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承认就够了?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谢幸安借助身高优势,直接就将春桃跟夏荷两个小萝卜头给扒拉到旁边,冲过去一把抓住何矜的手腕,“你给我过来!”
随后踹开门,将人给拖了进去。
咳,不出意外的话,夫人是又要出点意外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谢幸安搂着何矜滚到床上,捂着肚子道,,“小阿矜,以后吵架能不能认真一些,别那么好笑,我真的会笑死,种萝卜、打地鼠哈哈哈。”
“笑点好低哦。你别笑了,别让人给看出来!”何矜拿胳膊肘杵了杵谢幸安的胸口,“你又把我拽进来干什么?”
“我有正经事儿要说。”谢幸安翻身把何矜一箍,用唇瓣贴贴她的耳廓,“我有点怀疑,她们俩想勾引我。”
“拣枝跟栖寒虽说是高善派的卧底,但表面却是御赐的试婚丫鬟,她们既没犯错,我也不能任意发落。”谢幸安当场举手立誓道,“她们若真存了这个心思,这几天我可能不大容易过来。但你放心小阿矜,我绝对一点儿都不碰她们,她们要是拿此事来刺激你,你可千万别信。”
“好。”何矜点头道,“反正勾引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咳,除了我。你放心,我不信,指定不信。”
“那这回为了骗过她们,咱俩还得再演一演。”谢幸安上次对自己下手太狠,实在不想再扇脸,干脆往下扒拉了衣领,露出来截滚动着喉头的精致脖颈,“你往这挠吧,挠重点,要见血。”
“啊我这,下不去手。”
“没事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事成了……”谢幸安抬手捏了捏何矜的下颌,诱惑道,“你多用几次色色弥补我,就好了。”
“你脑子里就不能多有几句正经话?”何矜当即抬手,对着谢幸安的后颈就挠,边挠边大叫,“谢幸安你个混蛋,你有病吧?你不是人!”
“嘶,你还挠我了?你属猫的?”谢幸安叫嚣着捂住自己渗出血的脖颈,大疯狗似的就踹开门往外冲,扭头叫道,“好啊,你既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便在这儿好好待着,待到葵绝吧!”
他也不遑多让嘛,绝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夫人。”春桃跟夏荷赶紧拥过去,检查何矜身上并无伤痕,而可见谢幸安脖子被抓伤,这才放心,赞道,“夫人,干得漂亮!”
谢幸安扭头冷冷一望:“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准给我出去!”
但他猜得实在没错,拣枝跟栖寒总在跃跃欲试,终于在某日夜里,将要采取行动了。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哦哟,你们想刺激我,要不就试试谁更气人得了,我气不死你们!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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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一八二章
◎“大人昨夜是跟我俩一起过的哦。”◎
何矜觉得这一日,拣枝跟栖寒的表现,有些不对劲。
“不是不对劲,是相当不对劲。”何矜淡定瞧着端在桌上的饭菜,毫不客气,“既然都送到了,你们可以出去了。你们难道不知,我的房间不欢迎你们?”
“贱人与……不,只有贱人,不得入内。”何矜呷了一小口水,淡定直言道,“尤其是你们这么嘚嘚瑟瑟的样子,我看了反胃。”
拣枝跟栖寒显而易见地支棱起来,有意露出脖颈上的红痕给何矜看,张扬中又带着点微微的嘲笑:“夫人,这些日子,都在独守空闺吧。”
何矜随手拿起汤匙,在眼前的虾仁粥里搅了搅,大大地对她们翻了个白眼道:“我有没独守空闺你不知道?你们每日在院里守着,是像它一样……虾(瞎)吗?”
“你!”拣枝认为,像何矜这种明明本该空虚寂寞、却依然这么光彩照人的样子很值得鄙视,便半透露地对她显摆道,“可夫人,奴婢和栖寒昨夜可不是独守空闺的呢。”
“哦,是吗?”何矜又从食案上拿起来个包子,把玩了一通后又放了回去,徐徐一笑,“知道了,所以呢?这跟我有关系吗?”
“夫人就不想知道,我们两个昨夜,是跟谁一起过的吗?”拣枝跟栖寒生怕何矜再开口就怼,上来便惹人难堪,干脆憋不住地交代,“是跟谢大人呢。”
“哦,是吗?”何矜把胳膊肘淡定地杵在桌上,用两个掌心托住下巴,眨眨眼睛好奇道,“他昨夜跟你们两个在一起干什么?给你们讲诗文,还是讲又断了什么案子?大概是讲案子吧,照你们的水平,诗文也听不懂。”
拣枝、栖寒:“……”
“夫人,事已至此,再这么抵死不承认,还有什么意思呢?”两个人均再也受不了何矜这么刀枪不入、装傻充愣的模样,干脆往下拉了拉衣领,骄傲地露出来整段红痕遍布的脖颈后,昂首挺胸道,“夫人瞧见了吗?”
两个人批脸一红,对视而笑,低头羞涩道:“大人昨夜对我们,可是很温柔呢。”
“唔,温柔?”何矜只略略扫了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温柔的。”