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恍如灵蛇掠过赤裸胸部的斜坡,即使在那滑润的胸部随着她的深吸气而上下起伏的时候,他的舌尖也保持着接触。仿佛她在他身下是一根带电的电线,无法脱离。
女孩扭动着臀部,兴奋摩擦在他的身上。
落地灯光昏暗,不知是谁的呻吟声,低沉而充满了渴望。
“蕊蕊。”他对着女孩的脖子小声说。
“我每晚都想幻想你在我身边,即使只有几秒钟。”
“有时候我走在路上,也会听到你的笑声。”
“但我知道,真的遇见你,我又会变成胆小鬼。”他声音里带着落寞,像大雨中的落水狗。
“我也想见你。”承认自己的感受令她腹部深处的肌肉也随之收紧,紧得几乎让人疼痛。
“想念”,把这个词从嘴里挤出来,很艰难。
“你也。”
他直起身子,叹息的几乎惆怅,呼吸将把凝聚在身上的热气驱走,他左肩膀靠到一边,拉开床头柜上的一个抽屉。他的手在发抖。不,这是她想象。他每天都在手术台上处理生死攸关的事情,而且手会保持绝对平稳。
跟她鬼混不可能对他造成这样的影响。
当他拿出避孕套时,女孩抬起头盯着他,紧抿嘴唇,努力控制呼吸。他的老二又长又粗,硬得有轻微的向上弯曲。她不由得盯着他一举一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撕开避孕套,当他一点点套起来时,胸腔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紧张感越来越强,直到把拧成一根紧绷的绳子,扭曲得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
“你真的如我一样想你吗?” 她突然问道,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
他放缓了动作,表情充满了犹豫,或许是羞愧,然后消失了。
“无时无刻。”他比手术刀更匀称的目光沿着床上赤裸的女体徘徊。那敏锐的目光让人感到脸红,喘不过气来。“是的,蕊蕊,”他继续说。“那天在厨房看到你跳舞之后,我看见你和历森坐在躺椅上……我无法停止想你。”
她闭上眼睛,心怦怦直跳。他的承认加剧酒精的燃烧,欲望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他把一只手的指尖按在阴蒂上,快乐的火花顺着颤抖的双腿射下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他目光移到她下面,目光已经开始了舔舐。
“你呢?”他的语气有点紧张。他的手指碰到了女孩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我想知道你怎么想我的?”她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子,陷入了狂乱的快乐中。
“我们先做爱行吗?”她努力表达自己现在无法思考。
一开始他的表情是释然,很高兴他独自幻想。另一方面直白的性的邀约使他受到了鼓舞,一根手指插入那潮湿的甬道,作为奖励。
“告诉我,”他恳求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她脸庞泛着湿气,眉眼中流露出惊人的魅意,弯着腰,紧抓着他的入侵的手,同时又干渴的咬着嘴唇。
该怎么告诉他?除了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的动作,她还能想什么呢?
手指做好了充分地扩展,水液越来越多。她用手拨弄头发,紧紧地闭上眼睛。“这个,” 她呼吸。“自从我们接吻后的每个晚上。”第二根手指接在第一根手指上,女孩呻吟着,发丝沾到脸上。
“哦,天哪,每天晚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摸自己了吗?”
“是的。”摇摆的臀部来配合他懒散的节奏以作回答。
他的表情难以形容。好像吞下一座活火山,脸色涨红的要爆炸。
“你就这么想着我吗?”
她突然有了掌控感,并且对于自己的自慰行为毫无羞愧。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嘶嘶地说出来。
“是的。”
床上一片乱,枕头散落在地板上,她圆润的脚趾绕着床架的边缘。男人强壮的身体站在弯曲的膝盖之间,他的手指操着那水流潺潺的细缝,就像过去的每天她梦里幻想的那样。
“你不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他小声说,但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与其说是对她,不如说是对他自己说的。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即使我不应该他的手指抽得更深更快。
“但你也想要吗?”
“是的。”她坦诚道。
他的手指抽出去,把阴茎往上滑了滑,潮水已经把它弄湿了。她看着他那漂亮的手在她腿间揉搓着阴茎,真叫一个色情。然后他把前臂伸到她身下,双手放在丰润的大腿上,猛地拉向床边。
心脏停止了跳动,他猛地插进来,她的心脏又加速跳动起来。那颤巍巍的双腿勾住他温暖的臀部。他弯下身,一只手放在她头旁边的床垫上,另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并在撞击的瞬间拉近,以保证插得更深。
“我不应该这么做。”他喃喃地说,给了她额头一个轻吻。
“生命就是沙漏,我已经快走向完结。”
“余生所愿,就一秒钟,我只是想知道和你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他抽出阴茎在入口处摩擦,开始推挤,慢慢地坚定插入进去。她的腿紧紧地搂住他,以便他的髋骨能更深的扎进了大腿内侧。
李洛维的眼睛像咖啡一样醇,在灯光下显得颜色越深。他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注视着他进攻时她呼出时的每一口呼吸。
一阵美妙的寒颤掠过全身,她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脸,紧紧抓住他,娇红的嘴唇噘出一个无声的呻吟。
“你真美。”他说得那么轻,就像耳语一样。
她身体内部绞紧,劈里啪啦电光闪过皮质层,高潮如同潮水一般冲击她的全身,无视阻力,他继续缓慢地推着。更深层次、更用力、更困难。她呜咽着,感觉更舒服了,也更不舒服了。
她以前只和一个人在一起过,尽管她当时真的很爱历森,但床上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满足于拥抱过于做爱。
从来没有这么爽。
和历森做爱的时候,他们两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他只为他自己。她的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对他来说只是通关游戏的额外的奖励。在身体最亲密的时候,她反而完全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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