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老爷子生前单独留给他的嘱托,还是要尽力去办到。
“那陆叔可是要打断你的腿了。”
门关上了,陆诚不会告诉程予舒的是,他会跪着挨了他爹的打,然后再去帮她做事,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她。
这种情感不仅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成长日益深刻,直到爱她入骨,再也无法抽身。
可是程予舒是程家的大小姐,是他高攀不起的掌上明珠,哪怕老爷子再信任他爹,程予舒也不可能嫁给他,不可能嫁给管家的儿子。
更不用提现在的局面,程予舒做了程家家主,再也不会外嫁,哪怕是招赘,都轮不到他陆诚有一丝一毫的妄念。
而他能做的,就是在忠诚的基础上,让自己更有用,成为大小姐离不开的左膀右臂。
“阿诚,好黑呀……”程予舒这一觉睡得有些沉,醒来屋子里都黑透了,停顿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才想起自己在哪,恍然有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ōūsнūωū.ǐň(roushuwu.in)
一听到这慵懒沙哑又略带惊惧的起床音,陆诚即刻就来到床前,点亮了一盏柔和昏暗的床头灯,俯身下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回应:“我在。晚上,天黑了,饿不饿?”
细长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搭上了陆诚的脖颈:“挺晚了吗,怎么不叫醒我。”
“船早离岸,已经没有信号了,看你难得睡得好,这几天可以好好休息。”陆诚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浅浅地撩开程予舒额边的碎发,小心地保持这种亲昵。
“唔,你上来。”
脖颈上的压力松了,胳膊缩回被子里,得到许可,陆诚才能上床躺下,他不能表露出任何的急躁,更不能压到程予舒的头发和衣角。
延续刚刚那种亲昵的氛围,自然的从背后拥住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果然有些凉,陆诚便顺理成章抱得再紧一些,嘴唇贴近程予舒的耳廓,喷出灼热又克制的鼻息,蹭着她的侧颈轻轻地上下摩挲。
被窝里是热的,陆诚能嗅到她身上发过的薄汗,加重了那股天然的体味,只有凑近了才感受得到,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香气,但就是让他着迷且贪婪。
呼吸愈发粗重,舌尖试探着舔舐,耳垂侧后方是她容易敏感的地带,湿热的涎液凝在皮肤上,引起细微的收缩,回应他的是程予舒一声舒服的低哼。
陆诚的手从腰际顺着小腹抚下去,伸进腿隙,指尖扫过中心凹下去的小沟。
很痒,程予舒的身体微微弓起,腿也夹紧了些,手指重重得压在沟壑间,诱使她呜咽出声,休养了太久,身体比想象中的还要渴望。
陆诚自然也觉察到了这一点,程予舒需要他,哪怕只是短暂的生理上的需要,都让他感到亢奋和欣喜。
手掌缓缓揉动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让她放松下来,手指探入缝隙,缓慢打开湿润的阴户,裹上滑腻的水液,碾着柔软的花瓣,然后不断加重这样的刺激,很快轻薄的两片花蕊就充血肿胀起来,变得更加敏感。
“嗯……别,别停。”程予舒的耳廓被啃咬得发热,连带着双颊都飞起一层火烧似的红晕,需要纾解存蓄已久又被撩起的欲望。
手指扩开狭小的洞口,捏着发硬的珠核仔细地揉,那层薄茧有一些硬,摩擦带起剐蹭,漾出细微的电流,激得唇瓣吸附上去,收缩着想把这些异物吞没。
陆诚的下身比程予舒的更加肿胀硬挺,手指每深入一分,他的欲火就要添上十分,这被子闷得他直冒汗,油煎火烤般难耐,却只能继续忍着。
用不了多久了,很快,马上,大小姐就会允许他进去,进到他梦寐以求的秘地,短暂的拥有她,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程予舒都只有他一个人。
仅仅是两根手指的抽动,就让程予舒战栗,她快要蜷缩起来,陆诚压得更紧,包覆住她的身体,直到一股温热的水液泄出,溢满了他的手心。
“够了,阿诚。”点到即止的欢愉,果断地喊了停。
“是。”服从是惯性,陆诚的目光依然死死黏在程予舒身上,明明就不够,白皙的肤色里透出若隐若现的粉,她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刚刚点燃的妩媚,全都是诱惑。
没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硬,心有不甘的憋闷,戛然而止的痛苦,都让他更加渴求。®ōūsнūωū.ǐň(roushuwu.in)
陆诚抽出手,翻身下床去取湿巾替程予舒清理,不能违逆她,下面还有很多人盯着这个位置,等他失手犯错。
分开的指间扯出晶莹的黏液,陆诚放进嘴里,是她的味道。
可惜,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