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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陈徵浅笑出声,帮她收了收浴袍的领子,俯下身在她耳边开口,声音淡淡沉沉,带着一贯的轻佻:“叶律师,你也知道你发育不良,我对扁平塌的异性没有性趣。”
    叶琬沂分不清是空间太窄还是暖气开得太足,她热得要冒烟。
    她后颈瑟缩了一下,随即仰头看陈徵,虽然脸色通红,但胜在气息平稳:“你该出去了。”
    陈徵摇头,“急什么?一条龙服务,给你梳个头。”
    叶琬沂想拒绝,却被陈徵箍得更紧了,好像她再拒绝,他就要把她压在镜子上。
    “叶律师,不要反抗,我只是看你太辛苦,想帮帮你。”
    “……”
    叶琬沂撇过头,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样她更辛苦煎熬。
    陈徵真一心一意帮她梳顺了头发,又将她拉下来站好,转身,弯腰在她肩上虚虚抵着,掰正她的头让她和自己直视镜子,像是在欣赏一件作品:“叶律师,看来发育不良有发育不良的好处,你看你,显得多年轻?”
    叶琬沂冷笑,将人推开,径直走了出去,试图结束这场恶作剧,“我今年,也才24。”
    “哦?是吗?”
    “当然了,陈总这么多妹妹,比我年轻的自然数不胜数。”
    叶琬沂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才勉强救回又干又哑的喉咙。
    “喝茶吗?”
    叶琬沂余光扫过,却发现陈徵还站在厕所门口看着她,目光灼灼,像只在捕猎的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被盯得难受,只能开口说些什么。
    陈徵走过来,直接把她压在茶几上,还未等人有所反应,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嘴上温度比她还要凉上几分,叶琬沂使劲捶打他的背却毫无作用,男女力量悬殊,她实在逃不过,狠狠心只能去咬他的唇,可这一开口,竟方便了他进来,他强势地卷着她的舌尖吮吻,血腥味,烟味,还有她的茶味,混合在一起,味道十分复杂。
    可是陈徵不依不饶,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叶琬沂发出唔唔的抗拒,她软得不停往下滑,被陈徵一把扣紧了她的腰,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她甚至感受得到那双手的温度有多滚烫。
    在她怀疑自己就要在这个吻里窒息死掉的时候,陈徵放开了她。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左脸颊,叶琬沂气喘吁吁地开口:“混蛋!”
    陈徵不怒反笑,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外头的雨更大了,他刚想开口,屋内的灯就突然灭了,所有电源像是突然被掐了一般,房间里黑漆漆一片。
    陈徵轻笑,把人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叶律师,做吗?”
    叶琬沂心跳得厉害,还没从刚刚那个深吻中回过神,又被陈徵抛来新问题。
    “不做。”
    她冷冷开口,却被陈徵直接丢在床上,接着他压了上来,“可是怎么办?我想做。”
    “……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对每个女人都能发情?”
    “不知怎的,想换换口味?”
    陈徵熟稔地解开她腰间的带子,看着平平无奇的身材其实只是被隐藏得太好。
    叶琬沂穿着内衣,乳肉满得溢出来,借着闪电隐隐约约看得出她的白皙丰盈,陈徵架起她的一条腿往他腰间放,死死地扣住她,“叶律师,出于礼貌,再问你一次,做吗?”
    箭在弦上,哪里轮得到她拒绝。
    叶琬沂横了横心,伸手将人往下拉强迫他与之对视,她冷笑,“陈总,既然这样,磨叽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徵轻笑,咬住她的唇再次闯进来,带着野性的侵占和强势,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上,内衣扣子被剥开的时候,叶琬沂眼睫轻颤,她这才害怕起来。
    她有些喘不过气,想推开陈徵,却被对方一条腿抵在她腿间,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把脸往上抬,强迫她承受,吻如雨下。
    他撬开她的齿关咬住她的舌头翻搅,水声渐大,叶琬沂感觉自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什么时候死,全看烧火的屠夫,
    “唔嗯……”
    叶琬沂双手抵在陈徵的胸口前,娇喘连连,陈徵拉住她的右手往下,放在那个滚烫的硬物上,隔着衣物,她仍感受得到那个东西在手中跳动。
    “现在,想操我吗?”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像是从酒里捞出来一般,这个时候,他仍有心思在问她。
    叶琬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浑身上下透着胭脂的红,陈徵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手作恶地带着她的放在那里律动。
    叶琬沂手都是抖的,有些抗拒,不愿回应,却完完全全被他带着节奏,或轻或重地包裹着他的分身摩挲。
    陈徵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忍不住闷哼一声:“叶律师,嗯,怎么不说话了?”
    “到底做不做?”
    叶琬沂的尾音都是颤的,她无比庆幸此时停了电,能稍微挽回一丝颜面。
    明明记得两人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人生重开,一切重来,她还这样被动,实在丢脸。
    “这里没套。”陈徵低低地笑了,咬了咬她耳垂,又说:“叶律师,让你吃药,是不是不太好?”
