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温暖的连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他低头开始吻她嘴,很细碎、很珍惜的吻,然后身下开始抽动,一下比一下更重,不顾她才刚高潮完,敏感到抖索的甬道违背她的意志缠绵的迎接着进攻。她听到窗外的风声,夜很静。他呼吸开始加速,双手握着她的腰,用力撞击他的胯,同时顶的越来越用力,她被顶到床的中间,头从床边往下垂,快靠近地板。
他健壮的双腿跪坐在床上,从背后看,腰背拱起美妙的弧线,床上的被子胡乱堆到一边,怕她头撞到地上,他手臂一用力,拉起她的身体,让她能坐在他跪起的腿长,他力气那么大,撞到她体内又酸又麻,又舒服又痛苦,节奏剧烈到她想尖叫。
终于几十下快速抽插后,他双臂紧紧嵌她的身体,在难以呼吸的拥抱中射出了微凉的液体。他的臀部向后缩,放松下来,退出的感觉,让她感到空虚。
不,她的身心都在尖叫。在剧烈喘息中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想让他留下来。
但他已经抽出来了,恐慌像巨浪一样卷起来。
“再一次”,她气喘吁吁地说。
他的身体明显地打了个寒颤,弯腰朝垃圾桶丢掉保险套重复了她的话。身下的大家伙应声又起来。
“再一次,进来我的身体”她幽幽道。
“再一次”。
他看了下床,表情恢复了冷静。
“我们可以去浴室。”说着一把抱起她。
她朝空中翻了个白眼,该死的医生的洁癖。这一晚,她也尝试了医生的特殊清洁,很深入。
生活总归是归于平淡,林蕊有了一个新男友,暂时还没对所有人说。
一月后正好是实习的公司年会,她选了一件特别的战袍,准备夜会爱人。
她会化妆,但想到晚上的见面根本不用涂腮红,脸颊就涨得通红,镜子里女孩睁大眼睛眨眨眼时,清秀的脸看起来十分生动,确定关系以来她每天神采飞扬,自信让她看起来别有韵味。
晚会结束后,她要去了李洛维家。
钥匙在第一夜之后就拿到手,她现在是女主人,等待男主人回家。
是不是要出丑了?她忘了这件衣服有多沉,还是即将做的事把她压得很重?她尝试把手伸进低垂的领口拨弄着胸部,希望看起来更挺拔一点,B罩杯也能很完美。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门把手,把门拉开。裙子的裙摆是层层迭迭的雪纺,当她走进房间时,裙摆垂在地板上显得很安静。事实上,当李洛维的深棕色眼睛转向她时,一切都寂静无声。
他不眨眼,伫立在那里,像个希腊雕像,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啜饮。目光紧盯着她,但不知怎么的,那目光已经扒开了衣服。她感觉到那目光蚀刻在雪纺上每一颗水钻上,这些水钻构成了蕾丝花边上复杂的花边,在前胸分裂成一个深V字形,她从未穿过如此的性感的衣服。
那件礼服使她母亲感到不安。太贴身,后背深挖,前胸尽露,轻柔的雪纺衬托肌肤的柔滑,夜灯打下来,皮肤的光泽甚至超过了水钻,太成熟了,她说,太撩人,太暴露了。但她不想脱下来,一穿上,她就期待他看到的样子和反应。
也许反应太强烈了。李洛维看过来的眼神,冷的要杀人,又让人感觉后背灼热。她有点紧张,不自觉低了下头,耳边的卷发垂到眼前,她挥手别了回去,露出线条柔和的脖颈曲线,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你已经到家了”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刚参加完年会。“你穿这样参加年会?”他目光如炬,声音有点冷淡。
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那一刻沉默在我们之间延续,气氛很僵硬。
她把藏在裙子夹层里的拳头放在身体两侧,握紧又松开,试图平息脑海中紧张的尖叫。把目光集中在他手里的酒杯上。
“能喝一口你的酒嘛?我很渴”
“你过来,”他说。
最后,他动了一下,只不过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她脱口而出。“是我太蠢了。”他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锋利。“没有。”他嘴角轻抿,眼睛变黑了,目光集中得很强烈,而且……该死,他差点就发火了,好像穿这礼服惹毛他了。
“为什么穿这件呢?”他可能看起来很生气,但他的声音很平静。
“为什么?”李洛维大步走了过来。“你为什么穿这件衣服?”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光着的脚上。
“因为想穿给你看。”
“想看看我的反应?”他用拇指和食指抓住眼前人的下巴,触感惊人的细腻。
“你成功了,因为他妈的起作用了。”
缓慢的、压抑的紧张关系消失了。当吻了过来,带着失控的力度,将她碎成了无数块。他抓住她的后脑勺,用吻吞噬了眼前这个令他喜怒无常的女孩。
爱有时候是一种惩罚和支配。
他完全按照她的意愿进行着,毫无自我,她踮起脚尖,想靠得更近些,却发现自己踉跄着后退,惊讶地眨着眼睛。
他把她推开,好坐在床沿上,他的目光把她困在原地。“那就继续吧,”他说。“你想要的。”她不知所措,被脑子里的混乱绊了一下。
“什么?“
“你衣服里面穿的是什么?”
她脸色既惊讶又满意。不自觉地向后移动,直到靠在梳妆台,靠在上面好像有了安全感。她把裙子攥在拳头里时,盯着对面的男人。
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把头转向一边,紧紧盯着她,看她把布料拉到臀部,露出一寸又一寸裸露的白皙的腿。当拉到膝盖时,他的呼吸加快了。当露出大腿时,他的喉结在吞咽中摆动。
他以前见过她的裸体,但每一次都能感觉全新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焕发年轻。
梳妆台嘎吱作响,她倚靠在上面,接着掀起裙子,让他看黑色缎子丁字内裤。他的眼睛灼热无比,好像一头饥饿地狼想要狩猎,她在他的眼睛下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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