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里面的人物分别是,秦怀宇,方竹媛,他和秦简,是全家福。
这七幅油画逼真的像是照片,画尽七年来人物应有的变化,就好像……秦怀宇和方竹媛还活着,而他就一直长在她眼前一般。
秦简见状猜出他下午没有回来,所以眼下才会看画看得入神。
“你今天下午没回家。”秦简倒了杯温开水喝,今晚的麻小有点咸,到现在她还觉得渴。
“嗯,去了趟装修公司,商量了一下装修方案。”秦繁转身坐在沙发上,打量刚出浴的秦简。
秦简穿了条鸭蛋青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头发半干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水濛濛的像块羊脂玉。
瘦削的一字肩坠着纤细的吊带,衬得锁骨诱人又勾魂,一双娇乳高耸着,显得那腰肢更细了。
裙摆落在膝盖之上,露出一双细长雪白的腿,脚踝关节处透着粉,十个脚趾晶莹圆润,浑身上下都美得不可方物。
“宝贝儿,你可真美。”秦繁衷心赞美,他的视线像条火蛇,紧紧缠绕在秦简身上。
秦简轻呛了一口水,羞嗔道:“你别瞎说,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就真美了。”
她嘴唇被水光沾染的晶润莹亮,透着粉水晶般的粉嫩,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吻上一吻。
秦繁喉头涌动,欲望的触角转瞬崛起,他扯了扯浴袍衣襟,大喇喇地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指着斗志昂扬的性器,真挚证实:“它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秦简身边,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好像这样就能浇灭他体内的欲火般。
秦简近距离看到那根顶着浴袍的巨大凸起,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狠狠灼了一下,她飞快撇开目光,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那红是顺着脖颈一点点漫到脸上去的,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淡定:“秦繁,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刚才从外面吃饭回来,她可是被他强制着在停车场帮他撸了一发的。
“没随时随地发情,它只钟情于你。”秦繁说完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巨物隔着浴袍狠狠往她腿心一怼。
秦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抗拒他的撩拨,“刚才在停车场你忘了自己怎么说的了?”
“没忘,我说只要你帮我射出来,今晚就不肏你。”秦繁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自然,就像在谈论一件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事。
“那你还这样……”杵在腿心里的性器灼热的不行,直烫的她穴口流水,可这水一点灭火的作用都没有,反而惹得性器越胀越大。
秦繁垂首咬了一下她的耳尖,门齿细细密密地磕咬,声音魅惑如蛊,“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要?”
他挺了挺腰胯,昂扬的性器叫嚣起来,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湿润与情动。
秦简被磨得娇喘连连,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可她一想到那样的巨物贯穿进自己体内,还不知道是怎样的疼痛,理智便顷刻战胜了情欲,“别……别这样……”
“别哪样?”秦繁生猛顶撞,逼她说出羞人的话。
秦简被逼得眼眶一红,声音透着难忍愉悦的哽咽,“别这样肏我的小逼,我受不了,呜……”
秦繁被这破碎的声音勾的不行,抬手扣住她后脑照着她那张粉嫩的唇就吻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缠了她的舌勾舔磕咬,一下下的,循序渐进,给她充分的喘息机会。
圈揽她腰肢的手臂越搂越有力,像要把她揉进体内似的,扣着她后脑的手指穿插进她的发丝里,指尖微微按压她的头皮,竟产生一股直击灵魂的酥麻感,她被他的热情逼得无处可逃。
身下越来越湿,她被他顶撞的呜咽呻吟,喉间破碎的声音是最惹火的春药,他和她吻的难舍难分,身下亦是如此,直到把她重重推上高潮,温热激流的水渗透他的浴袍,浸润灼热的性器,他才停下所有动作。
秦简因为高潮塌软了腰,整个人依托在秦繁怀里,一双软胸抵在他胸膛,两股快节奏的心跳纠缠在一起。
她下巴磕在他肩头,嘴角挂了一丝淫靡的津液,目光迷离失焦,整个人喘得不行。
胸乳磨蹭间,她的乳头很快便挺立起来,对着秦繁的胸膛磨蹭。
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小声嘤咛,发红的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泪水。
秦繁垂首在她颈肩处深嗅,鼻间满是属于她的甜腻气息,他声音勾魂摄魄,“宝贝儿,你的嘴可真甜,不知道下边的小嘴是不是一样甜。”
秦简被高潮余韵拉扯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脱力般赖在秦繁怀里,秦繁侧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小声引诱,“让我亲亲它好吗?”
穴口被这句话撩拨的发痒,但秦简还是摇了摇头,拒绝。
秦繁反手把她抱到餐桌上坐下,他站在桌边,很轻易就用腿抵开了秦简闭拢的双腿。
拨开衣摆,滚烫的性器昂扬在秦简腿间,秦繁双手撑在她身侧,沿着桌沿倾身向前,那盘虬着青筋的巨物不费吹灰之力就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抵上了她的穴口。
“不给亲就得给肏,宝贝儿,你总得选一个。”秦繁挺腰,龟头重重撞向娇嫩的穴口,激得秦简忍不住躬身颤栗。
她摇着头,努力推拒,嘴里呜呜嘤嘤,话不成句,“不,不行,我……怕。”
秦繁眸色深深望向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怕什么?”
