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
像是大陆人会取的名字。
我不断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思早已不在课堂上。
直到视线中的女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时我才反应过来。她葱白的手指在我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慌乱整理自己失态的神情。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课桌里掏出作业本,放在她的掌心。
她的瞳色很深,以至于看我时神色漠然,眼神却无端透露出无辜感。
净系你觉得边个无辜,小妖女。
我不止一次听过这话,每次都烦闷无比。漂亮的女生总是受到最大的恶意,更何况那是容霜。我在对方说出小妖女时差点暴走,即使是最好的兄弟,我也差点将其按在桌子上暴揍一顿。
来拉架的人在上课铃响起的瞬间一哄而散,我理所应当地被叫出教室。在从课桌前起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神又飘到了女孩的背影上。她乌黑的长发绑了高高的马尾,发尾微微卷曲,长度落在肩胛骨的中央。
容霜在转学来的第一天就成为了大家的焦点。我并不认识人群中被围观的男人,也部明白什么事能让董事会的老头们大动干戈。
但容霜的名号在这天就已经彻底打响,她确实也足够让我像大部分人一样产生异样的心态。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到在千金小姐扎堆成群的贵族中学都有些特殊。
我走出教室,隔着窗子站在与她平行的位置。少女回眸的瞬间,我的心跳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随风飘动,掷地有声。
容霜的衬衣根本搂不住乳房,扣子也只能扣上腰边的两颗。她还在裹胸就被蒋崇安的外套蒙头盖住,拦腰抱出车门。绒丝袜裹着她的小腿,盖过了膝盖,打造精致的小羊皮鞋晃晃悠悠。马尾已经被碰散,绸缎似的长发飘动,发丝盖住她大半张羞红的脸。
佣人的问候还没听完,门内婴儿的哭声就已经传过来。蒋崇安忽略了等在客厅的保姆,从哇哇大哭的孩子身边经过,抱着人径直上了二楼。
蒋生!
蒋崇安把人扔在床上,在容霜起身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书包和外套一并被推到地板上,容霜则是一副袒胸露乳的样子,落在蒋崇安眼里只剩下风情一片。
孩子在哭……
容霜的乳房紧擦过他的衣服,又开始漏奶。蒋崇安手指已经钻进她的裙摆半天,灵活地抠弄着湿润的内裤。
容霜几乎是把人推开的,她抬起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下巴上的银丝,拢了拢衬衣就夺门而去。
蒋崇安下楼时就看到容霜正跪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喂奶,旁边还有几个低头干活的佣人。
客厅里的人是被遣走的,蒋崇安像是生气了,走到她面前时低气压得很。
囡囡,咁快就学会做起妈咪。
蒋崇安弯下腰,用拇指擦掉她嘴角残留的液体。明明还在笑,却让容霜起了一身的寒意。
喂完奶到三楼去。
容霜在他靠近时微微偏头,闭眼时唇角覆上温热一片。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蒋崇安起身时猛地抓住他的手指。
Daddy……
蒋崇安的眼神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飘到被牵住的手,容霜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正在笨拙地挑逗他。
我下底好唔舒服,想daddy……用口食……
怀里的小孩仿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含着乳头的嘴巴有些用力。容霜闷哼一声,迅速恢复双手怀抱的姿态,低头不再看他。
容霜大多数时间都对他用敬称,除非是在床笫之间,有时甚至要蒋崇安逼迫她才肯松口叫上一句“daddy”。他怎么不理解女孩的心思,饶是如此火气仍旧消了一半,开始存了捉弄她的心思。
食边度?宜家发姣都唔分地点?
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裙摆,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小穴就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容霜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挑逗,尽管已经流了一波又一波淫水,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很快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几乎是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
好骚,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淫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淫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骚味儿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骚穴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穴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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