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已经是第七天,我暂时没有路线。瓦大公这个傲娇,山不就他,他不会来就山。我希望他的傲气和傲娇能让他一直呆在那里,呆到我有一天突然开窍取回魔王的力量,或者我得到了魔王的记忆拿到他的把柄,或者我找到了什么魔王的笔记拿到了他的把柄。
我看着血月的位置,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我远眺过去。这具身体有非常好的视力,我能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到空荡荡的书桌。
瓦大公不在。那里连一个黑色的人影都没有。
我在冷风里站了一会,还是没有看到他。是今天正好不在吗?
我搓搓手臂,站着不动真挺冷的。算了,少打卡一天也没什么,再说是他不在。瓦大公没准是故意的,他那颗充满自信的脑瓜里没准正在意淫迫切想找他生孩子的魔王这次扑了空一脸落寞地回去然后在心里暗爽……
我转身,映入眼帘是一片黑色。
我忘了是在哪里听说的,人过于恐惧的时候会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了,因为要假装死去。
我觉得这就是我。我觉得我的血液冻结,心跳停止,大脑空白。我无法动弹。我死了。
一只有尖利的黑色指甲的苍白的手勾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我对上一对猩红的眼睛。
“我以为您只是不能很好地使用您的魔力,陛下,”瓦尔达里亚大公对我说,“原来感觉也变钝了啊。”
我的嘴唇蠕动着。退下。放开。放肆。我可以对阿格利亚斯和维洛很好地耀武扬威。我以为我也可以对他。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行。做不到。
“怕我?”他轻轻地笑着,“这么害怕还要假装一切都好,多点人也不敢带。更怕我看出来?”
他知道了。
我完了。
他又露出了初见时那种蔑视的表情。他看不起我,他想取代我,他想让我消失。
好可怕。让我回去。我太天真了。这里太可怕了。我不适合这里。我会被他杀死。为什么要让我到这里来接替一个魔王?
如同被我的恐惧取悦,他又笑了一声,接着突然低下头……
一个又冰又软的东西。他的嘴唇。又软又滑的东西。他的舌头。
他吻我。
他的手从勾住我的下巴变成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沿着我的后背划下去。我感到了他尖利的指甲划过皮肤的刺痛,以及布料撕开的声音。他撕开了我整个后背的布料,冷风几乎要吹透我的后脊。接着他松开我,推着我往前走了几步。我的腰抵上露台冰冷坚硬的石质栏杆。他往下压来,我感到我的脚渐渐离开了坚实的地面,重心往后面倒去。
会掉下的。我不禁去抓他的衣襟,可是下一秒手里的布料变成黑雾消散,我抓了个空。
这时候他伸过来他的手,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握紧了他的手。
我看着他,意识到我暂时不会死。但我没法觉得开心。
他撕开了我胸前遮掩的丝绸。
维洛说过,我是魔王,在寝宫之外的地方,就算我没有注意到,也有无数服侍我、效忠我的魔族在眺望着我,关注着我。
瓦尔达里亚大公冷笑了一下。
“虽然我不喜欢让别人看您这种样子,”他对我,“但这是您挑的地方嘛,我就从命好了,陛下。”
他撕开我的裙摆,又尖又冷的指甲轻轻点着我的两腿之间。
“让维洛的味道一直留在这里,是觉得这样挑衅我就能让你如愿了吗?”
我的大脑虽然已经被恐惧占满了,居然还能立刻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么多天了……这么多天过去……维洛……瓦尔达里亚就像那个时候的阿格利亚斯一样,能看出,维洛……
他把他危险的指甲嵌进来,我感到一种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陛下的愿望,我当然会满足——等你叫到让我心满意足后。”
他的笑容里有一种可称为残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