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昱仿佛一大善人劝我:“你要不是自愿的话可以报警。”
一听到报警我就打了个寒颤想起来昨天顾酩也是提到报警两字,我感觉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不用你管。”我翁声翁气的低声说话。
他直接掰过我的肩膀“姜月,你在搞什么?”
“你被下药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眼皮一跳,“那也不管你事儿。”
看着他像个跳脚的蠢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毕竟是为了我而担心?我还是提醒他,顾酩不是一般人,他才能那样张扬的在摄像头下为所欲为。
司柏昱听到我所说的之后沉默了,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像利刃一样好像要破开我内心的重重防线。
“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了?”
司柏昱有时候敏锐的可怕,我不喜欢这种费脑子地对峙。
不想再理他蹲下来揪小草,他看着我一副拒绝再跟他沟通的样子,喊我也不起来。
他只好也蹲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巡逻试图捕捉什么。
我不理他,过了一会儿我腿麻了站起来,他也站了起来。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我就是感觉肚子很饿,司柏昱跟我说这些我觉得他脑子有坑,听他语气不是要举报我也不是嘲讽我反而气地跳脚就很奇怪。
除非他是想让我向他求助,不过这个认知让我恶寒算了吧,他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不可能的。
我实在太饿了,揪起他胸前的衣服冷淡的开口。
“司柏昱,如果你想只是来看我好戏就到次为止把。”
我拍了拍他的衣领,“你看,你的衣领是黑色的,”我指了指自己“我是蓝色的。”
我顿了顿,“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代表着不同阶级的衣服,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画出了天堑。
他皱着眉头深深地看着我,我一直知道他眼睛很美,是很古典的丹凤眼,明明是那样美丽的眼睛在他那张臭到不行的脸上真是浪费了。
这会儿一看我还意外发现他右眼眼下有颗黑色的小痣我有点意外,更浪费了。
看他一直不说话我就走了,走之前我还特意交代他有些不该存在的监控视频就删了吧。
他突然几步跟过来,拉住我的手。
“等一下!”
我疑惑地扭头看他“干嘛?”
司柏昱仿佛下定决心,他坚定地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可以帮你。”
相信那一刻我的眼睛一定亮了起来吧,不过很快喜悦的心情就平复下来。
“条件呢?”我一直都深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朴素的道理。
“假扮我女朋友。”
“啊?”
我希望我那一刻变成聋子,想象司柏昱一直喜欢我,我感觉简直要折寿了,这是我第一反应。
他缓缓的开口,原来是他家里逼得近,自从高中后就逼迫他学习商业本领经常把他从学校弄走接管大小公司,现在又急着跟他定亲稳固家族实力,因为他还有几个表哥表姐都在争诺大的司家财产。
我听到他说着原因,牙跟冒酸,有钱人的困扰真是令人心生羡慕。
他不喜欢相亲的任何一个对象,他家族有个特殊的规定,如果是自由恋爱,结婚后不能离婚。
听到这里我更加困惑:“你要跟我结婚?”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是尴尬,竟然罕见地有一丁点害羞。
“先订婚,你要是我对象的话,我可以动用家族力量保护你。”
听上去好像很深情很为我着想的样子,但是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司柏昱,你会这么好心,会帮我?”
我不算友善地反问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柏昱保持沉默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按他所说他不喜欢相亲的任何一个对象,他说他欣赏我,所以才要帮我。
我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对方给出的蹩脚理由。
司柏昱所说的一切都听着很不错,不过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平民坐在未婚妻的位置似乎很不妙啊。
电视上播放的家族之间的差距勾心斗角着实险恶,司柏昱给出的帮助要是一口接下的话就像是从一个坑到另一个坑。
他看着我犹豫不定的样子倒也没着要一个答案,反而是我在追问原因。
“为什么要帮我?司柏昱。”人做任何事都会有目的。
我跟司柏昱就像不相交的平行线,之前因为比赛而产生的交集早已是过去式。
“不需要什么原因,你要同意的话对我而言也有帮助。”他的眼眸低了下来,漂亮的丹凤眼配合着他清冷的嗓音倒是美丽宜人。只是说的话清晰明了拒绝让人再追问。
“再说吧,我要吃饭了。”我深感无趣地打断了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状态里。
季弥作为个积极的干饭人早就吃完饭了,我回去后甚至还埋怨我她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
我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姜味儿糖,看着她难受的呸个不停,努力喝水的样子就安心地睡起了午觉。
下午的体育课上换好便于运动的衣服便去上课了,自从有了锻炼身体的意识,体育课就得到空前地重视。
上完体育课就是自习课,有同学陆陆续续地回教室了。
季弥体力废,上完体育课后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回去休息了。
看着我好像要再跑几圈,她向我竖起大拇指,虽然不理解但是敬佩道。
“姜姐,不愧是全面发展的学霸。”
因为班主任一直对我是放任状态,我就心安理得地又去操场上跑了几圈。
回到更衣室,甩了甩头发,运动过后的身体有一种轻盈感。
我刚要打开门出去,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顾酩,他今天没有穿黑色西服,黑色如墨的头发随意地披萨在身上,他的英气和美丽交炽在一起形成了惊心动魄地视觉效果,明明只是一件纯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随意而倜傥。
看着我像见鬼了的表情,他的表情似乎毫不意外。
我不想思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因为他是变态不是嘛。
顾变态更是把变态一词贯彻的淋漓尽致,他在我呆住的功夫进了女子更衣室,手背后就反锁。
那漂亮的手指落在我的锁骨处,出于方便我没有穿校服,是一件无袖背心。
我吞了吞口水,摸了摸口袋,小刀和避孕套没有随身携带。
他揉着我的锁骨,没轻没重地给我锁骨揉红了一片。
他细细地打量我仿佛在思索从那里下口,深色的瞳孔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在酝酿。
“你刚才在找避孕套吗?”他轻声问我好像是温柔的情人。
下一秒他把我抱起抵在墙上,墙壁很凉,运动后我的体温是偏高的,我有点不舒服。
他的鼻子在我脖颈轻嗅,滚热的呼吸撒在脖子上激起一阵战栗。
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还是会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因为我面对的是顾酩这个变态,顾酩似乎轻笑一声舔弄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让我联想到有些动物进食前会先舔两口再大快朵颐。
他的手臂将我牢牢固定和高大的身躯与我严丝合缝。
从脖颈处地细吻越往下越沉重,锁骨被啃出来一片片红霞。
“不要留在锁骨啊!”
“为什么,学校应该没有禁止早恋吧?”
我的不快就是他的食物,他亲吻我的下巴,在脖子上重重留了个几个吻痕。
真的是……我内心狂躁而有没有办法,强烈的愤怒和无力感使我脑袋一阵发懵。
顾酩这次出奇的有耐心,他依偎在我耳边缓慢的舔舐,不仅仅是耳朵外轮廓,丝滑的舌头还要往耳蜗里钻,耳朵是我敏感的地方,他一舔我就有点受不了的气息乱了。
深入的舌头在耳朵摩擦,湿湿的黏黏的我感觉我要溺毙了。
“不…不要舔…啊,那里…不行,啊”感觉耳朵仿佛被性侵一样的占有,不仅仅是耳朵带来强烈感受。
我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蛊惑,小腹有奇怪的感觉了。
我并紧了双腿,内心告诉自己这是强奸,不希望自己有生理反应。
可是顾酩在我眼角舔走地是什么,是因为愉悦而产生的生理眼泪,这一认知使我胸口微微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