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病得不轻。高热的身体却还要被迫接纳蒋崇安的插入,她一边红着脸剧烈地喘息一边咳嗽,伏在他身上汲取可怜的凉意。
因为病情一再反复,被抓回别墅后的一段时间都是高烧不退。蒋崇安每次去看她,容霜总是瑟缩在被窝里,只能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抽出,然后一点点贴近,交换苦涩的吻。
容霜哑着嗓子骂他,很快就被蒋崇安强奸式的插入干到鸦雀无声。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却被蒋崇安强硬地扯开手臂,手指直指她的喉口。
容霜被顶得身体颠撞,含着他的手指干呕,刚喝下去的中药在胃里翻腾。可怜的小女孩被病痛和恶魔一同肆意玩弄,高潮时张着的嘴角还残留着大片被带出的唾液,银丝垂落在乳房。容霜的眼神空洞,跌回他的怀里时,被插软的小穴瞬间被半软的性器贯穿,噗呲的水声溅起精水的飞沫。
强奸……犯……
蒋崇安抱着他的姿势好像父亲抱着女儿。容霜跪坐在他腿上,赤裸的后背脊骨清晰可见,凸起的关节被蒋崇安用拇指轻轻摩挲。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儿的耳廓,一边不动声色地因她的辱骂勃起,又缓缓托着人的屁股抽动起来。
囡囡
你下面吸得很用力,叔叔很舒服。
容霜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阴道的急速收缩让蒋崇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他把人抵在床头,一手按在她的身侧,一手抬起她幼嫩的大腿,激烈地撞击起来。
容霜再也忍不住,她想放肆地哭却只能发出细碎沙哑的声音,带着被情欲灌满的喘息,像被寒潮摧打的花枝,夹杂着花瓣,簌簌地落了一地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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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霜咬着口球,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每天被蒋崇安搞来的东西敷着,成长速度竟越来越快,很快变成了充水气球似的大小。浸满药渍的纱布裹了一圈一圈,乳肉两团之间慢慢被勒出缝隙。女孩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药劲上来只能倒在床边颤抖着落泪。
蒋崇安晚上来看她,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劲头。精油从肩膀上浇落,擦满全身,她则像个橡皮做的玩具被肆意揉捏。一场按摩还未结束,她托着沉甸甸火辣辣的乳房,又要迎合蒋崇安交合。
蒋崇安很满意这成果,高潮之后仍揉捏着两团软肉爱不释手。容霜的胸口像是被火燎过一般,一阵阵地胀痛,她只能攀着蒋崇安的胸口,手指扣在他的手臂上胡乱抓扯。蒋崇安并不生气,反而放任她在自己怀里放肆,并在她发出痛不欲生的抽噎时亲密地贴近,亲吻她的额头,把人紧紧收进怀里。
第二日醒来,朦胧之间容霜的身体又在被摆弄。等到完全清醒,蒋崇安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低头去看,纱布自己裹好了乳房,这次还捎带着下体。被浸透的药布从阴道穿过,连同臀部被整个包裹。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房间,药效还没有发作,她心情就已经变得烦躁。案头上的东西被她用脚蹬下,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头一回被允许下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头一次近距离呼吸到花园的芬芳。
-第三视角
容小姐被领进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大姐上中一的孩子年纪相仿,身高还未及蒋生的胸口。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身侧,被男人从车上牵下来,眼睛是澄澈雪亮的,那里面充斥着不安。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眼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直到我身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色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只是抿着嘴摇头,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姐再次站在我面前,我也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做梦。
睡裙的蕾丝抹胸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水球,弯腰俯身之间,挺翘的臀部下腿根的缝隙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美,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色。我为此悲叹,也清楚地明白是谁在里面下了毒。
蒋生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脸上出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唇舌打得火热,喘叫的声音稚嫩青涩却饱含情欲,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跳,也惶恐万分。
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物。
层层纱布从裙底抽出,湿答答的粘液和深黄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头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吟着,仿佛这些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乳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液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身体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欲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催下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体盖上被子,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道却仿佛浸透我的身体,再也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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