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桃肌肉颤抖,想要闭合却碍于他在她身体里,两人联合的地方,滚烫黏腻,难舍难分。
不自觉用力的软肉内壁,将简式野挤压在逼耸的空间中,每一个肉球都争先抢后的去靠近阴茎,简式野手掌覆盖她的腹部,粗嘎着气息,提着跨部,稳稳地操弄她早已敏感脆弱的阴穴。
“啊啊!嗯嗯!呜呜!”元桃感觉腿都站麻了,他就一直用这一个动作机械的重复,狠命的操弄她。
“简式野!嗯啊啊啊啊啊!!”她贴在墙面艰难的喘息,“不要了!不要了!”仓皇地摇着小脑袋,她恳求着。
简式野粗暴地捏着她的两腮,发狠的吻上去,吃着她的小舌,吸的滋滋作响,“还敢逃吗?”
元桃舌头发麻,好久不做声,简式野捏着她的乳,“嗯?说话,你他妈聋了还是哑了!”
“呃呜……”元桃哽咽的咽下呜咽,此时她与简式野热肉想贴,简式野的性器恨不得永永远远地嵌在她的身体里,她想拨掉他对她双乳蹂躏的手掌,却始终是被激烈的撞击冲碎,墙壁光滑整洁,无处可攀,她抬起酸软的手臂,在持久动荡中抚在简式野跳动的腹部。
“啊!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简式野停下来,将元桃悲伤妩媚的小脸纳入眼中,他难得温柔,拭掉元桃眼尾的泪水,感叹道:“只有操服你,你才能听话!”
元桃转身抱住他,汗湿的小脸贴在他同样湿滑的肩头,眼中的泪水未曾止住,她感受着简式野薄发肌肉下的强健心脏,贴着她的胸乳强力跳动。
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元桃恨恨地想,她不甘心,她说不上这是爱,但是,见到他时的安心、无奈、心酸等等情绪一同侵袭她的大脑,乱她心宁,扰她心静。
元桃被压入床铺,柔软的床褥让她舒服了很多,简式野撑在她身体上方,元桃阖着眼,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心绪,她不想让男人轻看,原来,这是一个操熟了就会爱上男人的女人!
元桃愈想愈心伤,她不想呻吟出声,这样会显得她很下贱,她本就不是什么高尚的女人,但是,在简式野面前,她更是不想让他感觉她放荡。
“怎么不出声?!”简式野汗珠频落,滴答在元桃的身上,元桃似是被烫伤 ,睁开水雾迷蒙的眸子,拉下他的头,主动的吻上去。
尖细的呻吟,止不住的呜咽,尽数化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随着舌与舌的缠绕,热度也逐渐升温。
元桃开口,在他耳边轻声问:“您需要听叫床吗?”
一瞬间的电闪雷鸣,惊乍在简式野脑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场景此时清晰的显映在他的脑海中,那时她站在乌泱泱地人群后面,淡定的眸子静静地凝望着不知名的某处,他透过人群,点了她,当时她脸上惊讶转瞬即逝,随后,便换上了标准的职业微笑,他当时什么心情他确实因为时间久远忘记了,但是,那晚上她紧致如热炉的小穴却让他记忆犹新!
而那夜他的盛怒确是盛了良久,在操她时,他也毫未心软,小穴都被他干的撕裂出血,他本来是心软了,却一抬头时看到她忍耐的表情,紧咬的牙关,下唇都被她咬出血了,她也未叫一声,因为疼痛,秀丽的眉紧皱着,一点享受都没有,他没有出气,反而被她气的更厉害,以至于力道更是不收!
现在她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睁着凶狠地眸子,咬着她的锁骨,气的咬牙切齿,“不听。”
她问的和两人第一次做时一样,元桃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开口问出这句话,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从简式野的口中或者是行动中得出什么!她把他当嫖客,她想刺伤他,却不知道,她自己已是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