    叶琬沂趁着他放松警惕赶忙把手收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双脚勾上他的窄腰,化被动变主动,细细撩拨:“这样了,你不做不难受么?”
    皮带扣解开,接着是裤子被丢下床,外头的雷声更响了,叶琬沂忽地眼睛一热,竟有点想哭。
    她无比庆幸,她还能和他,重新有这样安稳的日子。
    陈徵没做什么前戏,直直捅了进去,叶琬沂感觉自己一瞬间被劈成两半,一下子她真哭了出来,轻轻地啜泣,带着呻吟,竟是别样的媚。
    “啊……轻点……”
    她拽住他的胳膊试图让陈徵停下来,可这不上不下的,陈徵也不好受,半截还晾在外头,肉壁无规律地绞缩,他差点交代在这儿。
    陈徵轻拍了下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额角的汗珠直直掉落在她的胸上,带着骇人的烫,“别夹这么紧。”
    手附上她的嫩乳,指间夹住她的一颗乳尖拨弄,另一颗被含在嘴里吮咬着,没一会儿,两颗粉樱桃都硬挺起来,底下的人浑身战栗,发出无措的呻吟。
    “嗯……陈徵……”
    底下更湿了,陈徵缓缓地继续推入,冲破那层薄膜的时候,他竟有些恍惚,“第一次,嗯?”
    “啊嗯……好胀……太痛了……”
    叶琬沂痛得痉挛,胡乱地扭动着腰,试图挣脱,却徒劳,陈徵捞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挺动腰身。
    淫水不断分泌,夹杂着几缕血丝,顺着她的股间流下来,穴口撑开,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没几分钟,叶琬沂就缴械投降,陈徵抽出来,她瞬间就像失禁了一般,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大腿根部都止不住地颤抖。
    陈徵看着性器上亮晶晶的淫液和血丝,眸子更深了,还未等她缓过来,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奖励性的舔了舔她干涸的唇角:“叶律师,爽吗?”
    叶琬沂想推开他,却软绵绵地,像是变成了欲拒还迎:“太痛了,我不做了。”
    陈徵一记深顶,问:“是吗?你夹我这么紧,真的不做吗?”
    “哈啊……太……太凶了,啊啊啊……慢点……”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叶琬沂抱着他脖子尖叫,泪已经爬满了脸,无尽的快感代替了痛苦,她满脑子都是烟花炸开。
    陈徵把她拉起来,做在自己怀里,这个体态进得更深了,叶琬沂差点没缓过来,陈徵每一下都往她最深处顶,她没一会又有了要尿出来的尖锐快感。
    “叶律师,你好紧啊。夹得我好爽”
    “多操几次,会不会好点?嗯?”
    “叫出来,我是谁?”
    “啊哈……慢……慢点……”叶琬沂抱着他,双峰随着他的抽插上下抖动,时不时刮在他的胸膛,她竟升起异样的渴望。
    重一些……
    使劲咬一咬……
    好喜欢……哈啊啊啊……
    可是她说不出口,她快要到了,但陈徵死活避开她的g点操弄。
    叶琬沂手悄悄放至两人交合的地方,准确地找到那颗阴蒂,重重地压捻着,她彻底浪叫出声,靠在陈徵的肩上泄了。
    淫水浇在性器上,又烫又热,陈徵舒服地轻叹,他似笑非笑地问:“叶律师,怎么能自己玩得先到了?”
    “啊……我好累……”
    陈徵顺势躺下,变成了女上的姿势,他拍了拍她的臀,又重重揉了把,摸到她股间,带出一些淫水,放在她的后穴上试探:“叶律师,想更爽吗?”
    叶琬沂本想着摇头,却猛点了头,女上的姿势实在太累,如果不是陈徵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估计她要跑路。
    陈徵笑意更深了,捏住她一颗乳尖,往外一拉,“你来动。”
    借着淫液的顺滑,另一只手的两支手指也顺利地闯进了后穴,第一次就被这样开拓,叶琬沂爽到迷茫。
    她胡乱地前后摇着,双峰跟着一颤一颤,“啊哈……陈徵……好棒……两个小穴都好喜欢……好硬……好粗……陈徵……陈徵……”
    陈徵眸子越来越黑,翻身压住她,手指模仿性器抽插得动作不停,又伸进去了一根,他的性器抽插得更是凶猛,“谁在操你?嗯?”
    “啊哈……陈徵……陈徵在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叶……琬沂……啊……用力,抠得好喜欢……后面的小穴想……哈啊……也想吃陈总的大肉棒……”
    叶琬沂已经被快感迷昏了头,上一世她逃不过,这一世还是一样沉迷陈徵。
    她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臀上放,配合地抬高臀部让他操弄:“打我……陈总……用力打我……”
    陈徵突然抽出湿淋淋的性器,低头看着完全被情欲填满的叶琬沂,笑了,却没动作。
    叶琬沂迷茫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春色:“进来啊……”
    “想被操哪里?嗯?”
    叶琬沂转了个身,臀部翘高,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后穴:“鸡巴操,操这里……手操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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