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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裴曦仁抬起头,踮起脚,猛地吻上了理事的嘴唇。
    热情中带着宣誓意味的吻,牙龈碰擦着,舌头大胆的入侵,舔弄着理事的上颚。
    虽然起初接吻是在渊哥教给自己的,但是如今自己其实比理事更加擅长接吻。
    知道理事的弱点是柔软敏感的上颚,知道理事跟自己接吻时会勃起并且射得会更快,知道理事不介意自己淘气而固执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和嘴唇,知道理事喜欢听到自己接吻时鼻息和呻吟。
    虽然撞见过理事与其他女人的性事,但是从未见过理事与其他女人接吻。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裴曦仁相信自己对于理事来说是特别的。
    从接吻开始证明就好——
    就在这时,像是乐曲中的短暂的休止符一样,理事挪开了唇。
    四目相对,曦仁望着理事月光下英俊的脸庞,在他的眸中读出了被自己点燃的欲火。
    “理事,我很想你…  …”曦仁的呼吸依然在因刚才激烈的长吻而紊乱着。
    下一秒,理事的手托着曦仁的后脑勺摁向自己的嘴唇,同时猛地侵身将曦仁推到了钢琴前,使得曦仁呆在由他的臂弯和钢琴组成的狭小空间中无处可逃。
    “我知道…  …  ”激烈接吻的间隙中,理事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回应了曦仁的告白。
    曦仁被抵在钢琴身上,脚上趔趄,腰被理事另一只手扶着,仿佛随时要被放倒。
    理事似乎在用这个霸道的吻来代替“我也想你”的回答。
    唾液啧啧声如窃窃私语,舌头打着转,缺氧令人头脑晕眩。
    理事的手自然而然从腰身抚摸到了屁股,捏弄着曦仁饱满而弹性的蜜桃臀瓣;另一只手则从曦仁的脑袋挪到了脸颊,拇指爱怜地抚弄着耳垂。
    曦仁的腿也早就被分开,被理事的膝盖顶入其中,摩擦着自己缓慢抬头的性器;前精流淌得厉害,兴许能湿透两层西服布料。
    就在这时,理事终于放开了曦仁的嘴唇,转而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你怎么想我的,嗯?”牙齿轻啃着耳廓的软骨。
    “…  …  就,很想很想…”曦仁含糊其辞回答。
    “想我时的样子,做给我看吧…  …嗯?”理事的拇指隔着衬衣,挑逗着曦仁已经挺立的乳头。
    “就像那天玩肛塞时那样…  自己插着自己的穴,记得吗?”理事恶作剧一般提起了那日的办公室远程电话性爱。
    曦仁唰了一下脸红了。
    理事要求自己自慰给他看…  …  多么难堪的要求。
    沉湎于情欲的模样,被对方独享,那样的事,不是很不公平吗?
    曦仁摇了摇头,眼睛望向了别处。
    他这才注意到,私人阳光房区域的门紧锁着。
    “别担心,没有人会进来的。”理事进一步蛊惑着曦仁,“我们曦仁的洞因为期待被我插入而一抽一抽的样子,怎么会让别人看到呢?”
    觉察到其他人或许会经过门外,比如胜勋忙完了会来找自己,曦仁便感觉更加难堪,再次摇摇头。
    理事轻笑一声,摘下脖子上的眼罩,戴在了曦仁脸上。
    随着视线一黑,理事的声音传来:“害羞的话,就不要看怎么样?听我的指挥就好。”
    “曦仁要乖啊。”抚摸着脸颊的手跟温柔的话语一起传来,下蛊一般令曦仁的手最终伸向了自己的裤带。
    被在渊哥养大的裴曦仁,太熟悉这句话了。在渊哥几乎不会对自己说“不”,“曦仁要乖”这句话就是在渊哥用最温柔的命令方式了。
    被剥夺了视线的这一刻,裴曦仁确实感觉到了某种自由,变得大胆了起来。
    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勃起的性器顶在内裤边缘流着水,在掌心里又湿又滑。
    额头上能感觉到理事的鼻息,可以想象理事正低头望着自己。
    曦仁有些别扭地握住了性器开始撸动。
    “我们曦仁这里长得跟脸蛋一样漂亮…  …”理事的话毫无预兆从耳边传来,同时性器顶端也抚上了陌生的指尖。
    因为被蒙住了眼睛,这些简单的动作都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继续啊…  ”理事的声音这次是从稍远的地方传来的。
    曦仁努力用拇指揉捻着敏感的顶端,将湿滑的前精涂抹到整个棒身。
    理事正看着自己,光是想象这样的事,就跟独处时的自慰截然不同。
    随着快感星星点点传输着,腿有些发软。另一只手顺势抚摸进了自己的衬衣,就像理事平时爱抚自己的胸那样摩挲着。臀部微微晃动着,就像想要挣脱由手构成的狭小闭环而埋进理事的怀抱那样。
    快感继续积累着,理事没有更多的言语或动作。
    理事还在看吗?自己做的够好吗?是不是厌倦了?
    诸如此类的疑问令空气都凝滞起来。
    “理事…?  ”曦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里——”理事的手毫无预兆的从后面伸进了曦仁的内裤,被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的手指滑到了臀缝中,“不用洞的话,你也不会满足吧?”
    曦仁进一步感到了羞耻。即便自己确实喜欢用那里自慰,但是被指出来还是很怪。
    不像普通男人们撸动阴茎就足够,而是像女人那样,渴望洞里被填满和蹂躏。
    人们总假设被插入的家伙们是弱势的,但是实际上,洞口的动作也可以理解为吞噬不是吗?
    曦仁这么想着,脱了鞋,褪下了裤子,然后坐在了琴凳上,靠在键盘前。
    琴凳温润柔和的皮革与屁股直接接触着,背后的琴键被碰出零星的音符。
    曦仁将腿敞成M型,一只腿甚至任性地搭在了理事肩上,褪下的内裤挂在脚踝上晃荡。
    这是在邀请理事弯下腰近距离欣赏,虽然看不到理事的表情,但曦仁依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手掰开了臀瓣,暴露出狭小粉嫩、被精心打理过的洞。
    曦仁体毛天生很轻,洞口在做过漂白手术后更是泛着粉嫩诱人的颜色,是gay圈里令骚零们艳羡的模样。
    他先是舔了舔手指。他舔得很色情,手指深入了喉咙,唾液顺着手背流淌着,喉咙里的呜咽声与他给理事口交时的动静如出一辙。
    湿润的手指探进了抽动的洞口,什么都看不见的曦仁只能凭借本能抠挖着。
    “理事…  …  你要让我一个人做到什么时候?”撒娇一般扭动着身体。
    “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  …一直插到这里…”中指和无名指插在洞里,拇指则比划在肚脐上。
    理事的性器长度出挑,仿佛真的能捅到肚脐的位置。
    “这就忍不住了?”理事的声音也在压抑着欲望,曦仁能感觉到。
    他于是伸出脚探向理事的裤裆,不出意外的脚趾触到了坚挺的性器。
    明明也忍不住了不是吗?
    “求您了,插进来吧。”曦仁轻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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