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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殷藜躺在张无心屋顶上晒太阳。
    风儿吹吹,云卷云舒,好不惬意。
    忽然,他看见金风微朝这边走了过来。
    正要打招呼,却瞧见金风微站在张无心门口,掏出小镜子照了照,露出满意的表情,才走了进去。
    殷藜纳闷,金师兄不是说大师姐不好接近吗?怎么还来找她。自己上次亲眼看见金风微跟大师姐打招呼,大师姐理都没理他,金师兄还强颜欢笑着。
    (金丝熊:不,我是真的在笑)
    金师兄会找大师姐什么事呢?
    殷藜揭开瓦片,探头看了进去。
    只见张无心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殷藜知道,她写的是大医师要她临的《伤寒论》。
    金风微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色竹林医士袍,头戴青绿竹冠,丰神俊逸,面如冠玉。
    发冠上两根白色的长发带,垂在后脑,随风翻飞。腰间挂仙鹤结,穗子长长。
    宽大的袖口被风吹乱,露出两只白生生的胳膊。长身玉立,仿佛要凌空而去。
    好一个雅公子。
    好一个凌波仙子。
    殷藜觉得金风微今日很不一样,似乎比平常更俊朗了几分。往日里那张刻薄的脸挂满了甜蜜而羞涩的笑容,总是往上吊的大眼睛现在却极乖的耷拉着。
    总是斜着看人的眼睛直直盯着,把人放眼里看得满满的。
    嘴唇常常一撇,马上就要说出不好的话。下巴也微微翘着,谁也看不上。眯眼皱鼻,就是一个坏点子。现在却都没了。
    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金风微平日阴冷的眉眼变得缱绻多情。脸上绽放着大大的笑容,俊眉修眼,顾盼神飞。
    两人放在一处,竟好似一对情人一般!
    殷藜不太高兴,金风微怎么能对大师姐这样笑,太不得体了。这不是引诱么......他莫名觉得平日的金师兄更讨喜一些。大师姐那么讨厌他,一定不会搭理他。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大师姐非但没有不搭理他,反而伸出手,理了理他凌乱的袖口。
    殷藜还来不及多想,就见金风微绕过书桌,一矮身钻了进去。
    金师兄呢?怎么不见了。
    张无心手里紧紧握着毛笔,忽而偏过头,忽而低下头,另一手握拳抵在下巴。只见她脸上好像很痛苦的表情,又好像不止是痛苦。皱着眉毛,嘴里微微喘气。
    大师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殷藜着急了,就要进屋去看。
    张无心突然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露着两只大长腿。腿间有一个人头,上下蠕动着。
    张无心仰着脖子,半眯双眼,嘴唇微张,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手里染上了墨渍:“啊......”
    殷藜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充到头顶,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他的感受。
    她们两个未婚女男,怎么能躲在这里偷偷做这种事?一定是金风微引诱了大师姐。他明明那么恶毒阴险,在大师姐面前却装好人,欺骗了她。
    大师姐是我的。他这样的人,哪配伺候大师姐?大师姐最讨厌他这样的人!
    从殷藜的角度,能看见金风微鼻尖微红,伸出舌头舔着张无心的阴蒂和阴唇,像只饮水的野兽。
    殷藜趴下身,凑过眼睛去看。张无心大张着双腿,把腿心赤裸裸地展示在金风微面前。她额头冒汗,胸口微微起伏:“嗯嗯......”
    殷藜心想,大师姐这样很快活么?他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难道我比那个虚伪小人还差?
    金风微喘着气说:“师姐,师姐,风微好想你......”他倾身向前,肉肉的嘴唇把软肉吃进去,像只蚌一样咬禁了不分开。
    张无心狠狠抓住他的脑袋上下磨蹭,用他的脸来刮蹭着敏感的阴蒂。
    金风微英挺的鼻子猛地一顶阴蒂,张无心颤抖了一下,爽到头盖骨了,长舒一口气,骂道:“小贱人。”然后加快手下的动作。
    平日里威严沉静的脸上泛着潮红,神情时而疯狂,时而呆滞,不可控制地变换。
    金风微的脸被强迫按在阴唇阴蒂上疯狂磨擦,差点无法呼吸,在兵荒马乱中还记得伸着舌头时不时刺激地舔一口阴蒂。
    鼻尖顶着阴蒂疯狂上下,神经末梢似闪电蹿过。张无心抓住金风微的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挠着抠着自己的乳头,传来一下下过电般的酥麻。
    她脖子已经红透了,不管不顾地按住金风微的脖子。金风微早就一脸的粘液,睫毛颤巍巍地,娇嫩的脸蛋被搓红了,眼睛里泪光闪闪。
    张无心抬起双腿,大大分开,沉重地放在桌子上。精瘦结实的腿露在空气中,腿上是一道道浅浅的经历和故事。
    明明是一个被性欲冲击、欲求更多的动作,明明要做的是最隐秘的事情,可她稳稳当当地坐着,双腿大大方方摆着,扑面而来的狼王气息。
    张无心一拍金风微的脑袋,金风微连忙覆上去用上排牙齿猛地一刮,张无心猛地仰头:“啊......”大腿抽搐了一下。
    金风微嘴唇像只金鱼一开一合,在湿漉漉的阴蒂上嘬食吮吸。金鱼只知道恬不知耻地张嘴吃食,其它什么也听不懂。
    “大师姐,好好吃啊......”金风微甜腻腻地说。
    “宝贝......啊哈......”张无心舒爽过头了,用力抓着自己的额头。
    金风微一听,激动极了,越发卖力。
    殷藜仿佛被疾度的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宝贝?金风微这个歹毒的男人,一无是处,大师姐怎么能这样叫他!就连自己也从不敢妄想。他们两个在这里做妻夫才能做的亲密事,可自己连说话都不可以。
    大师姐只是被金风微的演技骗到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如果,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自己一定不会这样生气吧。殷藜给自己找着借口。
    大师姐怎么能自甘堕落,让这样的人伺候?金风微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他才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明明那么刻薄,恶毒,大师姐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很努力在学习啊,认真背书,大师姐都不理我,难道我真的比不上他?
