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她的舌头,粗粝的舌苔扫着她的,挑着她敏感的舌尖,简式野总觉不够,又直接将舌头放进她的口腔,侵占着每一处,游游荡荡的不放过她。
“元桃。”简式野唤她,元桃望过去,眼含春水,莹润荡漾。
“睁开眼睛看着,你要瞧清楚,现在是谁,在里里外外的操你!”
元桃身子被翻转,与简式野面对面,她能清楚的瞧见男人的红舌在她的肌肤上舔舐,寸寸细胞感受着他舌苔的热度,她止不住战栗,她的肌肤对简式野有记忆,她的身子对简式野有反应,她的心……
元桃猛然惊醒,不!
简式野没料到她会突然动作,元桃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仓皇逃离,身形狼狈。
可是,她要逃,又能逃到哪里?
她想欺骗自己,她告诉自己,不是的!不是的!即使她脑中否定的声音撕心裂肺,但是,心中却有数以百计的声音在提醒她,是的!没错!你,元桃,就是对眼前的男人有感觉!
简式野向她走来,相较于她奔逃的狼狈,男人的步履从容不迫,优雅有余。
简式野单膝折在沙发处,欺近,双手撑在元桃两侧,将她拢在自己怀里,盯着她柔软的发,“元桃……”
简式野勾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泪痕遍布的眼脸,开口的话似是在元桃伤痕累累地的心上又扎一刀,“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的意思是指她人逃开了,现在不一样被他制在身下,而元桃恍恍惚惚地看着他,眼中闪着妥协的目光,是啊!即使她人逃开了,心却被困住了,无论跑到何处,都是徒劳。
“在想什么?”简式野撩开她的发,吻着她弧度优美的脖颈,手掌揉着她的胸乳,逆时针转着圈。
元桃盯着白色干净的墙面,幽幽开口,“我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
因为喜欢,所以无法放手。
简式野停下动作,呼吸慢下来,心脏却跳动异常。
“你觉得可能吗?!”声调是冷的,眼神是冷的,他给予的一切都是冷的。
元桃仰着脖颈承受他愈加热烈的吻,泪水滑过脸颊,她无助地望着明晃晃地吊灯,颤抖的双手明明想推开他,却是在触到他身体的瞬间,泪水决堤,她将他拥紧,脸庞埋在他的毛衫中,哭的哽咽。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她问的撕心裂肺,寂静的空间里,除了她崩溃的哭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能够回复她的,只有偶尔拍在窗户上的风声……
简式野就这样任她抱着,等到抽噎声渐小,他适时的开口,“哭完了?”
元桃自是不会理他,他也不生气,他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让她站在浴头下,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给她冲洗着身子。
他搓的用力,元桃疼痛,冷眼注视着他,“既然嫌脏,就把我扔出去,一干二净,你这又是何必!”
“啊!疼……”简式野手指穿进她紧窄的阴道,狠狠的搅弄。
“再多说一句,我让你永远都只能待在床上!”简式野抽出手指,伸手将她推到墙边,命令道:“转身!”
元桃转过身,手撑着墙壁,暴露出脆弱的肩胛骨与肥大饱满的臀部。
简式野的手指顺着水流,按摩过性感的脊骨,游弋在腰间,恋恋不舍地扣住她的臀,一只手总觉不够,他扔掉花洒,蹲下身,两只手覆上去,“撅高点!”
元桃紧张的咽着口水,将腰儿凹陷,脑中不自觉想起他满脸都是她花液的模样,他的唇舌在她的私处游走,那时湿滑敏感的感觉此时清晰地在脑中回现。
“你不要吃!”
元桃阻止,她下意识出口,可简式野早已扒开她的臀肉,眼中占满的是她河蚌般的花肉,晶莹剔透的浸出半透明的粘液,他控制不住地探头进去,伸出粗粝的舌去品尝她的美味。
“嗯!”元桃贴着墙壁,既羞耻又享受,简式野湿滑的舌尖频繁撩拨着她的阴蒂,却在她即将要倾泻而出时又用舌苔扫着她两边嫩肉,坏心的去戳她小穴的入口。
元桃受不住,小穴一缩一缩地回应着他戳进里面的舌头,她闭着眼,感受更加真切,不自觉吞咽口水,口干舌燥的厉害。
简式野突兀地坐下,顺势将元桃拉坐下来,他左手揉着她的胸乳,右手探向下面,捏着她的阴蒂,捻揉在指腹之间。
元桃双腿颤抖着,两手捏着简式野的大腿,混乱的咬着唇,后脑枕在简式野怀中,“嗯嗯!嗯!嗯……”伴随着元桃最后一声舒服的呻吟,简式野成功的接到了元桃喷涌而出的水液!
“水可真多啊!”简式野吃着元桃的唇舌,糊了满手粘腻的手掌握住自己的阴茎,自下向上的抹着,而后,他扣着元桃的后脑,让她低头,“来,元桃,给我舔干净!”
简式野从元桃的身下穿过去,举着她的屁股放在自己脸上,示意她往下坐。
元桃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她现在敏感着,简式野感觉到她的拒绝,抬手就给她屁股好几下,元桃疼的瑟缩,最后还是妥协了,乖乖的将屁股坐在他脸上,而自己也端起他的性器,用舌头伺候着。
“啊!啊!”元桃口中的紫红性器多次从口中脱离,她的臀也不住的往前移,她受不了了,此时脑中似乎要迎来破顶之灾,她又要高潮了!
而简式野哪里能轻易饶了她,扒着她的屁股,将手指刺进她的小穴,来来回回,“他有这么操你吗!!嗯?!!”
简式野猩红着眼,操的她发狠,怎么破坏她都不够!这女人就是欠操!
“说话!”
“嗯……没有……没有……”元桃哭的凶,转头想去抓他的手,却被刺的只能无力的趴在他的腰腹上。
“那他是这么操的吗!”简式野提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墙上,粗硬的性器找准她的眼,凶狠无比的捅进去,一边往上顶,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元桃的身子,他食髓知味。
疯魔般的操弄,两人大汗淋漓,不止不休。
元桃最后都听不清他的咒骂,脑中剩下的只有身体的疼痛与快感的持续堆迭,她无意识的喊简式野的名字,求饶着,那么可怜,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