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拍拍我的脑袋,看了眼落地窗,吩咐道“趴到窗户上去”
疯了吗?我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嘴里叼着内裤,蹙紧了眉头拼命摇头拒绝。
七楼的高度,对面写字楼的格子间大部分还亮着,里面工作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我,我们暴露在彼此的视野里,毫无秘密。
何况,如果在这里都可以,那我为什么下午不在公园里?
“怎么?嫌钱不够?”他走到床头柜上拿过钱包,抽出一把由高甩下。
红色的纸钞,轻飘飘砸了下来,边缘划过皮肤,细微的痛感。
它们是可以砸穿一个人的灵魂的,我从来都知道,只是不是我,更不是现在。
“快一点,我是来找开心的,不是来看你装纯情的,别逼我对你动粗”他绕到我身后,一脚踹在我的后腰上,力道不大,但我还是一个重心不稳,栽趴在地毯上。
“会被人看到的……”我把内裤从嘴里吐了出来,去扯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向他求饶“求求你了主人,什么都可以,这个真的、真的不行”
他没有说话,蹲下拍拍我的面颊,轻蔑地笑了笑,接着一记耳光猛的将我扇倒在地上,脚踩了上来,踩在我的脸上,施刑般将我与地面钉牢。
我的颌骨被死死压合在他的脚掌与地面之间,我甚至可以闻到地毯缝隙里,其他客人留下的味道。
精液、体液、烟酒的味道……所有下流的味道。
哗啦,又是一把纸钞,从高而落,抛洒在我的肉体上。
“你有说不的权力吗?嗯?”他由上睨着我,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在我的脸上使劲碾了碾“Candy?”
“没有……主人,我错了……您原谅我”
“呵”他冷哼,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整个拎了起来,由后钳着我的两只手,把我紧紧按在冰凉的窗户上,浑身赤裸。
“不要——不要!”我绝望地惨叫,口腔里湿热的水汽在玻璃上凝起小范围的薄雾,我感到对面的人都在看我,甚至拿起了手机在拍我。
“你看”他指着与我们同高的楼层,以及里面几撇人影,轻笑“那些人都在看你呢,他们一定和刚才那个秃子一样,都想操你”
“可惜他们都操不到你,只有我可以”话落,他硬生生插了进来,直直捅进了最深处,我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松开钳制我的手,从后与我十指相扣,将我压实在他与玻璃之间,大力地抽插。
玻璃上映出我哭喊哀求的脸,下体的水越来越多,和我的眼泪一起,流满了我的身体。
“被人看着挨操就这么舒服吗?”他摸了一把我的下面,把挤出的体液涂在我的身上,湿滑黏腻的一片,像在提醒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要……不要……”
我的泪水是他的春药,他冲撞得越发猛烈,囊袋在穴口重重的拍打,我被他折磨的渐渐失去了力气,喊不动了也哭不动了,像被抽离了灵魂的玩物,无望地承受着,不再挣扎。
我睁着湿红的双眼,透过这道透明的屏障,看着脚下的霓虹灯火,看着不远漾着星屑的江水,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还有他。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如果从这里掉下去……
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跟我说话。
不要紧的,下地狱也会有他陪着我的,我们是一体的,起码现在是。
他把我翻了过来,托抱着,面对面地操我。
下半身悬空,背脊抵在玻璃上,身后是无尽的夜色,布满明亮的霉斑。
我们的下半身紧紧相连,他倾身含吮我的唇,舔舐厮磨间,我猛地咬住他的舌头,瞪着他,如同一只濒狂的母兽,齿尖恶狠狠地嵌进他的软肉里,宣泄我的恨意。
仿佛成了某种斗争,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侵略割据,我咬得越凶他顶得越深,我们谁也不让谁,妄图用疼痛与快意让另一方缴械屈服。
直到口腔里都是铁锈的味道,直到交合处有体液在滴落。
“我恨你……我恨你”我终于崩溃,松开牙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任他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无能地啜泣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不好吗”他重重地喘息着“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不好吗?”
我激烈地摇头“不好、不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嗯?”他空出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龟头刮过最敏感的地方,重重撞开宫口,快感沿着尾椎极速地往上窜,在浑噩的脑海里擦燃一道道焊火白光。
恐惧让高潮来得比平时更快更猛烈,灭顶的快感一瞬将我吞没,我仰首咬住他的肩,下半身也像要咬断他一样,绞得死死的,体液喷的到处都是。
我哭得越来越厉害,本能地战栗着、痉挛着。他抱着我,压在地上,掰着我的下巴,让我哭泣的脸朝着外面。
他要我在这黑夜里,看清自己,和这个世界。
“报数”
他用手抽打我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痛意源源不断地从皮肤往我的躯体里钻。地毯渍满了我的泪水,数字干巴巴地落地,一字一字,到一百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舍得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快感之后是巨大的空虚和害怕,我蜷起身子,咬着唇默默地流泪,无声地控诉他刚刚所有暴虐的罪行。
“别怕”他由后抱着我,用指腹抹去我的泪水,用最温柔的语气哄慰我“他们看不到我们,窗户贴了防窥膜,是单向的,我在楼下已经看过了,刚才又确认了一遍”
“都是我不好,乖,不哭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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