”
“怕苦?”他挑眉“多大了,还挑食”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夹了自己吃下,我识时务地冲他甜甜一笑,乖乖讨好“谢谢主人”
他勾了勾嘴角,拍拍我的脑袋,很受用的样子。
吃完饭,他叼着烟,用酒精湿巾给椅子消完毒,吩咐我坐到上头。
他取来麻绳,将我的两只手反剪着固定在椅背后面,腿掰开露出阴部,捆在在椅子的两边,接着从袋子里取出下一个在我身上使用的物品。
“不要用这个好不好?”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我摇头拼命告饶“主人,母狗怕黑,求求您不要用这个”
“嘘”他轻轻吐息,不顾我的哀求,把眼罩戴到了我的脸上。眼罩的遮光性不强,灯光从各个缝隙里渗进来,成了抚慰我心绪的救赎。
我安静下来,视野里只有几团模模糊糊的影子,听觉和触觉都变得分外敏感。
他给我戴上了口球和乳夹,乳头很痛,我难耐地皱起眉头,下半身接着被一个物体抵住。
不知道是什么,没有温度,硬硬的,但不是他的那根,在穴口来来回回地蹭弄,等那里有了水声,拨开娇弱的阴唇,往里面钻去。
我的身体不喜欢这根假东西,本能的拒绝它的侵入,体液越来越少,橡胶阳具进去了一段便再难挤入,干涩地摩擦着黏膜,我疼得摇头,眼角渗出几滴泪水。
“不是想挨操吗?哭什么?”他给了我一巴掌。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震荡在空气里,不知道是按摩棒还是跳蛋在响,下一秒它就被放在了我的阴蒂上。
“唔唔唔——”
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快感沿着神经冲向四肢百骸,我想躲但身子完全动不了,椅子在我的挣扎下无力的小范围挪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哪里忍得住,全身抽搐着,水一下喷了出来,浇在橡胶阳具上,他顺势拿着橡胶阳具往里狠狠一捅,捣进了最深处。
我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可是带着口球,我连叫都不可以。
“有这么爽吗?”他摸了一把皮质的椅面,将上面黏腻的体液抹在我的脸上,只是这样的羞辱完还不够,扬手又重重给了我一巴掌“骚货,假屌都能给你操高潮了”
我被扇得眼冒金星,头偏向一边。
他掐着我的脖子,同时加快了手上操弄的速度,他一定很硬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
我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声呻吟,又一轮灭顶的快感袭来后,他终于舍得放开了我,解开麻绳,将高潮后失魂的我抱起来抛到床上,身体整个压了上来。
“从现在开始,没有主人的同意,你不可以高潮,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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