    殷藜忍不住仔仔细细地在金风微身上打量。只见他唇红齿白,眼睛微张,白色的医士袍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性感的身材。这样一朵霸王花,仿佛被风吹雨打了一番,发丝贴在额上,一滴滴汗珠淌过下颌骨。
    那双眼睛总是极为挑衅,瞪人的时候渗透出毒蛇一样的光。现在却百般讨好,千般奉承。含情脉脉,勾人心魂。舌头舔着,眼睛却要柔柔地往上看。不经意间流露出往日的一丝挑衅和得意,勾得张无心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殷藜忍不住想象,在张无心桌子底下的人是自己。他要把自己肩头的衣服拉下一边,露出好看的骨头和肌肤,引诱她去吸吮。一边要发出“嗯嗯”的淫荡声,让她红着脸,伸出手把他的头颅按得更深......
    屋子里的人已经完事,金风微被淋了一脸的水。他知道张无心高潮后不喜欢说话,于是默默收拾好,甜蜜地低着头笑。
    从这以后,殷藜开始观察她们两个。渐渐的,他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
    比如谷里有“清苦廉洁”的规矩,大师姐为了以身作则,谁送的午饭都不会吃。但金风微的她不会扔,会送给别人。然后对方夹给她,她没有拒绝。
    这时候,金风微会一直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吃饭。当她夹了某一筷子,送进嘴里时,金风微会忽然露出一个很灿烂、让殷藜很讨厌的笑容。
    如果这笑容太明显,放射出来有点扎人,大家四处乱看寻找来源时,张无心会咳嗽一声,金风微的笑容就会像投入湖里的小石头,“嗖”地不见了。
    张无心好几天不搭理他,金风微会肉眼可见地暴戾,然后又蔫蔫巴巴,像只被人抛弃的狗。
    炼药房里,他时不时会在张无心桌上叩叁下,这似乎是他们的秘密。如果张无心也叩了一下,他眼里会一瞬间点亮星辰。
    蝴蝶谷除了他,谁也不知道,受人敬佩的大师姐和众所周知的阴险小人,背地里关系却这样亲密。
    有一次,她们两个分在一处坐。殷藜习惯性地往张无心那边看,结果发现她的耳根有点红,一只手握笔,一只手拳抵下巴。
    这样熟悉的姿势让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只见金风微侧身趴在桌子上,脸朝向张无心。一只手臂很自然地前伸,微不可见地动着。
    张无心仍然很严肃地听学,看上去在思考,可殷藜知道,她明明就是心不在焉。
    小腹处微微隆起,一只手在下面作乱。
    张无心眼睛看着前面,耳朵听着某一个病症的后期四种变化。额头却有点发烫,眼前有点眩晕。
    腿微微张开,金风微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抠住阴蒂狠狠一刮,飞快地上下弹动。
    台上讲到某个地方,张无心拿出毛笔,一笔一划地记下。上面的字没有丝毫慌乱,但她的肩膀很僵硬。小洞中流出的水打湿了裤子。
    红晕延伸到脸颊,她咬紧了牙齿。
    金风微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刮着阴蒂。过一会儿,张无心感觉下面已经酥酥麻麻了。不再有令人颤抖的那种刺激。于是放松下来,单纯享受。
    叁根手指的指腹按压在阴蒂处,缓缓揉动,中指用力将阴蒂往下按到底,然后再揉着圈。一圈圈的电流在身下扩散,欢愉的滋味将她淹没。最后她抓紧桌脚,僵硬着身子,攀上高峰。
    殷藜甚至有一次发现她们坐在一个无人的草坪,张无心用袍子盖住金风微的脑袋,袍子下面一动一动。
    张无心最近发现殷藜很奇怪,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眼神既不是以前单纯的崇拜,也并没有转换成怨恨。而是一种幽怨,一种委屈。
    金风微也觉得殷藜很奇怪,不是走路的时候用肩膀狠狠撞他一下,就是被他抓到在他食物里吐口水。或者到处讲他坏话。
    不过他知道为什么,一定是殷藜发现大师姐对他更加亲切。于是越发得意洋洋起来,看殷藜连话都不允许和大师姐说,常常故意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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