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祭祀完毕,栗唐有些中暑,老妇颇为心疼地搀着眩晕的栗唐到土室之后便去农忙了。
栗唐浅浅抿了几口水,顿绝心中畅快,休息片刻后便要出去欣赏傩舞。
跳大傩的舞者个个身姿矫健,秀美的肌肉自手臂到腹部一览无余,跟随鼓点有规律地起伏,汗水也肆意挥洒。
栗唐有些心动,便要去祭祀台观看。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唐,你在吗?”
栗唐大为苦恼,说话者正是向她多次表达爱慕的农人渠。
渠大概有20岁了,憨厚老实,是种田的一把好手,对栗唐的爱意表现得非常明显。
旁人都嘲笑他的觊觎之心,他却不以为意,似有纠缠之势。
栗唐疲于应对,便钻到了土室幔账后方的竹柜里。
渠憨了几声见无人应,正要进入土室,却听见乐师骐与乐师媱的声音遥遥传来,似乎便放弃了。
栗唐大松一口气正要出来,土室中骐与媱似乎没有了声音,突然只有了急切的啧啧之声。
栗唐好奇地看过去,震惊地睁大眼睛。
只见骐安抚地蹭着媱的脖子,而手则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媱的双乳。媱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扑着与骐滚坐一团。
“骐骐”媱低低轻吟,捧起双乳送到骐的口中。
骐大口大口地吮吸,高耸的鼻梁陷入柔软。
这时,媱似乎使了力气,扣住骐的修长的后颈,死死按向自己的胸,直到硕大的乳房与骐的脸融为一体。
“啊!”媱惊呼一声,“骐师怎如同犬狗一般咬人。”
骐发出低低一笑:“你是在谋杀亲夫吗?捂的这么严实,怕你的夫君吃不够?”
“哼!谋杀又如何,你毕竟不是我的亲夫。”媱一阵低吟,又轻呼一声,“你与唐是怎么回事。”
栗唐本是羞涩地闭眼捂耳朵,这时也好奇的偷看留意。
“我与她”骐解开了白袍,露出来白玉一般的腰身,和炙热硕大,犹如小臂一般粗的男根。
骐轻松地将媱翻了过来,用力一挺,媱便断断续续发出“嗯啊”之声。
“我观她像东方的贵族女子,不知怎地流落到这。”
“啊不行了骐啊”媱已被顶散,无心去听骐在说什么。
骐狠狠地夹住媱的乳尖:“听话有莘国的乐师需要高贵的血统你知道的,我的母亲,是徐方国的宗女,父亲是雒侯的堂弟”
骐抱起媱,一边走一边撞击:“我只是需要她,需要她为有莘的乐师绵延子嗣…”
“媱奴”骐亲了亲媱的额头,忍了又忍,将涨而挺立的男根从媱的
身子里拿出,命令媱跪下。
“乖,张嘴不要担心她。”骐上下撸了几十下,命令媱含住,最后释放。
“我的心是在你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