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嘤咛一声,睁开眼睛。
有人正将自己的性器挤入她的体内,并不陌生的尺寸,与熟悉的苏合香味道。
她明明睡下时正是晌午时分,如今醒来竟已然暮色四合的时辰。
她睡了这么久么……?
室内燃着明亮的油灯,“噼啪”一声,灯芯晃了晃,在床后的墙壁上映出交缠的两段人影。
云舒看着床柱上雕着的蝙蝠与近处花梨木的屏风,一时间尚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没有山洞,没有落雪,没有鹿的尸体。
她的目光渐渐聚焦于身上之人。
身上覆着的那人似乎情绪极为激动,粗壮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目光像刀子一样恶狠狠地剜着她,他甚至等不及她的身体足够湿润,便横冲直撞。
他将自己的阳具凿进她体内,又迅速地拔出,如此往复,毫不怜香惜玉。
更像是某种发泄,抑或是刑罚。
“疼……”
粗暴的性爱使得云舒吃痛,全身都颤栗起来。她的脑子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
她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至少在以往,他从未这般对过她。只有初夜的疼痛能与这次相比肩,那之后,他总是足够温柔和有耐心,让她从房事里体味到欢愉。
但这次,这次,非常不同。
云舒下意识反抗,却被他翻过身来,强迫她跪着,反剪双手,像一匹马一样被骑在他身下,姿势屈辱。
修弥抽插得很快,她的花穴也适应了他的伐挞,开始分泌爱液。
但仍是痛的。
他的力度重了,带着狠劲进入她,简直想要把她钉死在床上。
云舒恍然中想起,这位漆国年轻的帝王约莫是有点疯病的。
她只能硬生生受着。
现下无人在意她,她孤零零一个人被软禁在这行宫内,又甩不脱这时不时发一回疯的帝王。
即使是个傀儡帝王,那也是这个国家明面上的主子。
熟悉的快感即将攀来时,他也快到了。她的肩膀被他狠狠地咬住,牙印周围渗出血来。
云舒眼前是炫目的白光,她在疼痛与欢愉交织的体验中尖叫起来。
修弥掐着她的腰,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入她的体内,那口牙又换了个地方咬,叼着她的后颈皮不放。
简直像个畜生。
不,他畜生都不如。
待他射完,他并没退出去,软下来的性器还是堵在她的体内。
纵使疲软下去,那根物事的尺寸也很可观,堵住她的穴口,不让她体内的液体流出。
修弥放开了钳制她的手,紧紧地搂抱住她,两人一同侧卧在床上。
余韵过后,云舒终于听清楚了,修弥在她耳边说着的是什么。
“阿姊,阿姊,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射出之后的修弥平静下来,但云舒仍感觉到了有泪珠滚落在她的后脖颈,滑过她被他咬出齿痕的皮肤,最后消失在云锦被褥里。
云舒没说话。
刚刚那场极致的性事早就使得她浑身乏力,但她心中却在想,他今日突然发疯,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有人想要抢走她么?那人是谁,是来救她于水火的么?
被粗暴对待的不悦,渐渐地被即将逃脱牢笼的暗喜所代替。
“阿弥,别哭,我不走。”
她翻了个身面对他,目光温柔地直视着他的面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帮他擦拭泪痕。少年帝王的眼里还盛着泪,暴露出罕见的软弱。
他此刻看起来又不像是个身着龙袍的帝王了,反而像个对长姐撒娇的孩童。
但云舒知道,自己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
她一直以来都搞不明白这个便宜弟弟到底怎么想的,好话歹话早就说尽,最后还不是被他强占了身子,还幽禁在这鲜有人知晓的宫闱。
“阿弥,你不赶我,我不会走的。你仔细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舒轻言细语地安慰他,哄着他,伸手揽住他,轻拍他的背。
他皮肤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脊椎骨异常明显地突起,在她微凉的指尖下温顺地蛰伏着。
没有攻击性、没有压迫感。
他主动向她示弱。
“阿弥,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她最近才体悟出该怎样与他相处,不能漠然,不能强硬,只能随他,哄他,让他高兴。
她明白自己并非温柔小意的女子,如今这般,只能说是屈居于人下的一时之策。
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关心是虚情假意,或者又是真心实意,云舒也不甚分明。
修弥很快被他温声软语所安抚,他将头埋在云舒的肩窝,嗅着她的体香,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过来。
“阿姊,今天下了朝,武侯带着他儿子来御书房见我,说要求娶你。”
他说着说着又哽咽起来,往她怀里拱了拱。
云舒拍着他的背,继续循循善诱:“那阿弥怎么回答的呢?”
“我没应他……那时候首辅也在,首辅说要看你的意思。”
他抬起头寻她的唇,云舒没躲,他便吻了过来,双手捉住她绵白的乳把玩,把上头那嫣红的莓果玩弄得硬硬的。
“阿姊,我想吃……”
他没等云舒同意,便俯下身去含住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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