“怕疼,你那太大了,我会坏掉的。”没有酒精的麻痹,她不用试,也觉得这庞然巨物插进自己体内会把自己插坏掉。
秦繁被她的话取悦到了,勾唇笑得愉悦,他把手探进她的内裤,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小穴,中指就着湿滑淫水插进那娇小幼嫩的甬道,一下接一下地抠挖。
甬道里嫩肉蠕动挤压他的中指,带来紧致的快感,他轻叹一声,“宝贝儿,你可真紧,小逼明明都被我肏开了,今天居然又恢复如初了。”
指尖触及到甬道上的敏感点,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大脑,只顶弄了几下,秦简穴内便泄洪般涌出一股水来。
她仰了头,身子控制不住地软塌下去,整个人娇喘呻吟着躺在了餐桌上,秦繁拉下她湿透了的内裤,拇指配合穴内的中指耐心地揉搓那颗挺翘红嫩的小珍珠。
秦简被快感弄得五感放大,敏感的浑身颤抖,小腹不住地痉挛,滑腻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打湿了秦繁的掌心和手指,他借机把食指插进去,耐心扩张着那紧到他腰杆发麻的小穴。
抵进小穴的手指连插带抠,快感惹得秦简躺在桌子上疯狂摇头,她声音破碎的厉害,“不,不要,不要了,要尿出来了。”
酥麻的快感让她顾不上羞臊,嘴里啊啊叫着,话音一落小穴便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秦繁小腹上。
她浑身痉挛着,身上一点点泛起绯红,神志不清地呢喃,“不要了,不要了,在弄我就要死掉了……”
秦繁抽出手指,趁势捏着性器抵上穴口,龟头在湿滑的穴口打圈,直到完全浸润,他才轻轻压了性器,把龟头往那被抠弄到艳红的穴道里怼去。
“唔……秦繁,秦繁。”秦简感觉到下体被那灼热的棒状物入侵,身子不自觉躬起来,想要躲避,她是真的怕这根庞然巨物插坏自己。
即便她明知,它早就侵入过她体内,可她记不得那感觉了,只打心底里感到害怕,怕被贯穿,怕被撕裂,她像一头被赶到绝路的幼兽,发出胆怯又凛冽的呜咽。
“不行,我怕,秦繁,求求你,不要……”她抓住他撑在餐桌上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整个人都紧张得发抖。
秦繁俯身亲了亲她小腹,舌尖滑过嫩如脂膏的腹肉,种下片如罂粟般的快感,他抬手揉上她胸前的娇软,两指夹着树莓般的乳粒揉捻拉扯,“乖乖不怕,我就蹭蹭,不进去,保证不弄痛你。”
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拱,只浅浅撑开穴口,没有进去,再加上胸前的撩拨,被亲舔的和着了火一样的小腹,秦简意识很快开始飘荡模糊,只觉得快感一波又一波地麻痹着她的神经。
秦繁身下渐渐用力,小穴入口已经被肏的软烂,不知不觉将他整个龟头都包含了进去。
秦简觉得身下饱胀的厉害,但是不痛,随着动作还渐渐觉得舒服起来。
她意乱情迷地把手插进秦繁的短发里,轻轻抓着他的发丝呻吟,整个人动情又迷人。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只等有心人将她从枝头摘下。
秦繁身子上移,勾带着已经插进穴口的性器往秦简身体深处闯,甬道里的褶皱被缓慢地,一层一层地破开,嫩肉收缩着,似欢迎似排斥,吸的他腰眼发麻。
他嘴巴拱到秦简胸前,张嘴含住那一抹樱红,门齿细磕,舌尖撩拨,让秦简舒服的化成了一汪春水。
下一刻,他受不住的狠狠一挺身,彻底将秦简贯穿在身下。
秦简没有防备,被顶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吊了口气,细腰挺在空中急促扭动,好半天才从被贯穿的高潮中回落下来。
她娇喘着抬手捶了秦繁肩头一下,声音透了水地嗔道:“不是说了只蹭蹭,不进来?”
秦繁此时彻底占据主动权,他咬了咬她颈侧,语气带着点揶揄:“宝贝儿,你真是傻得可爱,你不知道在肏逼的时候男人说得话最听不得吗?”
秦简躲他,一张小脸挂了被顶撞后的春潮艳色,“我以后再也不会信你说得话了。”
他用鼻尖蹭了蹭秦简的耳垂,小口朝她耳孔吹气,挺动着性器哄她:“宝贝儿,我也没全骗你,至少我是真的没有弄痛你,而且你现在也被我肏的很舒服不是吗?”
粗大的性器一下接一下的往身体深处贯,嫩肉被细细密密地摩挲,阴唇也随着节奏跟着柱身在穴口处进进出出,黏滑的淫水被顶撞成淫靡的白色泡沫,秦简被肏的身心愉悦,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缓慢肏了一会儿后,秦繁嫌这样肏着不过瘾,起身掐了她的蛮腰狠狠冲撞,他的手掌大而热,她的腰细又软,被他掐在手里有种脆弱的柔美。
速度一快,她就被撞的哼哼唧唧呻吟不断,很快就绷直了双腿到达高潮。
穴内的嫩肉因为高潮不住地收缩挤压性器,像是一道道钩子,差点勾的秦繁射出来。
他停了抽插的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抽插起来,这次他的速度更快更狠了,一下下的像是要把性器捅进秦简的心里。
秦简怕被他撞飞出去,主动勾起腿,盘住他的腰,整个人娇软诱人的不像话,甚至还不知羞地呻吟道:“好快,好舒服……”
得到夸奖的秦繁热血上头,身下运作的更卖力了,百十下后,他觉得浑身窜过一抹电流似的快感,飞速把性器从穴内抽出,单手捏着龟头,任由乳白的的精液射满秦简的小腹。
秦简被肏的高潮迭起,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但她的小腹却因为高潮余韵,依旧一拱一拱地痉挛着。
秦繁看着她昏过去的娇弱模样,满意地勾起唇角,他抽了几张纸巾仔细清理好各自后,才抱着她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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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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