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像设想中的一样双生,是个体格特别健壮的男孩,李蓉嫣醒来的第一件事……哭了。
她拧着姜知白的耳朵大哭特哭,“姜知白都你个混账玩意儿,老让本公主吃吃吃,我儿子以后身材不好,我就休了你。”
姜知白:“……”难道不是您坚持要吃,我拼命阻拦,最后阻拦不过,反被控诉小气吗?
姜知白心里苦,但姜知白不能说,心疼的给李蓉嫣擦擦汗。
“我的错我的错。”
李蓉嫣不依不饶,“本来就是你的错。”
看着她还能吵架,唐心算是放心了,回宫给李陌报喜去。
姜棠他们留下,也忍不住笑了。
父母两个一个虚弱,一个挨训,只有姜棠这个新手姑姑上阵,扒着摇篮和陈宴清说:“香香软软的多好看啊!”
陈宴清看了眼才出生,丑不拉几的孩子,他有权保持沉默。
孩子出生姜延也高兴,但作为开明的父亲,他把取名的权利交给了姜知白,还要习惯性和儿子傲娇:“老子管好你兄妹两个就不错了,你的儿子你自己给称号。”
姜知白切了一声。
后来姜知白点灯熬油,苦思冥想,给孩子取名姜昭。
小名——昭昭。
姜知白是个张扬性子,加上李陌这个偶尔也不靠谱的舅舅,于是不等满月上京城就为昭昭放起了烟花,漫天烟火五彩斑斓,照透了上京半边天。
他们站在热闹下,小太子李循说:“这烟花可真好看。”
“是啊。”
有人应和小太子很高兴,追问姜棠说:“那这是婶婶见过最好看的烟花吗?”
姜棠几乎下意识说:“不是。”
“……我曾经,见过一场更好看的烟花。”
小太子好奇了,“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陈宴清是他的师傅,小太子常去晋王府,却不曾见过有什么烟花,师傅性子沉闷,府上也不像有这种东西的样子。
是啊!什么时候?
姜棠微微一怔,看向不远处的陈宴清,烟火从天边蔓延开来,温柔地落了他满身,恍恍惚惚间姜棠似乎抓住了什么。
她眨了眨眼,头有些疼……
也只有一瞬,就恢复如常。
有了孩子的生活变的很快,满月、走路、说话,转眼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姜棠很喜欢昭昭,怎么抱都不够。
这时候离姜棠苏醒已近一年,她身子恢复的不错,肉眼可见变的玉枝花娇,和陈宴清恢复了亲近,似乎从头相爱,两人一起出门,无论走到哪里,陈宴清的目光总追随着她。
李蓉嫣见状,心思一动,问姜棠:“昭昭可爱吧!”
姜棠点头,可爱的。
“小太子也乖吧!”
姜棠想起那个甜滋滋叫她婶婶的男娃说:“乖。”
李蓉嫣低道:“那你也生一个?”
姜棠一愣,不自觉看向陈宴清。
他在和姜知白说话,神色淡淡,可瞧见她瞬间温柔下来。
“你和陈宴清都生的好,你们的孩子也铁定好看。”
姜棠没说话。
她有和陈宴清亲亲抱抱,但因为身体原因,也只有亲亲抱抱,本来她安心理的享受着他的照顾,但唐心的话,让她心里有了些许波动。
不是不愿意,而是她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觉着空。
于是等晚上,到了睡前亲亲的时候,姜棠却出了神。
“想什么呢?”陈宴清问。
“啊……没什么?”
陈宴清捏捏她的鼻子,“今日早睡,明日我外出公干。”
“外出?”
突如其来的公干让姜棠意外,自醒来陈宴清还没有离开过她,说习惯也好,喜欢也罢,她一下竟有些无法适应。
她不开心了,陈宴清自然知道。
但是没办法,他这个左相空闲的太久,李陌实在看不过,据闻上京城外一个郡,有人种植出新型小麦,颗粒饱满,数量翻倍,这对战后休养生息的国家可是大事。
朝上争论多日,事儿又落到他头上,算上往返约莫要五六日归。
陈宴清也舍不得,扶着她的腰说:“抬一下头。”
姜棠就抬头。
陈宴清捏着她的下巴,双唇压了过来,本以为是和往日一样的亲亲,谁知陈宴清唇舌似火,辗转之后忽然闯了进来。姜棠猝不及防承受,久违的过分亲近,让她整个人都微微发颤。
这种赶紧陌生中带着熟悉,像要窒息,她快喘不过气了,伸手推他。
陈宴清头一次没有放过她……
最后是姜棠腿蹬了一下,叫陈宴清回神,这才退了出去,埋在她秀肩喘息。
妻子的滋味美好,香味恬淡,无一不让他沉迷。
姜棠怕他发疯,安抚的拍拍他。
“乖,睡觉吧!”
好乖的样子,真的好像让陈宴清吞掉她。
可惜不能,她还太弱。
陈宴清叹息一声,把手摸到她的衣带,姜棠眼睛一眨,面红耳赤的按住他,“陈宴清,你说过我没好你……你不做的。”
“恩,不做,所以我就摸摸。”
他今天听到唐心和她谈话了,情绪难免有些波动,当时姜棠没有回答,那她为何没有回答?这几个月哪怕两个人相处的很好,但比起失忆前,总是没有那么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